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承載皇靈
“孩子,你是皇靈新的承載者,隻要你靜下心來,好好感受它的存在,與它交流,熟悉它,它就可以為你所用。你就可以控製皇靈壓製魔靈,削弱敵方能力,用皇靈攻擊葛天就能將其拿下!”耳邊傳來國王金泰的聲音。
皇靈不是隻有國王才能承載和掌控嗎?為什麽國王說她也可以?月蕾不明白為什麽國王要這麽傳音予她,但國王不會騙她,而且這也是一種快速解決戰鬥的方法,她必須一試。
“靈娃防護!”月蕾傳音給靈娃,希望召喚出不知在何處的靈娃,這樣感應皇靈能更安心些。
靈娃原來總是靜靜地陪在她的身邊,自她死而複生後,似乎再沒看到靈娃,但她又確實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是主人!”回答月蕾的是焰焰,隻見空中的焰焰停止了對魔獸的攻擊,為月蕾等人設下保護罩。
“靈娃呢?”月蕾驚道,莫不是靈娃出了什麽事情,不然怎麽會是焰焰應聲。
“主人,我就是靈娃,靈娃就是我,其實我們本就是一體,靈娃隻是一滴凝聚了我前世靈力的眼淚,自主人同我浴火重生時,靈娃與我就歸與一體了。
現在的我感覺有著強大的力量。主人,對方有援兵,我也喚些鳥類的靈獸來幫忙!”
焰焰向月蕾解釋後,對著上空,伸長脖勁,開始“啾、啾……”的鳴叫起來,聲音清脆響亮,透徹雲霄。
這防護的靈力確實與靈娃的靈力相似,但又更強上許多。剛剛焰焰的傳音中,時不時還用上靈娃的聲音,證明它們已是一體。
這讓月蕾很是意外,她能感受到焰焰所蘊含的強大靈力,但似乎無法完全施展,應該是仍然受限於她的修為,她的修為仍然不足以完全發揮焰焰的能力。
這樣的焰焰與敵方對戰,依舊會受到魔靈的幹擾,即使焰焰召喚來再多的靈獸,魔靈影響下我方的戰鬥力仍然不會增強,隻會增加更多的傷亡,所以她必須盡快掌控皇靈,讓局勢發生改變。
月蕾閉上眼,靜下心來,按照國王教她的方式,認真感應皇靈所在。
月蕾驚喜地發現,潰散的皇靈並沒有真的拋棄聖國,離開聖國,而是因為沒有承載者凝聚控製,隻能飄散在更高的上空,被魔靈隔絕。
“可以摒除邪惡之氣的皇靈呀,為了平息戰亂,守衛聖國,保護百姓,請聽從我的召喚!”月蕾默默地念著,集中精神與皇靈建立聯係,用心感應它的所在。
月蕾長發飄飄,輕紗飛舞,她展開雙臂,迎接皇靈的到來。
半空中暗流湧動,千萬道金色光束從天而降,落入月蕾的身體裏,片刻後,又飛回到空中,若隱若現。
“不好!”葛天感應到空中的魔靈在一點點地被皇靈排擠、潰散,甚至消失。
月蕾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承載了皇靈,並掌控自如了。
他心驚地舉起右手的黑暗帝王蛇戒,試圖用戒指中的無上魔力與皇靈抗衡。
但是收效不大,他方的戰鬥力下降明顯,那隻可惡的鳳凰和麒麟竟將他的四大魔獸都打得傷勢慘重。
突然,戰場上飛來無數的鳥類靈獸,還趕來了一些江湖上的修真者。
雖然鳥類靈獸和那些修真者的修為都不高,但在皇靈的助力下,來勢洶湧,勢不可擋。淮國趕來的訓練有素、勇猛的援軍竟也被打得潰不成軍、哀嚎一片。
現在這樣的局勢,即使再戰下去,也毫無勝算。日蝕那樣的天機是再不會有的了,葛天決定先退出戰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後他再找機會,還能再扳回這局!
可沒等葛天來得及離開,月蕾已站在了他的麵前,一招皇靈斬迎麵撲來,他哪還有逃跑的空隙,隻能硬著頭皮抵擋。
但命定之人豈是浪得虛名的,月蕾本來修為就僅比他低一級,現在又有皇靈助力,她所施展的皇靈斬,更不是國王金泰所施展的可以比擬的。
本來皇靈就是專門克製魔靈的,這下可好,葛天幾乎隻有挨打的份,沒有反手之力。
源源不斷的皇靈斬向葛天襲來,一招比一招更迅捷更狠猛,葛天手忙腳亂地抵擋、閃躲,但終究力不從心,還是被皇靈擊中胸口,口吐鮮血。
月蕾並不會因此就放過他,如此罪大惡極之人,活在世上,隻會再為禍人間,月蕾施展的皇靈斬絲毫未有鬆懈。
葛天召喚著周圍的黑衣死士、魔獸為他抵擋月蕾的攻擊,或是拖住月蕾他們,為自己創造逃跑的機會。
可是黑衣烈士、魔獸本就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自保尚是不足,根本再無能力助他。但受製於魔靈的召喚,它們像失去了心智般,前仆後繼地用身軀擋在月蕾等人和葛天之間。
葛天竟然讓它們做為肉盾,保他的一時平安,真是冷血至極!
葛天本以為這樣,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可不想,空中的鳳凰感應到主人的憤怒,鳴叫著,朝正逃跑的他射出附著皇靈的火焰。
對這一擊,葛天猝不及防,一招命中,被擊倒在地,卻已是傷及肺腑,暈死過去。
葛天暈死,魔靈完全潰散。
餘下的黑衣死士、魔獸恢複心智,感應到魔靈的不濟,倉皇逃竄,慌不擇路。
餘下的淮國援軍發現局勢不對,無心再戰,慌忙撤離。
可是入侵者殺我親人、占我家園,結下了血海深仇,聖國將士、民眾豈能如此輕易讓他們離開。
刀劍相向、兵戎相見,非得拚得個你死我活,才作罷,戰場越發混亂了。
入侵者畢竟都是些殘兵敗將,又一心想著逃跑,所以沒讓護國者們費太多的功夫,就把入侵者打得落花流水,隻有極少數的入侵者和魔獸逃掉,大部分的都被護國者們殲滅。
大家歡呼著,打了個大勝仗,趕走了侵略者!
但看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雖然得了勝仗,月蕾卻絲毫高興不起來,這許多無辜的人,本來可以盡情地享受生命的美好,卻因為某個人的自私貪婪,白白地送掉了性命。
這一切都是可惡的葛天造成的,他應該要為這些人償命。
可月蕾在葛天暈倒地方的附近找了個遍,都沒有發現他,真是活不見人,死也不見屍,一個暈倒的人怎麽就憑空的消失了呢?
月蕾突然想到了冷君,冷君暈倒後也不知道如何了?當月蕾找到她為冷君設的保護罩所在,卻早已是人去罩空。
看這保護罩未被損壞,定是冷君自行離開的,安全應該無虞,月蕾總算安心些。可為何冷君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離開了呢?
“月兒,我的金之月公主,感謝你能回來,父王真是太高興了!”國王金泰被王後攙扶著來到月蕾的麵前,眼眶含著淚道。
經與葛天一戰,他現在已是風中之燭,若不是古釋及時為他治療,怕他現在與月兒是天人永隔了,能在有生之年見到月兒,能與她相認,他感覺很滿足。
“王,您是對我說話嗎?”月蕾不甚明白地問道。為什麽國王所說的話,她都聽不懂。
“是呀,孩子,你是我的大公主金之月呀?”金泰點了點頭,肯定地道。看來月兒對自己的身世真是一無所知呀!希望她能認他這個父王。
“公主、父王?”
月蕾不知所措,雖然她死而複生後,恢複了女兒身,但是她怎麽可能是公主呢?若是,江叔一定會告訴她的!
但是在她麵前,萬般希冀的國王,那麽渴望著女兒的歸來,她要如何開得了口說她不是。怎麽辦?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月蕾低著頭苦思冥想著。
突然不遠處,一名四十多歲眉目清秀的男子,因為試圖靠近國王,被兩名護衛攔住,不得上前。
他激動地朝著月蕾喊道:“小月,是小月.……”
見月蕾轉頭看到他,便心急地道;“小月.……不,不,金之月公主,我是江叔呀!還記得江叔嗎?
“江叔,真的是江叔!”月蕾看清了那人的樣貌,高興地跑了過去,激動地抱住了江叔。
月蕾怎麽可能會忘記,這世間唯一的親人江叔。九年的時間,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她一眼就認出了他,她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他還好好的活著,真是太高興了,卻忍不住淚濕了眼眸。
“真是太好了,果然找到鳳凰就能找到你!自九年前一別後,你可真是讓江叔這些年好找呀!好在,你一切安好,還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江叔我也就放心了!
我記得分開時,我是給你施了秘術的,看來我的秘術已經失效了,倒也無妨。因為小月已經回家了,而且自己也變強了,不再需要秘術保護了呢!”江濤像一位父親見到久別重逢的孩子般,激動地拉著月蕾仔細端詳。
“回家?”月蕾不解地呢喃著。怎麽江叔的話,她也聽不懂了,他們的家不是在寧靜村嗎?還有之前江叔怎麽也喊她“金之月公主”?
“是呀!難道.……”聽小月口氣,難道小月還沒有與國王相認?他本以為公主恢複女兒身,鳳凰靈獸也公之於眾,而且公主還和國王等人在一塊戰鬥,自然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怎麽公主卻還像是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的樣子。
這個時候,江濤突然看到,在月蕾身後,王後攙扶著國王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護衛江濤拜見國王!”江濤跪到國王的麵前叩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