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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真人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眼裏的寵溺都快溺出來了。


  但是男人卻沒有什麽表示,隻是朝著清河揖手道“父親大人,阿月馬上就要到了。”


  清河聽到這句話,心裏抑製不住的暴虐,眼睛裏幽光一閃,“嗯,既然如此,澄兒,先去準備吧。”


  那男子再次揖手,然後轉身離開了,正因為這樣,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眼裏滿滿都是暴虐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慕寒被仆人帶領著來到了一間廂房,慕寒正感到奇怪,不應該是到飯桌上嗎,怎麽到廂房裏了。正這麽想著,就聽見領人的小哥說道:“尊者,請先在房內休息一會,現在婚禮還沒有開始,客人們現在都在廂房內休息,等會會有仆人叫尊者的。”說完,也不等慕寒說話,就離開了。


  慕寒在房間內轉了一圈,覺得這清河真人還真是家大業大,畢竟來參加婚禮的人肯定不會少,這麽多人,每人一個房間還真是闊氣。


  慕寒覺得無聊,躺到床上,想要閉目養神一會,躺著躺著,感覺心情有點煩躁,總感覺會有什麽事。想著想著,慕寒記起來以前師尊好像跟自己提過清河這個人,怎麽說來著,嘖,記不起來了,還真是略艸蛋的感覺。話說自己好像自從幾十年前受過傷之後,記憶力就越來越不好了。


  逍遙門眾人:嗬嗬,你確定???根本就是從來就沒好過好嗎,切┐(-`)┌


  慕寒:你們皮癢,敢拆老子的台。


  在柳府的一處隱秘的地方,原本正應該在大門口迎接新娘的新郎,此時穿著一襲大紅嫁衣,但是是女裝的。安詳的躺在一張大床上,床的四周都是薄薄的輕紗,顯得柳澄更加的神秘。在床邊站著一個人,正是柳澄的父親柳若軒,也就是清河真人。


  柳澄慢慢的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他明明記得自己在大門口等著阿月的花轎,不過好像有誰偷襲我了,頭好痛。慢慢的坐了起來,正想下床,發現自己的腳踝處有一個銀色的腳鏈般的存在,另一頭連著床尾。不過這教練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似乎是怕傷到戴著會不舒服。


  不過被人這麽對待,雖然腳踝處並沒有感到不適,但還是很膈應。正想運用靈力把這玩意震碎,不過柳澄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停滯了。“靠。”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柳澄從床上赤足下床,這跟銀鏈能夠支撐他走到這房間的任何一處,但是不能夠出門,柳澄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這裏麵的東西都價值不菲,甚至這地板都是用冬暖夏涼的特製的靈石鋪設而成。


  柳澄轉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麽能讓他出去的地方。隻能隨處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下來開始打坐,試著衝破體內的禁製。


  這外邊,婚禮依舊在有序的舉行著,柳若軒知道自己的澄兒已經醒了,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去,但是不能,因為戲必須得做足才行,不是嗎。


  慕寒被了上座,接受著新郎新娘的跪拜,原本應該是自家師尊來的奈何師尊沒空,隻能她上了。看著眼前的這對新人,心裏尋思著是不是也該找個男人談談戀愛,畢竟自己上輩子還沒有談過戀愛,這輩子又光顧著修煉了。好像還沒談過戀愛,而且老子現在好像還是個處,加上上輩子做了七十多年的處。呃,(ー_ー)!!這麽一想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挺老的了,是個老姑娘了~gt;_lt;~不行,今年我得有個目標,就是找個男人談戀愛。

  這邊慕寒還在自我yy,那邊儀式已經進行到“二拜高堂”了,慕寒被司儀的一聲喊給叫回了神,這時才注意到這對新人,新郎俊美,新娘是個大家閨秀的模樣,還挺般配的。


  不過,慕寒總感覺這新郎不太對頭啊,和先前的那位有點不一樣啊,慕寒又看了一眼清河真人,發現清河真人眼裏滿滿都是喜悅啊,是個人都能發現清河真人是真的很開心啊,看來他真的對自己的兒子非常寵愛啊。傳言果然不假,傳言清河真人的兒子是二十五年前是清河真人從外麵帶回來的,然後直接對外宣稱這是他的兒子。


  這邊婚禮進行的差不多了,慕寒起身準備回到酒桌上去,路過新郎的身邊時,微微頓了頓,但很快就離開了,沒有人發現什麽,等到慕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時,被剛剛發現的事給驚住了,新郎子毫無“生氣”,明明是個“死人”才對,為何?不對,應該是傀儡。那麽真正的新郎呢。


  慕寒越想越不對勁,感覺這婚禮很不對勁,用精神力感知了下周圍,這不感知,不還要緊。這一感知慕寒差點嚇的把茶給噴出來:靠,這裏除了我以外居然都是傀儡人,擦,這是再拍恐怖片嗎,好像回家,寶寶心裏怕。心裏再怎麽吐槽,表麵上還是一幅麵癱狀。慕寒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壓壓驚。


  新郎依舊在大廳內敬酒,新娘已經被送回了新房,這時候慕寒才發現清河真人也已經不見了,滿屋子的傀儡人和自己一個活人,不行,不能在想了,好恐怖,自己還是明天一早就離開這吧。


  那邊清河真人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房間裏,柳澄正在打坐,門突然開了,柳澄看見從門口走進一個麵帶銀色麵具的男子,這男子非常強大,這是柳澄看見後的第一印象。


  “不知閣下,為何把在下抓來?”柳澄首先發問。


  那男人不說話,在柳澄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把人抱在懷裏,滿足的歎了口氣。整張臉都埋在柳澄的脖頸處。


  柳澄很快就掙紮起來,被一個男子如此對待,柳澄簡直都快被氣瘋了,掙紮的愈發用力。


  “別動。”男人沙啞的聲音很快響起,帶著濃濃的欲望。


  同為男人,柳澄自然是早同一時間發現不對之處,然後氣的臉的紅了,“禽獸,混蛋,媽的,有種解開老子的禁製,和老子堂堂正正打一架。”


  那男人不回答,咬了一口柳澄脖頸處的軟肉,然後不停的親吻著,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最後親了一口柳澄的臉頰,“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在,怎麽辦,我好想現在就辦了你,感覺到了嗎?”


  露骨的話語以及羞恥的動作,都讓柳澄氣的呼吸不穩。“神經病,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男人笑出了聲,在柳澄耳邊吐了口熱氣說道“你要怎麽然後我好看啊,我的寶貝。呼。”


  柳澄被這男人調戲的麵紅耳赤,聽著如此不要臉的言論,愈發起的想打人,可惜自己根本沒法動彈。


  男人把柳澄抱回了床上,然後將柳澄摟在懷中,“睡覺。”


  柳澄自然不肯,不停的扭動著。


  “在動一下,我現在就辦了你。”男人的在身後響起。


  柳澄自然感受到了,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然後就安靜了,廢話,不安靜,老子先在又剛不過他,等老子的實力恢複了,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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