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章 引你上鉤!
“錯不了。”
蔣長誌臉色嚴肅,眼神冷冽,一腳將羅虎踹翻在地:“你這混賬東西,竟敢得罪韓先生,你不想活,我還想活。”
“幫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您認識他?”
羅虎傻愣愣的看著蔣長誌。
“還敢這麽多廢話,還不給韓先生他們道歉。”
蔣長誌瞪了他一眼,然後趕緊對韓絕躬身行禮:“韓先生,實在對不住,我不知道是您,這幫狗東西有眼無珠,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羅虎見蔣長誌都對韓絕這麽恭敬,不敢再多問,隻好磕頭道歉:“韓先生,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
“我們有眼無珠,請韓先生原諒。”
其餘四個手下也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韓絕風輕雲淡的說:“看在蔣幫主的份上,我不跟你們計較,起來吧。”
“多謝韓先生不殺之恩。”
羅虎說完站起身。
“還不快滾,盡給我惹事。”
蔣長誌又踹了羅虎一腳,嗬斥道。
“我這就滾。”
羅虎灰溜溜的走了。
那四個手下也隻好低著頭跑了。
蔣長誌走到韓絕身邊,陪著笑:“韓先生,實在對不住,我真的不知道您在這裏,如果我知道是您在這裏,我剛才在電話裏……”
“不用解釋,我知道,我就是故意要他叫你過來的。”
韓絕無所謂的擺擺手,然後抬手看了看時間,對嶽平東說:“你父親應該也快來了吧。”
嶽平東還跪在地上呢,他不服氣說:“你別得意,我父親可不想蔣長誌,等他來了,你就死定了。”
“嶽家主來了。”
有個人突然開口說道。
嶽鴻飛正好從電梯出來,便直接朝這邊走過來。
“父親……”
嶽平東喊了一句,就要站起來。
“你這畜生,繼續跪著。”
嶽鴻飛走過來,見嶽平東要站起來,直接一手將他按的又跪了下去,便直接對韓絕拱手說:“韓公子,這混賬東西哪裏得罪你了,隻要你一句話,你想怎麽處置他,我就怎麽處置他。”
“父親,您是不是糊塗了,我是您兒子,是他欺負我,您怎麽還幫他?”
嶽平東懵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蔣幫主幫他就算了,怎麽嶽家主也幫他。”
眾人都傻眼了。
他們可都是寥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怎麽在這個下位世界的人麵前就跟是他的下人一樣。
“閉嘴,不爭氣的混賬東西,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廢了你的修為。”
嶽鴻飛瞪了嶽平東一眼,似乎眼前跪著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仇人。
嶽平東整個人都虛軟了,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嶽鴻飛就說:“韓公子,你打算怎麽處置這個混賬東西?”
“算了,你把他帶回去,自己看著吧。”
韓絕站起身,對嶽鴻飛使了個眼色,就對戴靜華她們一招手:“我們走。”
戴靜華她們便起身跟著韓絕出去。
“恭送韓公子。”
嶽鴻飛和蔣長誌同時拱手道。
等韓絕他們離開,嶽平東站了起來,說:“父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給我滾回去,以後沒有我的容許,不準踏出房間半步。”
嶽鴻飛不跟他廢話,一把抓住他,就將他拖了出去。
“好了,大家繼續玩,沒什麽好看的了。”
蔣長誌對圍觀的人喊了一聲,就回家去了。
而嶽平東回到家裏就被禁足了,沒有嶽鴻飛的容許不準踏出房間半步。
嶽平東越想越氣,也越想越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他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要盡快行動。
於是,嶽平東就撥通了翡翠的手機,將剛才在樂海夜總會發生的事跟翡翠說了一遍。
“你說蔣長誌是那個韓絕的人?”
翡翠聽到這個消息感到無比震驚,感覺被蔣長誌給騙了。
嶽平東說:“對,蔣長誌對那個賤民畢恭畢敬。”
“豈有此理,好你個蔣長誌,竟敢騙我。”
翡翠掛了電話,便趕去蔣長誌家裏。
蔣長誌坐在一樓客廳,看著電視。
他似乎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麽,就叫家人和仆人都暫時出去了。
“蔣長誌,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我。”
一道女子聲音從外麵院子裏傳來。
隨即,翡翠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客廳。
蔣長誌沒有起身,一點都沒有害怕,還翹著二郎腿:“你應該感應到了,這裏就我一個人,你知道我為什麽把人都遣走嗎?”
“我倒是想聽聽。”
翡翠冷冷的盯著他,見他這種態度,感覺被冒犯了。
但她還是要給他兩分鍾時間,聽聽他要說什麽。
“因為我知道你今晚會來找我,而且是來殺我的,我怕殃及我的家人,就叫他們先出去了。我這麽做,也是想引你過來。”
蔣長誌說的很輕鬆,然後起身,話鋒一轉:“不過,你殺不了我。”
翡翠臉色陰狠:“有種,敢這麽跟我說話,你就不怕穿心蠱發作?我告訴你,隻要我催動靈氣,你體內的穿心蠱就會發作。”
蔣長誌聳聳肩:“那你就試試。”
“好,這可是你找死。”
翡翠眼神一冷,釋放靈氣,將一絲靈氣注入到蔣長誌體內。
但蔣長誌沒有任何痛苦的反應,就跟沒有中毒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你體內的毒呢,你是怎麽解的?”
翡翠一臉驚訝。
“是我給他解的。”
一道聲音從門口響起。
“韓公子。”
韓絕趕緊對韓絕躬身。
翡翠回頭,驚訝的看著韓絕:“是你,你能給他解穿心蠱?”
“除了一種毒我不能解,沒有什麽毒是我不能解的。”
“翡翠小姐,既然來了,就坐下來談談吧。”
韓絕一邊說一邊從翡翠身邊走了過去,然後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她,提醒說:“千萬別動手,不然你會後悔。”
翡翠本想釋放黑屍蠱毒,但當她看到韓絕那深邃如冰窟一般的眼神,她竟然感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
一個眼神就能震懾住她。
這讓翡翠收起了動手的衝動,她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好,你要說什麽?”
翡翠定了定神,坐了下來。
既然打不過他,那就隻能見機行事了。
韓絕說:“說說你們的行動計劃,還有你的上司在什麽地方。”
“當著他的麵說嗎?”
翡翠看了蔣長誌一眼。
“如果你不想讓我聽見,那我出去便是。”
蔣長誌很識趣,對韓絕鞠了一躬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