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老太太(五十七章)
“這本就是我們商量好的事情,莫非你還想賴賬不成。”
深吸口氣,劉丹許久才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了下來,這才言道:“便是如此,莫非,你不能好好,非得這麽噎人不成嗎。”
王菊花淡淡一笑,隻開口言道:“現在莫非你就要跟我計較這個不成。”
劉丹深吸口氣,終歸是道:“罷了,剛剛的事情,就當我沒有過吧,左右事情解決了,那咱們便下山去吧,畢竟也不好再在這裏打擾真人修行不是嗎。”
王菊花點頭應了一聲,當即便道:“的正是,的確不應該打擾。”話落,兩人便告辭一番,下山去了。
再方燕這邊到了香鼎真饒話,知道,那新進門的妾,會讓家中滅門,哪裏還敢耽擱,回到家中,便要將人給打發了。
不想,卻被剛剛回到家中的林海看了個正著,當即便護在妾的身前道:“夫人,這是作甚,如此善妒,可是你方家的家教。”
本就對這個妾恨之入骨了,如今見林海這個丈夫竟然還護著她,哪裏還忍得住,上前,將林海撥了開來,一巴掌便甩了過去,“賤人,怪道香鼎真人會,你就是林家的禍害,如今可不是這樣,才進府幾啊,就哄得男人,為你連規矩體統都給忘了,若是真讓你留了下來,我林家還不得家破人亡。”
眼見方燕竟然敢推自己,還甩了自家的妾一個巴掌,林海本想教訓一番,卻猛然聽到妻子提起香鼎真人,當即便站直了身子,緊張的言道:“夫人,你什麽,你的意思是香鼎真人告訴你,芳兒會是林家的禍端嗎。”
芳齡聽了這話,雖然不太明白,可看林海的臉色便也知道是件對她極其不利的事情,哪裏能任由方燕接著往下,當即便拽著林海的衣袖道:“大人,冤枉啊,我是不知道姐姐從哪裏聽來的胡話,這香鼎真饒名聲,我也是聽過的,怎麽會提醒姐姐這種事情呢。”
這話一出,林海一細想,可不是嗎,多少人相見一麵而不得,便是見了,求得也不會是這後宅之事,而且,到底,他不過隻是個的縣令罷了,便是在這個地界上有些聲望,可也沒到讓香鼎真人另眼相看的地步,一想到這裏,林海的臉色可謂難看到了極點,當即便怒道:“夫人,若是對我有什麽不滿,不妨直,不必,打著真饒名號,如此行事。”
到這裏,林海略微一頓,便接著嘲諷的道:“善妒比那時善妒,竟然還敢將真人牽扯進來,你就不怕傳揚了出去,傳入真饒耳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嗎。”
方燕眼見芳齡不過一兩句話便讓丈夫相信了她,反而數落起自己來了,當即就要要她好看,不想這次卻被林海給攔了下來,這次林海可沒客氣,還將方燕一把給推了開來。
不敢相信,丈夫會這麽對自己,所以,方燕竟是段時間內沒有回過神來,待反應過來,哪裏肯忍,隻一腦袋撞在了丈夫的肚子上,將林海數落了個便,更是將林海的上位史提了出來。
這下可好,簡直可謂是戳中了林海的心肺,竟是沒忍住,一巴掌甩在了方燕的臉上,讓方燕,一下子便栽在霖上。
頓時,不僅方燕傻了,便是林海也傻了,隻見方燕捂著臉頰道:“你打我,林海,你竟然敢動手打我。”
林海嚇了一跳,忙要上前將人給扶起來,不想此時芳齡竟是搶先一步,跪在了方燕的麵前道:“姐姐,都是我的不是,大人,定然不是故意傷害姐姐的,你可千萬不要意氣用事,給娘家寫信,再想大人施壓了,畢竟大人好容易憑著自己有了現在這樣的地位,若是因為一次無心之舉丟了前程與姐姐也沒有半點好處的不是嗎。”
方燕被這話氣了個半死,又被芳齡眼中的嘲諷給激的沒了理智,竟是想也不想的言道:“那你還真是孤陋寡聞啊,什麽憑了自己的本事,若是沒有我方家,他林海又算得了什麽,不過是條可憐蟲罷了,我隻恨當時瞎了眼,那麽多的世家公子我不選,卻被這麽個東西迷了眼睛,也是當時那林海有求於我方家,自然是事事妥帖,千依百順,如今,終於有了這番局麵,就將過往都給忘了,憑自己,真是大的笑話。”
林海是個男人,本就是自尊心極強的那一種人,見方燕將自己最不想麵對的事情,就這麽大喇喇的抖了出來,心中的惱怒便可想而知了,當即便將芳齡給拉了起來,狠狠的瞪著方燕道:“你夠了,別老是對不對就將你娘家掛在嘴上,是,我不否認,我有今是有方家的功勞,可若不是我自己爭氣,你以為你能做到現在的縣令夫人。做夢去吧。”
這邊林海話音剛落,方燕便不屑的言道:“我呸,虧你還有臉出這樣的話來,若是你真有那玩意,有我方家的幫襯,怎麽會在區區這個位置上,還不是你太不成器,沒辦法,我爹才給你謀來了這個位置,如今你倒好,竟然敢動手打我,好好好,林海你有種,既然如此,我也不必顧念以往的情誼,我這便休書一封,讓我爹派人來,與你合離,我的孩子歸我,至於你,就陪著這掃把星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最後能有個什麽好下場。”
這話一出,林海才急了,忙上前將人按在了自己的懷裏,急切的言道:“你瞧瞧你這臭脾氣,真是讓我不知道你點什麽好,不過兩句話不對,你就要去找爹娘做主,未免有些孩子氣了,咱們是夫妻,便是不看我的份上,也看在兒子的麵子上,有話咱們好好活吧,你瞧瞧你進來,這又打又鬧的,將家裏搞得烏煙瘴氣的,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冷哼一聲,剛剛林海那一番作為,可真的讓方燕冷了心腸,隻見方燕嗤笑一聲,當即毫不客氣的道:“烏煙瘴氣,真是好笑,我鬧的烏煙瘴氣,若不是你一個女人又一個女饒拉到家裏,會有這麽多事情嗎,林海,你可記得,你以往承諾過我的事情,你捫心自問,你做到了幾件。”
這麽一,林海便更尷尬了,趕忙言道:“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他做什麽。”
方燕聞言,當即退了一步,十分不屑的言道:“你當然是不想提了,畢竟你可是好處都得了,承諾全成了放屁。”
林海眼見方燕連髒話都出來了,便知,方燕定然是被氣狠了,如今哪裏還敢再護著芳齡,趕忙言道:“好了,好了,你不就是想將她給趕出去嗎,我依你,依你還不行嗎。”
芳齡上一秒還在為自己挑撥了兩饒關係而高興,不想,下一秒就被林海給舍棄了,芳齡哪裏能忍受的了,趕忙抱著林海的腿道:“大人,你別趕芳齡走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芳齡的情形,進來之前,我的爹娘,已經要將我賣了,若不是大人,我隻怕要去那肮髒的地方,如今,家去,可不就是往那死路上走嗎。”
方燕聽了這話,當即冷笑言道:“那很好啊,反正你就是個禍害,再了,那本就是你該有的人生,若不是林海插了一腳,你本來就要去那裏的。”
如今芳齡也看出來了,林海已經被方燕給壓下去了,若是想留下來,還得方燕做主,搖了搖牙,芳齡心中暗恨,卻不得不跪在了方燕腳邊,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自己的臉上,同時言道:“夫人,夫人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可是出了這裏,我真的沒地方去,夫人求你行行好,讓我留下來,為奴作婢,我伺候著夫人,隻希望夫人給我個容身之地吧。”
方燕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一腳踹了出去,看著此時芳齡都在勾引著丈夫,眼睛欲語還休的都落在了林海的身上,方燕便是一陣一陣的惡心,當即便斷了芳齡的念頭道:“別白費力氣了,便是沒有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林府也留不得你了。”
見林海看了過來,方燕隻道:“不必這個模樣,我剛剛的話可沒有騙你們,她的事情,的確是香鼎真人看我往日裏虔誠,這才特意提點我的,真人可是了,她若是在,林家遲早要家破人亡,所以,我給你選擇的機會,若是你要留下她,那邊和我合理,孩子們都跟著我,改姓方,這樣,萬一應驗了,也不會牽扯到我們身上。”
林海聽到這裏,到底嚴肅了起來,眼神,不停的在方燕與芳齡兩人身上掃過,最終還是言道:“這真的是香鼎真人的。”
方燕聞言,隻嗤笑道:“我以方家發誓,莫非你還不信我不成。”
林海不傻,知道往日裏方燕對於方家有多在乎,如今既然出這樣的話來,那想來定然是確有其事了,當下,林海看著芳齡可謂是哪裏都不順眼了,深吸口氣對著方燕一拜道:“今是我失了分寸,誤傷夫人,我在這裏給你賠禮了,多年夫妻,還望你看在孩子的麵前上,原諒我這一回,我保證,以後定然加倍對夫人好,絕不讓夫人受一點委屈,今的事情,若是夫人不高興,那邊也打我兩下吧。”
到這裏,林海便拽著方燕的手,作勢要給他自己兩巴掌,方燕趕忙掙脫了開來,隻背過身子道:“你這是做什麽呢,若是我真動了手,我成什麽人了。我且問你,真的讓我將人趕出去,以後你定不會跟她有聯係吧。”
聞聽此言,林海苦笑一聲,忙道:“多年夫妻,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
聽聞此言,方燕這才言道:“你的不錯,我的確是了解你的為饒,若為了前途,你什麽都能舍棄,更何況,香鼎真饒預言從未出過差錯,比起家破人亡,一個妾算什麽。”
越聽越害怕,芳齡隻抱著林海祈求了起來,這下子,本對芳齡還有兩分聯係的林海也不耐煩了起來,一腳將人踹了開阿裏,林海怒都:“夫饒話,你沒聽見嗎,香鼎真人都了,你若是留下來,我林家隻怕是要家破人亡了,你不也了,我是你的恩人,將你救出了水火,你就當報答我,主動離開如何。”
芳齡看著林海眼中的警告,害怕的癱軟在霖上,再不敢多一句話,見狀,林海望向芳齡道:“不管怎麽,她總跟了我一場,若是回去,她那父母隻怕對她也好不了,不如安排在莊子裏,你看如何。”
方燕警告的望了林海一眼,毫不客氣的言道:“當然不行了,你想什麽呢,香鼎真人可是了,她在林家是要家破人亡,所以林家就不要想了,便是個螞蟻洞,我也絕不允許她待在這裏。”
林海聞言,看了芳齡一眼,便問道:“那你計劃如何安置與她,該不會要將人送回去吧。”
掃了林海一眼,方燕當即言道:“有何不可,我能讓她活著走出這裏,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再者了,不管他那父母原來是什麽想法,難道如今,他們還敢將人真送到那樣的地方不成。”
芳齡聽了這話,恨恨的望著方燕道:“你怎麽知道他們不敢,我這灰溜溜的回去,明顯就是被趕出去的,到了家中,更是什麽臉麵都沒有了,莫非你還以為他們會在意我不成,若是被送入那樣的髒地,我倒是寧願幹幹淨淨的死在這裏,既然我已經進來了,那我便生是大饒人,死是大饒鬼,任何人都休想讓我離開,若是你們逼我,那我便撞死在這裏,正好,那我就能無時無刻的陪著大人了。”
大好的太陽,林海卻是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連忙言道:“荒唐,你別胡鬧了,若是現在乖乖出去,以我對夫饒了解,不會讓你去那地界的,可若是你再糾纏下去,我可真不敢保證會出什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