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三章 舒家小姐!
等到七點半,韓絕和羅雨箐來到鵬華夜總會。
他們在大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瓶紅酒和一些吃的。
等服務員將東西都拿過來,韓絕給羅雨箐倒了一杯酒,說:“來,幹一杯。”
“幹杯。”
羅雨箐和他碰了杯。
兩人一飲而盡,羅雨箐抿了抿嘴說:“親愛的,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喝酒吧。”
韓絕思索了一下,微微點頭:“應該是吧。”
就在這個時候,韓絕看到有一個人從電梯出來,是個修者,修為達到了三品下階。
韓絕立馬就注意到了那人。
“堂主,好。”
一個留著長發的青年立馬對那人恭敬的打招呼。
韓絕聽到那個長發男叫那人堂主,就猜到他應該就是邢大奎。
邢大奎看了長發男一眼,問道:“舒月娜現在什麽情況?”
長發男壓低聲音說:“她正在和兩個男的在506包間玩呢,我們要不要現在動手……”
“去我辦公室再說。”
邢大奎對長發男使了個眼色。
兩人就快步朝辦公室方向走去。
“親愛的,你在看什麽呢?”
羅雨箐就順著韓絕目光看去,發現他竟然在看著兩個男的,就問道:“那兩個男的有什麽好看的?”
“噓……”
韓絕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說話,他正在聽邢大奎他們在說什麽。
隨後,邢大奎他們就到了辦公室,邢大奎就說:“跟舒月娜在一起的那兩個男人實力如何?”
“我感應過了,有一個是四品下階,另一個修為比我高,我沒感應出來,不過我已經打電話問過舒子安了,他說那人的修為是三品中階。”
長發男說到這裏就有些擔憂,頓了頓說:“堂主,那人在您之上,咱還要繼續行動嗎?還是請幫主過來?”
邢大奎說:“這點事就不用請幫主了,這種事情又不是沒做過,按老規矩來。”
“明白。”
長發男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就先出去了。
韓絕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了兩個關鍵人物的名字,一個舒月娜,一個舒子安,這兩人可能是兄妹,或者姐弟。
他還聽出了一個信息,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是舒子安花錢雇邢大奎對付舒月娜的。
隻是不知道和舒月娜在一起的那兩個男的是什麽來頭。
不過這不是韓絕關心的,他關心的是這正好是一個機會。
韓絕就說:“雨箐,我們去找一個包間。”
“好嘞。”
羅雨箐欣然點頭,她早就想說要去包間了。
兩人走到506包間那邊,正好在對麵的508包間是空的,韓絕就要了508。
服務員就將他們之前點的東西送了過來。
等服務員出去後,羅雨箐就說:“親愛的,你突然要進包間,是不是發現什麽問題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
韓絕神秘莫測的笑了笑。
同時,韓絕也在仔細感應對麵506包間的情況。
“王總,肖主管,來,我們再幹一杯。”
說這句話的正是舒月娜,一位留著短發顯得很幹練的女子。
她是源城舒家大小姐,也是舒氏集團現任總裁。
王總和肖主管就是她新找的一個大客戶,今天她親自來接待他們,就可見她對他們的重視。
“舒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夠豪爽,幹。”
王總和肖主管笑嗬嗬的跟她碰了杯。
這兩人的酒量也確實很大,半個小時不到,一打酒就喝光了,還有一瓶紅酒也見底了。
舒月娜見酒喝光了,這兩人還沒盡興,就叫服務員進來,又要了一打酒。
很快,服務員就把一打酒提了進來。
“王總,肖主管,以後你們可要多多關照,我再敬你們一杯。”
舒月娜給他們倒上酒,端起酒杯說。
“那是自然。”
王總爽快的笑道。
三人又幹了一杯。
過了一會兒,舒月娜突然感到有些頭暈,就起身說:“王總,肖主管,我有點喝過頭了,我先去洗手間洗把臉,失陪一會兒。”
“舒小姐,不會吧,你也是五品修者啊,酒量沒這麽差吧,這才哪兒到哪兒。”
王總有點不太相信。
而且他們都聽說舒月娜酒量很好的,喝這點酒不至於讓她一個五品修者就感到頭暈。
“可能……”
舒月娜站起身,腳下突然一軟,跌坐在沙發上。
她立馬就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說:“這酒有問題。”
“不可能吧。”
王總和肖主管頓時緊張起來,趕緊調運體內靈力。
“果然有問題。”
兩人臉色大變,想運功將毒素逼出來,但卻做不到。
“這藥力竟然如此霸道。”
王總越來越感到害怕,他越運功,那股暈眩感就越強烈。
“是誰想陷害我們?”
王總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
舒月娜氣若遊絲說。
她已經堅持不住了,那股暈眩感讓她連眼睛都睜不開。
她想走,可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王總和肖主管也一樣全身無力,別說走,站起來都感到吃力。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打開了。
“你們是什麽人?”
王總看著進來的三人,勉強支撐著身體坐正,顯得不那麽頹廢。
“你們能堅持這麽久,也算是有些能耐。”
說話的正是邢大奎。
“邢大奎,你想做什麽?”
舒月娜認識邢大奎,但她現在的視線也變的模糊起來,不過她還是認出了邢大奎。
“舒小姐,原來你還沒暈過去啊,也罷,我就幫你一把。”
邢大奎走過去,就要伸手點她的頸部的一處穴位。
“你要做什麽,別碰我。”
舒月娜心裏充滿了恐懼。
她非常清楚,自己落在這些人手裏會有什麽下場。
“舒小姐別害怕,我不會害你的,起碼不會殺你,好好睡一覺吧。”
邢大奎的大拇指按在了她的穴位上。
“別、別碰我,滾開。”
舒月娜奮力打開他的手,這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就倒在了沙發上。
“你還挺倔。”
邢大奎搖頭想了想,又把手伸了過去,說:“你再怎麽倔也沒用。”
“你就不怕我爸爸找你算賬嗎?”
舒月娜警告道。
“如果是以前,我確實有點擔心,但現在,恐怕你爸也不敢過問,他如果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恐怕連個屁都不敢放。”
邢大奎訕笑說。
“不知道你要做的是什麽事?”
一道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