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和親炮灰女121

  小九:【恭喜宿主,好感度、原配係統光環積分上漲了1分。請好好努力,爭取早日及格。】


  想到方才被扣就是5分起步,如今這1分的進賬便有些打臉了。


  許非焉對齊墨傾的臉色便越發不好了:“快點起來,你不知道自己身上都是血,很臭嗎!”


  齊墨傾似乎還沒從她的去而複返回過神來,神情頗有些古怪,好半晌才悶悶地說出一句:“我……傷口疼,動不了。”


  許非焉噎了噎,看在他丟臉的同時又給自己漲了1分好感度的份上,便把他輕輕推開,又扶著他重新睡下,甚至還熨帖地給他喂了水。


  小九:【恭喜宿主,好感度、原配係統光環積分上漲了1分。好感度也終於恢複到52分了。】


  聽著小九陰陽怪氣的嗓音,就知道小九還在記恨她大手大腳地花了積分兌換道具之事,許非焉也實在是煩了這扣扣索索的報分頻率,便讓小九不必即時報備,每日定時報一下就好。


  小九沒說話,也不知道是準了還是惱了。


  倒是那頭的齊墨傾不甘寂寞,又刷存在感了:“你走了幹嘛還回來。”


  語氣那麽衝,但那眼巴巴看著她的模樣可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許非焉都被他這口不對心的樣子逗笑了:“要不要喝點水?”


  齊墨傾:“……有毒嗎?”


  許非焉:“有毒你喝嗎?”


  齊墨傾像是審視了她好一陣,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既如此,許非焉便懶得揣測他的心思,直接喂他喝了幾口水,徐後又問他餓不餓。


  齊墨傾仍是問她魚有沒有毒。


  於是許非焉便不再問他,直接把魚烤了,分了他一條,也不管他吃不吃了。


  “你這手藝太差了,魚鱗沒弄幹淨,魚也烤過頭了。”


  許非焉聽了這食評,敷衍地“哦”了一聲。


  ……


  ……


  後麵的日子,便也如同這一聲“哦”,兩人相處得十分地敷衍又粗糙。


  貼切地說,是齊墨傾被許非焉敷衍又粗糙地對待。


  “挺好的,傷口沒有再滲血了。”


  看著許非焉再次從自己破得不能再破的吉服上撕出新的布條給自己包紮傷口,齊墨傾已經麻木地不再提出什麽異議了,如今他唯一堅持的點,就隻有:“今天能不吃烤魚了嗎,都吃了四五天了,我想吃紅燒兔子。”


  許非焉:“魚那麽鮮活你居然還嫌棄,是它們還不夠營養嗎?”她當然不會告訴齊墨傾,一直吃魚是因為之前兌換的道具隻對魚有效果,若是想對兔子起作用,那得花5個積分點去兌換新的道具。


  齊墨傾其實並不怎麽理解她的話,但從她敷衍的態度上便知道自己被拒絕了,砸吧了一下淡而無味的嘴巴,他退而求其次:“那你想把發早點鹽巴,再吃那淡而無味的魚肉,我是要吐出來了。”


  許非焉還是拒絕了。


  也並不是她真的摳門,而是這幾天小九都不理她,她也無法憑空變出鹽巴來。


  齊墨傾見她油鹽不進,一張俊臉都垮了:“我怎地就遇到你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丫頭,連一點吃食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你們南朝人不是有句話,說什麽救人如救火,送佛就要送到西的嗎!”


  許非焉被他的語氣逗笑了:“你也知道我是救命恩人。”


  齊墨傾:“那你好歹要有個救命恩人的樣子,瞧瞧你,若不是頭發長長,哪裏像個姑娘?既不斯文又不溫柔,女子就該像我的母妃……”


  聽著齊墨傾三句不離母妃的毛筆又犯了,許非焉索性靠著洞壁發起呆來。


  齊墨傾不但有抖M屬性,還是個不甘寂寞又悶騷的人,這便又貼了過來:“瞧你這幾日時不時地把玩這銀哨子,該不會是李宇霖給你的定情信物吧?”


  許非焉:“是我的婢女給的。”


  齊墨傾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似的突然就黑臉了:“你那婢女是李宇霖那黑心腸的送你的吧,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許非焉:“你總不能因為武功不如銀杏,就在背後詆毀一個姑娘的清……”說到這兒,她忽然頓了頓,多日沒想明白的某件事,忽然就好像明白過來了:“百花夜宴那晚,你闖入我的閨房,沒有遇到銀杏嗎?”


  齊墨傾哼哼兩聲:“自然是遇到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把她……”


  說到這兒,齊墨傾也終於變了變臉色。


  許非焉:“看來八王子看人的眼光也不算太差,你說的對,銀杏並不是個單純的好人,那一晚,她是故意縱了你進我的閨房的。”


  齊墨傾自覺被內涵道,便又挪開了,但他安靜不了多久,又湊過來:“你怎麽老拿著這哨子?”


  許非焉:“那日我與銀杏分頭進來尋人,銀杏說林子裏有猛獸,怕我遇到危險無人收屍,便給了我這個銀哨子。”


  齊墨傾聞言一陣冷笑:“你可知道那日起事,我與李宇霖那黑心腸的約定了什麽暗號?”


  許非焉見他一直看著她手中的銀哨子,便明白過來了:“你的意思是,以哨聲為暗號?”


  齊墨傾從她手裏接過了銀哨子,把玩了一下,“這林子比你想象的要大,因刺客不能跟太緊,所以我與李宇霖那黑心腸的約定,我暗中吹響哨子,刺客便會循著哨聲尋過來,出手對付二王子。然後,李宇霖埋在二王子身邊的暗樁便會借此事接近皇帝……”


  看著齊墨傾作出抹脖子的動作,許非焉把他手裏的銀哨子拿回來:“如果當日我吹響了哨子,刺客也會刺殺我?”


  齊墨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湊了過來,“我說,如今南朝必然已經落在李宇霖那黑心腸的手裏,你若回去,論心機論武功都不是那個婢子的對手,與其朝不保夕,還不如就跟著我回卿玉國吧。”


  許非焉直視著他:“跟你回去,然後呢?”


  齊墨傾原隻是氣氛使然才順勢這麽一說,突然被她一問,反而愣了愣。


  他像是慎重地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無比認真地開口:“我將來便是卿玉國的國君,如今雖然沒了與南朝的盟約,不能給你皇後的身份,但可以讓你榮寵一生,衣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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