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檢查不育
“那咋整,要多久才好呢?現在正是農忙的時候……”
張嬸三十多歲,她男人去城裏務工,結果在高架上掉下來摔死了,她也成了寡婦,現在一家老小都指著她種地養家。
“快了一個星期,慢了個把月。”
“那我可等不起,我說陳大夫,還有快點治病的方法嗎?”張寡婦問道。
“張嬸,我有個方法,你看行不?”陳重慢慢把自己的方法說了一遍。
“真的嗎?你不會是趁機想占嬸子便宜吧?嫂子雖然是寡婦,但也是正經人。”
張寡婦如坐針氈,紅著臉啐了一口。
陳重苦笑一聲,答道:“不是你非要快點治好的嗎?信不信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張寡婦偷偷瞄了一眼陳重,自己年齡比他大出不少,可陣陣做疼的小腹讓她沒辦法下地幹活,張寡婦一咬銀牙,低聲道:“治就治。不過大兄弟你可不能告訴別人,要不大嬸子就沒臉活了。”
“嗯,我答應你,你跟我來後邊吧。”陳重站起身來,來到一個打針的小隔間。
“陳大夫,來吧。”張寡婦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陳重的手慢慢放在了張寡婦的小腹處。
隔著薄薄的衣裳,張寡婦隻覺的陳重手心傳來一陣火熱,一股暖流似乎從這裏融入了她的肚臍,慢慢的流動,流到小腹的時候,肚子立馬就不疼了。
“陳大夫,我這真不疼了。”張寡婦欣喜道。
“我沒騙你吧。走,再給你開點藥鞏固鞏固。”
送走了張寡婦,陳重看了看藥品櫃裏零星的幾瓶藥,歎了一口氣。
藥品不夠,他也想給村裏人醫治,但村長張得財那邊不好說話,不說買藥了,就現成的地也不給他們家換,現在他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想著,陳重就想到村口的小賣部買包煙抽,解解悶。
上次治好痛經的張嬸除了種地,還開了個小賣部,沒有招牌。村裏人都管這叫“張寡婦小賣部”,主要賣些零碎的生活用品補貼家用。
她見陳重一個人來的,忙喊住了他:“陳大夫,你過來。”
“嬸,有啥事?”陳重問道。
“這一筐是嬸家裏老母雞下的蛋,上次你治好我,我都沒謝謝你。”張寡婦把籃子塞進陳重手裏說道。可能是想起上次陳重給她治病的事,臉紅了一陣。
“謝啥,我也不缺吃少喝,嬸你留著自己吃吧。”陳重笑了笑推脫道。
見他推脫,張寡婦連忙說:“你一定得收下。另外,嬸還有件事要求你幫忙。”
說著把他拉進了小賣部,又探頭看了看四周,把門關上。
“啥事啊,這麽神秘?”陳重好奇道。
“陳大夫,是這樣啊。我有一個大妹子生不出娃來,你能不能給看看?”張寡婦低聲說道。
“那人是誰啊,你直接讓她到衛生所找我不就行了。”
“不行,這事要讓別人知道了,尤其是她男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張寡婦忙解釋道:“你晚上在家等我,我去喊你。”
“那行。”陳重答應下來回到衛生所。
晚上吃過晚飯,陳重哪裏都沒去,左一根煙右一根煙等張寡婦,到了十一點他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張寡婦在外麵敲門。
“娃兒,這麽晚了,是誰啊?”他爹批了件衣裳,看了看來人。
他爹見到是張寡婦,不放心交代了一聲:“娃兒,晚上早點回來,別讓人說閑話。”
“嗯,知道了,我去給人看病一會就回來。”
走出幾步去,張寡婦回過頭來,擔心道:“陳大夫,給你添麻煩了。咱倆不會讓你爹誤會了吧?”
說著,還帶著歉意笑了笑,別提多好看多和氣了。
陳重擺了擺手,說道:“不打緊的,到底是誰要看病?”
“走吧,我帶你去你就知道了。”
張寡婦說完,在前麵帶路。
兩人向村外走去,穿過一片田地,路過魚塘,走了幾百米兩人在一棟小二樓門前停住了腳。
這地方陳重沒來過,但是村裏有能力蓋小二樓的人沒幾個,這應該是土大款王富貴的家。
王富貴今年快五十歲了,三年前娶了門媳婦於薇,是城裏的大學生,村裏人在背後都笑他是老牛吃嫩草,但是沒人敢當麵說,王富貴做為村子首富有一定的勢力。
難道是他媳婦於薇沒有生育能力?陳重思量著,跟著張寡婦前後腳進了院子。
推開門,張寡婦喊道:“大妹子,人我給你帶來了。”
進了房子,果然不像農村的,裝修的比城市的家庭還要豪華。
陳重站在門口打量房間,這時一個女人從二樓走了下來。她穿著白色真絲睡衣,脖頸半露,皮膚不似農村女人粗糙,像牛奶般細膩,這個女人就是王富貴的媳婦於薇。
於薇把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看了看陳重,麵色有些微紅,說道:“進來坐吧。”
“我聽張嬸說你挺神的,想讓你給看看到底我能不能生娃。”坐定之後,於薇說道。
陳重坐在她身邊,手搭在她脈搏上,覺得她脈象四平八穩,沒有女性沒辦法懷孕的那種澀脈、虛脈、弦脈,但這種病光靠號脈是看不準的。
坐的近了,於薇身上有一股香水味,像毛毛蟲一樣,不斷的鑽進陳重的鼻腔。
陳重咳嗽一聲,鬆開了手,說道:“從脈象上看還看不出什麽,隻有到省城的大醫院做檢查,才能知道結果。”
於薇沒答話,低頭想了一會,臉色緋紅說道:“其實……其實我托張嬸找你來…”
欲言又止,她臉紅的像熟透的西紅柿,她望向一旁的張寡婦好像再谘詢她的意見。見張寡婦點了點頭,於薇咬了咬牙,說道:“是聽說你有本事,得病的人隻要你用手摸上一摸就能好。”
應該是張寡婦告訴她的,陳重點了點頭。
於薇抬起臉,扭捏道:“那能不能給我治療一下,說不定以後就能懷上孩子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陳重看了看旁邊的張寡婦,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再說了一般的病能治,這個病能不能治好心裏也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