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謝嘉瑞無所謂的到道:“那你就讓你爹給我們趕出去好了,就是不知道你爹有沒有這麽大的權力。”
“雖然這裏,你爹是城主,可是還是皇上管著,難道現在這裏,已經變成你爹的啦,他想占山為王嗎?”
“你胡說什麽呢,我爹才沒有呢,你再亂說,把你關大牢去。”楚金憐道。
“我有沒有亂說,你爹最清楚,走吧,我們上樓去了,不然和這樣的傻子待在一起,也會變傻的。”謝嘉瑞站起來道。
看他們準備起身回去,楚金枝急道:“幾位公子等等,我們來不是這個意思,我爹他也不是這樣說的,這些不過都是她的想法。”
“我們來就是想和幾位公子道歉,然後認識一下,沒其他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這樣說,現在還得罪幾位公子,真是對不起。”
夜離笑著說道:“看來還是有人明事理的,不像那位,說的話跟茅坑裏的一樣,臭。”
肖柔看著做在一邊的楚金枝,雖然她說的很好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覺得怪怪的,可能是她想多了。
“我想上去了。”
“柔兒想上去了嗎,那走吧,夜離,你送柔兒上去,我去給她把湯拿來。”南宮羽修說道。
“這位姑娘為什麽不多坐會,其實我已經解釋了,我沒有其他意思的。”
“若是今天打擾幾位公子,還有小姐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楚金枝站起來道。
楚金憐嗬嗬一笑:“你以為把我說的一文不值,他們就會高看你,還不是一樣,你看看你那個樣子,比我還要惡心。”
“以為把我說成這樣,他們就會覺得,你溫柔大方,體貼入微嗎,別好笑了,他們的眼裏根本就沒有你。”
“還以為你這麽多年,那麽高傲的樣子,誰都不放在眼裏,看來也不是嗎。”
還以為她永遠都是那樣,不會露出本來麵目,看來也不是,還是娘說的管用,隻要逼她,為了她自己考慮,一定會早早把自己嫁了。
不過這幾個男人長的都不錯,看他們穿的,家裏一定很好,若是楚金枝嫁給他們那個,都是便宜她了。
可惜那天她用錯了辦法,不然這幾個男人,還不是她隨便挑,不過現在也還有機會不是嗎。
楚金憐想罷,看著坐在那些男人旁邊的女人,有點礙眼,長的那麽漂亮,隨便一轉眼,男人魂都沒有了。
看來她得回去,找娘想個辦法,最好能把她從他們身邊趕走,那最好不過了。
楚金枝看著旁邊的人:“金憐,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呢,本來就是你說錯了,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們說的可不是這樣。”
“我們不是說好,把那天的事情解釋一下,給公子們道歉嗎,爹根本就沒有說請公子們做客。”
“我不是說公子們你們不可以去做客,我的意思是,我爹沒有說過,當然若是公子們願意,做客也是可以的。”
“不過我想公子們也不會看上這麽個小地方,雖然我是城主的女兒,可是我覺得,我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
謝嘉瑞站起來道:“姑娘說的哪裏話,我們也是平常人,和其他人也無不同。”
“不過上門做客就不必了,我們也就是玩幾天,就回去了,還有道歉就不必了,也沒有多大的事。”
楚金枝也站起來,低身行禮:“多謝公子體諒,居然不便做客,那我也就不打擾了,隻是小女子想請問,公子你家.……”
她話還沒有說完,又害羞的低下頭:“公子們家住何方,你們還在這裏玩幾天,若是不介意,小女子願陪幾位公子,遊玩幾天。”
“我雖然也不經常出來,可是我畢竟是這裏的人,對這裏好多地方,也知道點,哪裏好玩,我都了解,不知……”
謝嘉瑞為難的看著她,剛想開口,被伸出來的一隻手拉了下。
司徒少銘上前:“那這幾天就拜托姑娘了,剛才若是多有得罪之處,還往姑娘海涵。”
“沒有,沒有,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公子們了,明天我再過來,公子再見,姑娘再見。”楚金枝很是高興的道。
雖然不是她想的那位公子說話,不過也不錯,隻要有機會,誰都是一樣的。
看著哪位姑娘一直瞪著說話的那位公子,就很是好笑,還以為那些公子眼裏都是她呢,看來也不是。
她想著,就帶著丫鬟得意的出去了,不過她這幅樣子,除了肖柔,無一人看到。
“少銘哥哥,你為什麽同意她和我們一起玩,我不喜歡他們。”看他們出去後,肖柔問道。
司徒少銘慫慫肩:“哪位姑娘也沒有做錯什麽,再說我們對這裏也不清楚,有人帶著,也不錯啊。”
“這樣哪裏有好玩的,我們也知道,你別亂發脾氣,你若是不高興,等明天過後,再不讓她帶,不就是了嗎。”
“肖柔搖頭:“那明天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她說完就上樓去了,才關上門,就狠狠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丟掉,還不解氣似的,把那些東西,都踢遠。
看著不見人影的樓梯,南宮羽修道:“司徒,你能和我解釋下,你為什麽這麽做嗎。”
“我剛才說過,不可以讓她太過生氣,可是你在做什麽,我們對這裏就是不熟悉。也可以找別人,你沒看見,她不喜歡那個女人嗎。”
冉紹之也說道:“雖然我沒有資格問你,可是我也想知道,是為什麽。”
“你們若是對她不好,想讓別的女人算計她,我可是不答應,你們若是繼續這樣,那我就把她帶著。”
夜離推了他一下:“這裏能有你什麽事啊,給我一邊去,還有拿著你的東西,快走,別讓我看見你。”
“不然我就像剛才那樣,再好好的招待你一頓。”
冉紹之道:“來呀,誰怕誰啊,有本事用武功啊。”
這個小人,若不是他不會那樣的打法,哪裏需要被他威脅。
夜離得意一笑:“我就是不用武功,你能奈我何。”
“懶得理你,司徒,你還是先和我們說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還知道她的性子,若是把她惹生氣了,你是無所謂,可是我會心疼。”
司徒少銘無奈一笑:“你們心疼,我就不心疼嗎,可是你看看,她對我們的態度,若是不刺激一下,就是再來一年,她也不會知道,她對我們,是什麽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