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離開豪宅後,便回到了別墅,照看了會米粒後,他才給江婉打了個電話。
"老婆,事情怎麽樣了,有沒有轉機"陳平關切的問道。
江婉那邊有些疲倦的道:"還沒,我們正在處理,米粒睡了嗎"
"剛睡,要我去接你嗎"
陳平再問。
"不用了,今晚恐怕得加班了。你早點睡。"
江婉笑道,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接了這個電話。
陳平聽到這話,眉頭一簇,有些擔憂道:"你還有孕在身,這麽拚命不好,聽我的,我去接你,公司的事,交給他們處理,實在不行。我來吧。"
陳平道,起身已經披上外套,準備走出別墅。
"不用了,我還行,公司的事,我不親自坐鎮,那些新董事會有微詞的。"
江婉也很是頭疼,畢竟自己在這個位置上,不做些什麽,是得不到人心的。
"不行。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聽我的,你必須多休息,我馬上到你公司"
陳平態度十分強硬的說道。頗有霸道總裁範兒。
這一句話,也是讓江婉心頭一顫,有股暖流迅速流遍全身。
太an了
老公,很愛自己。
她很幸福。
這就是她的依靠。
"好吧,我在公司等你。"江婉小家碧玉的應了聲,便掛了電話。
目光回到趙銳誌這邊。
在陳平前腳離開後,趙銳誌就迫不及待的跑出豪宅,自己驅車,一路趕往郊區的一棟別墅
這裏是上江出了名的富人區。
這裏的別墅造價,雖然比不上龍城別院,但是也差不多。
一棟燈火通明且金碧輝煌的別墅大廳內。
非常高級的裝修風格,整個別墅內的家具,都是私人訂製的
就連沙發都是意國進口的鵝絨,一套幾十萬美金
更別提那地磚是火山岩的鵝卵石鋪蓋,自帶養生活性。
而此刻,趙銳誌雙腿屈膝,跪在沙發前,悶著腦袋,頗有種日式的跪拜風。
而在他跟前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赤著腳的半百男子,一身白色寬鬆的睡衣,正品嚐著女傭手裏剛端上來的頂級鵝肉。
就這樣,趙銳誌足足跪了十來分鍾,期間一句話不敢說,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一直到那半百的男子吃完了一盤鵝肉。
"事情。我都知道了。"
那男子用白色的餐布摸了摸嘴邊的有字,手指上戴著玉石戒指,有種不怒而威的威嚴。
話應剛落。
一旁的黑色中山裝的管家,就將一根黑色的虯龍拐杖遞給那半百的男子。
啪
那男子接過拐杖,直接猛地抽在趙銳誌的肩頭
就這一下
哢嚓
能清晰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響。
啊
趙銳誌直接倒在地上,淒慘無比的哼叫幾聲,而後忍著痛爬起來,重新跪好
整條右臂,都被抽的好像斷了似的。
"廢物我養你這麽多年,人家就這麽小小的手段。就把你整垮了"
那半百的男子,此刻起身,似乎有些瘸腿,一臉的怒容,喝道:"整天吹自己什麽娛樂爆料十二皇之一,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下,走不過三招飯桶"
趙銳誌不敢反駁,隻是悶著腦袋,漲紅臉,滿額頭的冷汗,青筋暴起
太疼了
右臂的疼痛,令他無法跪直
"義義父說的是,是孩子的疏忽大意孩兒錯了希望義父替孩子出手,我咽不下這口氣"
趙銳誌悶著腦袋,基礎這句話,滿臉的憤怒和不甘。
那半百男子,手中拐杖重重的敲在地磚上,嚇得趙銳誌身子緊張的顫抖。
"看看你幹的好事一件小事,被你搞砸成這樣"
那男子罵道,而後片刻後。才寒聲問道:"對方什麽來頭,查到了沒有"
趙銳誌跪著挪動著步子,轉向那背對著自己的半百男子,道:"查查到了,叫陳平。是苾康集團董事長江婉的老公,外頭都說他是一個上門的廢物女婿,所以,這次的事,一定是苾康的主意。他們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陳平隻是馬前卒"
趙銳誌分析道。
不怪他。
因為資料就是這樣,陳平,窩囊廢一個。
就這樣的人,怎麽會有這種手段。
所以,趙銳誌斷定,苾康背後有高人指點
"陳平"
半百男子粗厚的眉頭一簇,口中呢喃,眼神漸冷,"一個廢婿嗎有點意思。"
"義父,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
趙銳誌著急的問道。
有自己的義父在,他相信,不管對方是誰,必定會倒在輿論中
苾康
必死無疑
陳平,也得死
那半百男子嗬嗬一笑。看了眼趙銳誌,語重心長的說道:"銳誌,你還是太年輕了,再學幾年吧。"
說罷,他身邊的管家,已經將準備好的資料,遞給了趙銳誌。
趙銳誌用一隻手,迫不及待的打開,當他看到裏麵羅列的關於苾康的一切數據和信息,乃至隱秘後,他整個人徹底驚了
自己的義父,早就有準備了
有了這些,苾康這次,死無全屍
"義父,這些"
趙銳誌滿臉冷笑,渾身充滿了幹勁。
"我已經聯係過醫協分會的吳漢了,他們明早九點就會召開新聞發布會,趁著那個時候,將這些全部抖出去,苾康。必死無疑"
半百男子淡淡的說道,看不出表情變化,就像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一般。
苾康,很好,那就等著毀滅吧
在明早的新聞發布會上,苾康絕對會世人皆知
這些重磅的秘密出去,整個苾康都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吧。
趙銳誌此刻翻看著那些資料,滿臉陰狠的笑容。
心中,對義父也更是欽佩。
"義父,為什麽你會調查的這麽詳細"
趙銳誌還是不解的問道。
那半百的男子轉過臉來。滿臉笑意,看著趙銳誌,示意他起來,道:"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是那位要趁機對苾康出手。"
那位
居然是那位
"是。是雲"
趙銳誌吞吐道,話還沒說完就趕緊捂住嘴。
因為,半百的男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這次的機會,多虧了醫協分會,好好幹,我會替你求情的。"
"是,義父。"
趙銳誌道,忙的就先下去看看手臂了。
此時,陳平已經來到了苾康董事辦。
看到江婉疲累的躺在沙發上休息,心裏一酸。
自己當初要是沒把這家公司交給她打理,是不是會輕鬆很多。
陳平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脫下外套替江婉蓋上,而後就守在她的旁邊。
這一守,就是一夜。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江婉忽然醒來,發現身邊趴著陳平。
陽光,恰好照進來,撒在陳平的斜碎的頭發和臉龐。
顯得那麽的剛毅,帥氣。
似乎。自己老公還是個大帥哥,隻是這些年一直沒注意自己的形象罷了。
江婉伸出白皙的青蔥玉指,戳了戳陳平的鼻子。
陳平眉頭一簇,醒了。
"醒了"
江婉一慌,眨眼,滿臉春風一般的笑意。
陳平起身,道:"我去給你們買點早飯。"
說罷,陳平轉身,出了辦公室,看到外麵趴倒了一片。
都是忙活了一晚上,也累了。
下了樓,買了大家的早飯,回到辦公室。
他就發現辦公室的氣氛很不對,所有人都緊張的圍在一起,看著電腦屏幕,顯得很是憤怒
尤其是江婉,此刻一臉的怒容,雙手環胸,咬著唇,恨道:"欺人太甚趕緊去查,同時加大公關處理"
"給你們買了早飯,都來吃點吧。"
陳平茫然的皺了皺眉頭,將早飯帶過去,問了聲:"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江婉示意陳平自己看電腦屏幕。
陳平扭頭過去,看到屏幕上的東西,瞬間瞳孔一縮,渾身爆炸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