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該交作業了
不知忙了多長時間,楊小龍累的滿頭大汗,總算是把馬蘇給運到門口。
“哎呀媽!累死我了。”
他把肩膀上的繩子拿下來,呲牙咧嘴感歎道。
景月也揉了揉酸疼的肩膀,脖頸處都被磨紅了。
楊小龍把冷藏室的門給打開,等裏麵的涼氣散散後,穿上大衣再次把地上的繩子撿起來,把馬蘇往冷藏室裏拖。
景月不能進去,隻好在外麵幫忙推了。
他進去後,先是把馬蘇的頭給抬進去。
“月月,準備用力啊。”
景月拎著魚尾巴,應道:“嗯,來吧。”
“123,走你!”
楊小龍呈馬步狀,一雙手緊緊的攥著繩子,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月月,加把勁兒,還差一點就進來了?”
“嗯,我這邊太滑了,有點偏了,等一下。”
“好了,進來了。”楊小龍汗流浹背的蹲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嗓子眼跟被火燒火似的疼。
“呼~總算是弄好了,好累呀。”
景月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密汗。
它蹲在裏麵吹了一會兒,把馬蘇身體下的油布給拽出來。
景月見他出來,順帶手的把冷藏室的門給關上,道:“龍哥,我去洗一下,你有事兒叫我。”
“嗯,去吧。”
楊小龍也累的不行了,他支愣著老腰把甲板上的魚竿收好,慢悠悠的往駕駛室走去。
“龍哥,大等一下。”景月端了個盆出來叫住了他。
“什麽事兒?月月。”
“你看你滿頭的汗,不洗一下不難受啊。”她把手裏的盆遞給他,接著道:“水都兌好了,趕緊洗吧,回頭再涼了。”
楊小龍接過盆,笑嗬嗬道:“謝謝啊。”
“快洗吧,邋遢死了。”
景月白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他也懶得找地方了,把盆放地上臉往盆子裏一探,整個臉就沒在了水裏。
“咕嚕咕嚕。”
“呼~舒服。”
楊小龍扯了幾十秒後,頭猛的從臉盆裏冒了出來,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子。
這種洗臉的方法特別解壓,每次心情煩躁可以試試。
他記得以前小時候後吃老冰棍,那時候家裏條件不好,一個星期隻有五毛錢的零花錢,還是一天一毛的那種。
每次到學校幾個玩伴聚在一起,一人買一根老冰棍,一毛錢一支的那種,或者袋裝汽水,一毛錢兩袋。
他們各自找小盆一人麵前放一盆水,兩兩一組,誰憋氣時間長就吃對方的冰棍兒,贏一次咬一口,美滋滋。
現在長大了挺懷念那時候的,一帶汽水,一支老冰棍兒就能開心的玩半天。
現在的人動不動成千上萬的全世界旅遊,也很難找回那份快樂了。
扯遠了,楊小龍洗好後把盆放好,徑直來到了駕駛室。
他心裏一直惦記著鯨魚那邊情況怎麽樣樣了,現在是晚上九點二十五分,算算時間距離它們纏鬥也有幾個小時了。
一條馬蘇一條鯊魚,就算鯨魚的食量再大也不可能把它們全部吃完,得過去看看情況,說不定還能撿漏呢。
他操控著章魚先過去,馬蘇的兩個眼珠子給它吃了,那玩意兒可是大補,現在又變得精神抖擻了。
章魚出發了,他也把船重新啟動,不管那邊有沒有今晚就在那邊過夜了,最後一個釣點。
“嘟~”
汽笛聲響起,船又開始劈波斬浪的向前航行。
這個點航船是最舒服的了,不用擔心周圍有其他船,就是光線要稍微的暗一些。
晚上船速不用太快,也不趕時間。
章魚在水底倒是如履平地,夜晚絲毫沒有影響她的速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它又開始耍弄海床上的小生物了。
這一片的蝦蟹倒是不少,一路過來看見不少,回頭讓百科他們把蟹籠給拿過來。
航行了幾分鍾,景月推開門走了進來,滿頭濕漉漉的還帶著香味兒。
楊小龍看了一眼,隻見她臉頰旁有兩片紅暈,精致的五官如出水芙蓉一般,說不出的可愛漂亮。
景月見他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雙手玩著衣角。
“龍哥,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楊小龍拍了拍一旁的凳子,示意她過去。
景月沒多想,邁著小碎步遊了過去。
“啊~”
她剛到凳子前,楊小龍一把把她抱了過去,景月猝不及防坐在了他的腿上。
“龍哥,你嚇我一跳。”她回過神埋怨道。
楊小龍嗅了嗅她沁人心脾的秀發,笑嗬嗬道:“我又不是老虎,怕什麽。”
“哼!天天就知道欺負我。”
他用手撩開她的秀發,白皙而又精致的五官展現在他麵前。
景月心跳加速,臉也變得滾燙。
“龍哥,不鬧了,放我下來吧。”
楊小龍用手拖住她緊致的下巴,有些玩味道:“景老師,今天的作業好像還沒有交吧?”
景月有些納悶,皺著眉道:“作業?什麽作業?”
他一本正經的正色道:“你這態度我就得批評你了,頭低下來,我隻強調一遍。”
“喔。”
景月被他訓得有些不知所措,乖乖的把頭低了下來,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楊小龍見她頭低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下一秒。
“龍哥,什麽事兒啊。”
“是這樣……”
“嚶嚀~嗚…討厭死了…”
幾分鍾後,楊小龍咂了咂嘴,滿臉的笑容。
景月依舊坐在他的腿上,但頭羞澀的埋在胸口,滿頭秀發遮蓋住了她的俏臉,看不清楚她此時的表情。
楊小龍牽著她的手,單手拿著望遠鏡觀察周圍的情況。
按照現在的這個速度,再有十分鍾左右就應該到地方了,章魚已經快接近邊緣了。
周邊的血腥味兒沒有之前濃鬱了,晚上海底的視線不是太好,這一片又是光禿禿的,沒有珊瑚照亮。
章魚加速趕了過去,楊小龍這會兒到了。
“月月,你把船錨纜拋一下,今晚咱們就在這裏過夜了。”
景月從他腿上站了起來,撩了撩麵前的秀發,聲若蚊蠅道:“嗯,知道了。”
她還沒有從剛剛的狀態中走出來,見楊小龍跟無事人一樣,氣的撅著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