第232章 想家了
這邊把小朋友安撫好,餘七月才轉過頭繼續處理眼前的事,隻是還不等他說什麽,門外傳來一陣騷動,人群自動隔開一條道,讓人進來。
隻見來人一身強大的氣勢,絕美的容顏,冷峻無比的眼眸,淩厲的掃過在場所有人,才往前麵走去。
所有人屏住呼吸的盯著來人,隻一眼就被他絕世容顏給迷住,這是怎麽一個男人?
渾身強大的氣息,美豔,冷酷無情全都聚集在他身上,卻又不會讓人覺得矛盾,覺得此人本該如此。
他不再看眾人一眼,快步走上前,把那同樣美得讓人移不開眼,讓所有美麗的事物見了都覺得暗色的女子身邊。
那雙隻露出手掌骨節分明且又白皙的大手掌直接攬上正要動手的女人小腰上。
人群中發出一頓‘抽氣’聲,這男人跟女人是什麽關係?
兩人站在一起,讓人覺得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有的人眼光敏銳,很快就發現那三個孩子中,其中一個跟此男人長得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印子印出來的模樣。
雖然是這樣,可是卻沒有人敢發出任何聲音,就算越來越多的人圍在這裏,可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你怎麽來了?”餘七月在男人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所以也沒覺得奇怪,肯定是大寶那小屁孩子通知他的。
本來她還覺得日子過得太安逸,正好有點事來打發下時間,卻沒想到就這麽被破壞掉了,真是太無趣了。
她覺得人生有點無聊,怎麽辦?
“我怎麽就不能來了,要不是大寶通知我,我還不知道你們出個門也能讓人給欺負了去,這些不長眼的東西,不值得夫人動手,還是讓為夫來吧。”
男人說得好聽,餘七月撇嘴,說來說去,這男人就是小氣,見不得她麵對任何一個男人,還有不舍得她傷到一分一豪,啊啊啊!
老公太緊張自己,也是一種很甜蜜的負擔,她該怎麽辦?
就算現在在家裏,也不許她下廚房,除了偶爾能做點點心,其它的都不許,要是讓他知道她又偷偷下廚房了,第二天她準下不了床。
經過幾次的教訓,她可是記憶猶新,印象深刻。
“哪裏哪裏,老公來幫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能來。”餘七月在外麵可是給足男人的臉。
加上男人也是為了她好,她可不是那種嬌情的人。
“乖,你帶幾個孩子下去喝點東西,老公一會就來。”魏霆琛在她臉上印下一吻,眼神能溺死人。
讓在場的人吃了一大頓狗糧。
白母看著兩個孩子,心裏也為他們開心,這小兩口感情可真是好。
而且兩人長得太美,太優秀,就連幾個孩子都是專挑兩人的長處長,簡直不要羨慕死人。
心裏開始期待以後雨兒有了孩子,是不是也會長得這麽可愛,回去警告凡兒,以後挑媳婦,不但人品要好,還要長得漂亮才行,這樣生出來的寶寶寶才優秀,也會這麽可愛,想想就美,恨不得此時就回去,讓兒子結婚生寶寶。
她要看看,讓人把修真界裏未婚的姑娘都過選一遍,一定能找到滿意的。
這邊,餘七月聽了男人的話,無奈的點頭,“行吧,那這裏就交給你了,回去獎勵你啊。”
魏霆琛眼底閃過亮眼的光芒,沒想到還有福利,他要好好想想這次要用哪種姿勢才行,上次那種好像已經用過幾回了,這次換個新的。
在媳婦手掌心輕輕勾了下,嘴角微揚起臉,餘七月差點沒被迷死,這貨簡直是妖孽,悶騷,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嗔了他一眼,牽著幾個孩子的手,跟著白母一起走出服裝店,她想家了,還是家最好。
自餘七月走後,魏霆琛本來還有絲笑容的臉,馬上又變成麵無表情,渾身釋放著強大的氣勢。
鍾山知道這次他要完蛋了,這男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物,對林夢使了個眼勢,後者收到悄悄走開,兩人以為他們的動作做得天衣無縫,卻不想其實被魏霆琛看了個透。
跳梁小醜,惹到他還好說,惹到他媳婦跟孩子就是不行,這是他的底線。
不管對方把誰叫來,他都沒看在眼裏,見神殺神,向家?
嗬嗬!!
很快修真界就沒有向家立足之地了,隻不過是個螻蟻,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不得不說魏霆琛是狂的,但是人家有狂的資本。
“你們想怎麽著?告訴你們,這店可是向家罩著,不是你等隨意可招惹的,識相的就盡快離去,不然一會有你小子哭的。”鍾山就算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死鴨子嘴硬,在他心裏向家是無敵的。
就算此男看上去很強大,那也不過是一人,以前在修真界沒見過,不足為懼。
魏霆琛嗬嗬噠了,就這豬腦袋也能管理家這麽大的店?
“放心,明天這店就會易主,而你,給你個選擇,準備怎麽死?是斷手?還是斷腳?還是嘴巴不會說話,直接割了?”男人的聲音低沉,這句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不帶一絲感情,就好像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可是這些話,落在在場所有人耳裏,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一點也不懷疑這男人能說到做到。
鍾山更是被他那囂張的語氣嚇得雙腳發顫,心理快要被突破受不住。
魏霆琛想到媳婦跟孩子還在下麵等著他,沒這麽多時間在這裏耗,直接動手,“既然你一個也不選,那就全都留下來吧!”
話落,隻見男人手輕輕一揮,一道白光從他掌心飛出來,直射鍾山身上,男人痛苦的大喊一聲。
隻見他手腳以不正常的方式扭屈著,直接往下捶,一看就是斷了,而嘴裏不停冒出鮮血,讓人看著直不忍,很多人見了這一慕,直接捂住嘴,不敢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來,就擔心下一個人會是自己。
這男人簡直是魔鬼。
林夢直接被嚇尿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血腥的場麵,不敢想像要是剛剛她繼續站在那裏,會不會也被人這麽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