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換女主
“胡說八道什麽呢。沒事的話回屋睡覺去，我還要看劇本。”
鍾思年坐直身子，掏出手機，“不回去，我幫你看看網上的評論。”
沈希然用小號發出上午拍攝視頻後，網上的輿論開始變了。不過，因為沒有導演的解釋，大家就以為，沈希然打了爾雅，之後爾雅為了報複，也打了回去。評論裏還有人說爾雅性子剛。也有人說，沈希然仗著名氣，欺負人。
總之，事情不是一邊倒了。
“希然姐，這些評論裏還是有人在說你的壞話。導演不出麵解釋，這件事情恐怕還是沒辦法盡快結束。”鍾思年替沈希然委屈，“明明你是受害者，現在被他們弄得，好像你欺負了誰一樣。”
“世人不會想這些，他們隻會相信他們看到的。”沈希然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所以並不著急，“再等等吧，說不定導演突然良心發現，就給我澄清了。”
“怎麽可能，他要是想澄清，之前早就澄清了，怎麽會等到現在？”
然而，鍾思年說了沒多久，官方微博就發了消息。鍾思年不敢相信，“希然姐，導演真的發微博了。你是早就猜到了？”要不然，她怎麽會這麽淡定？
“一半一半。”畢竟，這個世界上最難猜的就是人心，她進組還不到兩天。和導演真的沒那麽熟。她賭的是導演對這部劇的重視。
如果這條視頻沒有被人爆出來，導演或許可以隔岸觀火。但是現在，爾雅打人的視頻也被人放了出來。如果導演組不解釋，網友腦洞大開，還不知道要怎麽想。萬一最後爾雅那邊沉不住氣，爆料點什麽，他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人心都是自私的，他不在意，隻是因為這件事情沒有妨礙到他罷了。一旦妨礙到了。什麽慈悲，什麽心平氣和就都沒了。
“這次本來就是導演組不對，爾雅背後有金主，你也不是沒靠山啊。他們憑什麽欺負你。等下秦老師過來，我可一定要好好和他……”
這時，門鈴響了。沈希然跑過去開門。秦憬淮站在門口，臉色焦急，氣喘籲籲。
“你跑著過來的？”
秦憬淮上下打量她幾眼，確定她沒事後，伸手把人扯進了懷裏，“沒事吧。”
“沒事。我都和你說了，不用過來，你非不聽。”沈希然拉著秦憬淮來屋裏。鍾思年看到秦憬淮後，立馬慫了，“那個……我晚上還有夜戲，先回去看劇本了。”
鍾思年離開的時候，幫著關上門。
“我約了導演，等下和他一塊吃個飯。你和我一塊去吧。”
秦憬淮下飛機之後，和導演打了一個電話。剛才下車前，他已經看到導演組發的消息了。此事能解決，導演也算幫了忙。於情於理都應該請人吃個飯。順便……
“好。”
因為晚上還有拍攝，晚飯就定在劇組旁邊的酒樓。秦憬淮定了一個包廂。今晚隻有導演和他們兩人。
“希然，今天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導演話裏有話。沈希然笑而不答。
導演看了沈希然一眼，又說，“咱們這個劇本確實是好劇本，這個，你們都看過了，也認可吧。”導演吐槽，“一開始，投資方給的投資款，確實可以讓這部劇順順利利殺青。但是前天，也就是你進組前一天，投資方突然反悔，壓縮了投資款。”
“你們也知道，投資款影響著劇的質量。之前的投資款，隻是剛剛夠。現在突然這麽一鬧，很多地方的經費都要壓縮。甚至之後的宣傳費用都沒有。”
“我知道，你和思年都是自帶話題的。到時候你們肯幫忙，這部劇也能帶來點熱度，可是……”
可是這個效果遠遠不是導演想要的吧。導演也算是大拿了。這些年出過不少好作品。現在讓他降低要求，做出的東西連他自己都不滿意，他接受不了，所以才絞盡腦汁，想從各種地方找熱度。
比如今天這個熱搜。
沈希然可以理解導演的難處，但是……這並不代表她讚同導演的做法。
投資款不夠，那就再找投資方。導演有實力，有好作品就不怕沒人願意買……
“不過現在好了，秦老師願意投資。給我們劇組解決了燃眉之急。這些我都要謝謝希然。要不是她，秦老師哪會關注我們這部劇。”導演感激秦憬淮。也是這個時候，沈希然才知道，導演態度為何突然變了這麽多。
吃完飯，秦憬淮拉著沈希然在劇組附近散步，說起剛才的事情，“為什麽突然要投資這部劇？你是為了我嗎？”
“有一部分，但不全是。我是和導演打了電話才知道劇組資金出問題的。我看過這部劇的劇本，我相信導演的水平。所以才有這個打算的。”秦憬淮擔心沈希然誤會，又說，“我除了是個演員，也是個商人。能賺錢的項目，我都會考慮的。”
如果隻是看劇本的話，這確實是個好劇本，可是……
“你看過爾雅的演技嗎？”
秦憬淮停下，輕笑著將沈希然拉進懷裏，“我不傻，決定投資時，我就找專業團隊對這部劇評估過，另外，導演也和我保證了，如果之後爾雅還是這個水平，他就會換女主。”
聽之前，導演因為資本的力量沒辦法拒絕爾雅，但是現在，秦憬淮成了最大的投資方。有絕對的決策權，導演之前的顧慮也就沒了。
導演想做好作品，所以，這句話肯定不是單純的隨便說說。
“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休息吧。我聽導演說，你明天早上六點就要開始拍攝。”
導演組放出了完整的視頻，又在官博澄清事情來龍去脈。事情總算有了反轉。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沈希然高興了，有人就該愁了。
爾雅下午出去了一趟，這會剛回來。衣服還沒換，助理就拿著手機，神色焦急地跑了進來。
“姐，不好了。出事了。”
爾雅不高興地瞪了助理一眼，“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總是這麽莽莽撞撞的。我沒病，也要被你嚇死了。”
“姐，真的出事了，你快看手機。”
爾雅見助理臉色不對勁，猶豫之後，拿過手機，打開了熱搜。關於他的話題在熱搜第一。她想看不到都難。
#爾雅打人#
爾雅臉色蒼白的打開這條新聞，當他看到那條視頻後，蹭得站起身，“這條視頻是誰放出去的？”
“姐，還有後麵。你看看官博發的消息。”助理催促爾雅。爾雅忍著脾氣往下看。當他看到官博以及導演給出的解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沈希然到底耍了什麽手段，導演和官博都站出來幫她澄清了。他們不是答應過，不會站出來解釋這件事情嗎？”爾雅越想越生氣，拿著手機去找沈希然對峙。爾雅覺得，肯定是沈希然耍了什麽手段，要不然，導演組不會這麽快變卦。
爾雅出門時，沈希然和秦憬淮剛回來。正要開門。
爾雅看到秦憬淮後，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立刻理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秦老師幫你的對吧。我就說嘛，你一沒有靠山，二沒有資本。導演組怎麽可能會站出來幫你一個小角色說話。”
爾雅這一刻，除了憤怒還有嫉妒。
她不管是長相，身材，都不輸沈希然，可是秦憬淮卻連正眼都不願意看她一眼。現在，沈希然隻是被放了一條視頻而已，秦憬淮就千裏迢迢過來幫她。而她呢，費盡心思，伺候那個醜陋，變態的男人，最後也隻能得到那麽一點點的好處。
憑什麽？憑什麽這個世界對他這麽不公平？隻是因為，沈希然會哭，會賣慘嗎？
“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這個禍害，掃把星。就算你贏了一切又能怎麽樣，你還不是沒了最重要的親人。沈希然，你活該，這些都是你的報應。”爾雅氣急，開始口不擇言，說話大聲又刺耳，很快驚動其他房間的人。
幸好這一層被劇組包了，要不然，爾雅等下還要再上個熱搜。
淩風和鍾思年一前一後出來，其他演員雖然也聽到了，但是礙於爾雅背後的靠山，他們不敢出來蹚渾水。
“爾雅，你胡說什麽呢。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起的頭，你有什麽好委屈的。導演組隻是實話實說。怎麽，你自己做的事情，還不讓人說了？”鍾思年可不慣著他，“你真以為，你有靠山了，就可以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了？”
“你那點事情，咱們誰不知道啊。人家有家有業的，你真的覺得人家會離婚，娶你？”
“你不過是覺得自己年輕而已。希然和你可不一樣。她啊，向來潔身自好，明白什麽該拿，什麽不該拿。”
爾雅氣得還要說什麽，助理跑出來，攔住了她，“姐，這裏人太多了，你冷靜一下，想想今天的視頻。高總說了，要是你再鬧出什麽新聞，他就要換女主了。姐，小不忍則亂大謀。忍忍。”
助理把爾雅勸回去，鍾思年不依不饒，“你別走啊。怎麽，小心思被人猜到，心虛了，這就要跑了？”
“思年。算了。”沈希然拉過鍾思年，“不是要拍夜戲，怎麽還沒過去？”
“等下就去。”鍾思年又把話題拉回來，“剛才她那麽說你，你怎麽不知道反駁？你平時不是挺伶牙俐齒嗎？”
“我想啊。我都想好說辭了，你一出來，我就知道，我什麽都不用說，爾雅也占不到便宜了。”沈希然衝鍾思年笑笑。鍾思年一肚子怒氣，一下子就泄了氣。
“算了。懶得說你。我去拍戲了。”
鍾思年和淩風走了。秦憬淮打開房門，拉著沈希然進屋。沈希然伸手去開燈。秦憬淮附身吻了過去。密密麻麻，略顯急促與懲罰的吻結束後，秦憬淮趴在沈希然脖頸處，不滿的說，“你和鍾思年關係很好？”
“你不是知道嗎？他就是一個小屁孩。每次見麵都喜歡找找存在感。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鍾思年剛才明顯故意做戲給秦憬淮看，她都看出來了，秦憬淮難道沒看出來？
“誰吃醋了。我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秦憬淮別扭的扯下領帶，“你以後和他保持一點距離，他粉絲那麽多，你不怕他們欺負你？”
“我倒是想啊。可是我們這次在劇裏演的是CP。沒辦法保持距離。”沈希然故意刺激秦憬淮。
秦憬淮略帶懲罰的親親他，“拍戲是拍戲，生活是生活，你別混為一談。”
“知道了。秦老師什麽時候成醋壇子了。也不知道是誰，之前還說，不會吃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都快吃醋壇子了。”沈希然故意拿鏡子。秦憬淮拿走鏡子，俯身將笑話他的姑娘抱起來去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沈希然從秦憬淮懷裏醒過來，看著他的即便不化妝，也顛倒眾生的側臉。沈希然覺得從來沒有過的心安。
早上五點半，沈希然起床，趕去劇組化妝。六點多點，秦憬淮買了早飯回來。沈希然化好妝，趁著這個空檔，吃些東西。
“秦老師對你可真好。一大早的，專門跑出去給你買早飯。我沒結婚之前，我老公都沒有這麽做過。”化妝師羨慕之餘不忘吐槽她老公。
沈希然不好意思說，這是秦憬淮的日常。
“他喜歡運動。跑步的時候，正好買早飯回來而已。”吃完早飯。輪到沈希然的戲份。沈希然到劇組，見秦憬淮和導演坐在監控器跟前。秦憬淮聽到工作人員說沈希然過來，伸手朝他揮了揮手。然後就繼續和導演聊天。
不知道是昨天的事情嚇到了爾雅，還是被什麽人叮囑了，爾雅今天表現的格外低調。不過，依舊在N機。
“你到底會不會演戲啊。你現在是家破人亡。整個蕭家，被朝廷誣陷，流放的流放，斬首的斬首。你也從蕭家小姐，變成了罪臣之女。這個時候的你，內心是憤怒的，是不甘心，是滿心仇恨的，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傷心，難過。你的仇恨呢？你全家都被人殺了，你就一點仇恨都沒有嗎？”
導演摔了對講，找編劇，“再給他講講，再來一條，如果過不了，就換人。”
這是導演第一次當著大家的麵說換人的事情。爾雅卻不以為然，覺得他是帶資進組，沒人敢把他怎麽樣。因為賭氣，之後編劇講戲，她也沒有仔細聽，半個小時後再上場，依舊哭不出導演要的效果。
導演怒了，“爾雅，你今天就可以離開劇組了。”話落，找來製片人，“之前女主的替補呢？那個叫李娟娟的，上次表現不錯，你讓他來劇組試一下。”
製片人離開後，爾雅傻眼了，“導演，你真的要開除我？”
“怎麽了？你演技不過關，拖累整個劇組的進度，我作為總導演，我不能開除你？爾雅，咱們之前說過的，你進組之後，要虛心學習，隻有你演技過關，你才能繼續留下做女主。合同上都寫著的。你要是有什麽意見，你可以去看看合同。”
她這兩天光顧著和沈希然鬥氣，都快忘記合同的事情了。
“導演，你別忘了，我是帶資進組的，你把我開除了，這部劇也就黃了。我聽說，導演為了籌備這部劇，可是拿出了所有的家底，導演就不怕破產嗎？”
爾雅威脅導演。如果是之前，導演確實害怕，確實會考慮，但是現在……“高總沒和你說嗎？他的投資金，一大半都拿回去了。現在這部劇最大的投資商是秦老師。”
爾雅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不可能。”
高總昨天還說，為了她，他花了不少錢。怎麽會把資金抽走了呢？什麽時候的事情，她怎麽不知道？
導演一看爾雅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爾雅年輕，不知道這裏麵的套路，導演在這個圈子做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一看爾雅這樣，就知道，他那個金主，恐怕要和他散了。
也不知道這些年輕女孩怎麽想的，小小年紀，不想著如何提升自己，光想著不勞而獲。
也不想想，這世上要是真的這麽多不勞而獲的成就，誰還願意努力？
“行了，你有什麽不明白的，都可以去問高總。你先回去吧。”導演不忍心，好心提醒爾雅，“我看過你的舞台，你其實很適合做個偶像。”
如果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有人和她這麽說，爾雅肯定很開心，但是他馬上都要三十了。三十歲的偶像，那不是誇讚，那是罵人。
“沈希然，是不是你的注意？”怪不得導演會突然改口。願意站出來為沈希然澄清。怪不得秦憬淮會出現在劇組，甚至還一直坐在導演那邊，和導演有說有笑，她真傻，不是早就說明他們狼狽為奸了嗎？她怎麽現在才發現？
“這件事情和我無關。而且，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作對。”沈希然走過去，“爾雅，我哪裏得罪你了嗎？”
“又是這種無辜的表情。沈希然，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明明搶走了別人的一切，卻一臉無辜的樣子。”爾雅豁出去一切，大聲說，“我出道那麽多年，所有人都說我唱跳俱佳，肯定是選秀的冠軍，就因為你……”
“所以我沒拿冠軍，成了笑柄。如果你真的比我有本事，我肯定輸的心服口服，可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有什麽值得炫耀的？你不是嘲笑我，靠男人嗎？我告訴你，我是跟你學的。我入行這麽多年，之前，不管誰欺負我，誰對我示好，我都視而不見，一心做自己。是你，是你讓我覺得，靠山比努力重要。”
“我那麽努力才得到的一切，你輕輕鬆鬆就得到了。憑什麽？就因為你找了一個好男朋友嗎？”
“我沒有。”沈希然皺眉，“我從來沒有靠秦老師獲得過任何捷徑。當初參加選秀我靠的是自己，現在拿到這個角色，我靠的也是自己。”
“你說這些話可真是不心虛。”爾雅嘲諷一笑，“你說你靠的自己，那《長冬》呢。那可是秦老師，一人注資，又親自下場幫你的一部戲。你怎麽解釋？”
“《長冬》是我們公司看好的項目，和希然有什麽關係？”秦憬淮皺眉。其實，這些聲音，他之前就聽說過，但是沒人當麵說這件事情，秦憬淮就暗自憋著一口氣，想等劇播了，用實力為希然證明，但是沒想到，爾雅第一個站出來，說了這件事情。
秦憬淮不想看到沈希然受委屈，任何委屈都不可以。所以，他等不及了，現在就準備解釋。
沈希然伸手，拉住了他，“願意相信我的，我什麽都不說，他們也會相信，可是不願意相信我的，就算我今天把事實擺在了她麵前，她也不會看的。”
沈希然抬頭看向爾雅，“你對我有偏見。以至於，我做什麽都是錯的。你現在需要冷靜，等你什麽時候冷靜下來了，我們再說吧。”
沈希然拉著秦憬淮轉身要走，爾雅卻以為她是心虛了，“怎麽，我說到《長冬》你就心虛了？其實你心裏也覺得，你配不上那麽好的資源，配不上秦老師為你做的一切吧。”
“我配不配得上，觀眾會告訴我。”沈希然皺眉轉身，“但是我知道，一個不去用心接觸，隻知道從表麵看人的人，眼光肯定不怎麽樣、爾雅，你仔細想想，你入圈這麽多年，你有幾個朋友。你再回想一下，他們對你的評價是什麽？”
“你想說什麽？”爾雅；立刻黑了臉，“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巧了。這句話我也送給你。”沈希然笑笑，然後頭也不回，拉著秦憬淮回了酒店。秦憬淮本來還擔心她被人欺負，現在看到她的戰鬥力，鬆了一口氣，“等換了女主，我就放心你一個人呆在劇組了。”
“你要回去了？”沈希然這一刻，仿佛忘了之前是怎麽嫌棄秦憬淮留在劇組的。一臉不舍，恨不得和秦憬淮綁在一塊。
難得見他這麽粘人，秦憬淮笑著將人抱進懷裏，“怎麽了，舍不得了？”
“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就是覺得，這次見到你，我很安心，很想你就這麽一直留在我身邊。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麽自私，我有夢想，你也有。我們要各自為自己的夢想努力。然後頂峰見。”
秦憬淮笑著摸摸它的頭，“有部電影，找你做女主。沈哲已經把劇本寄過來了，到時候你看看。如果覺得合適，就簽了。”
“電影，女主？”沈希然驚訝，“誰啊。敢用我一個新人當女主。”沈希然立刻想起爾雅那些話，“我不想靠關係上位，我要靠自己的努力拿屬於自己的東西。”
“想什麽呢，這就是屬於你的東西。”秦憬淮笑著解釋，“《長冬》的預告片出來了，我讓人送去電視台，各大網絡平台的時候，被侯導看到了。他覺得你的形象氣質，很符合他手裏的劇本。也不是立刻就定了，要試鏡，如果感覺不對，還是會重新選人的。”
“真的”沈希然總覺得特別不真實。
“真的。我沒有理由騙你。”秦憬淮捏捏她的鼻子，“別聽別人胡言亂語，對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