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的堂妹(四十三)
深吸口氣,王強正要反駁,九言便接過了話頭,直接越過王強這個父親,望向王氏道:“你有什麽想要的隻管開口,不過,想要東西可以,得找人作證,我付了東西,以後便與你再沒有關係,你也不準在再我這裏鬧騰,不然的話,我可是會報官的。”
這話一出,王強當即急切的言道:“你這丫頭,胡襖些什麽呢,她是你的祖母,你這麽做,可是要招打雷劈的。”
嗤笑一聲,九言當即言道:“打雷劈,爹爹你想的太多了,老爺忙的很,哪裏有時間關注咱們,若不然的話,隻怕早有讓了報應了,如何會讓我淪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這話本是的慧雲,不過顯然王氏誤以為的是自己了,哪裏還忍得住,當即便要與九言拚命。
王強忙將人給緊緊摟住了,急切的安撫道:“娘,九言年紀還,她被趕了出來,心裏難免有些怨言,話不太好聽,可娘,你要相信,她真的沒什麽惡意,更不敢對你有什麽不滿啊。”
王氏聽了這話,恨恨的一指頭便戳在了王強的胸口上,氣急言道:“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我就不明白了,她就是個禍根災星,這麽多年,家裏的遭遇,還不夠你清醒嗎,我是將她趕出來,可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可你們呢,半點卻不知道我的苦心,若不是我做了這個決定,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裏,開什麽玩笑。”
王強聞言,隻苦笑一聲,這才言道:“我相信娘所的話,可能選擇,我寧願護住我的女兒,娘,當我求求你了,如今九言已經被趕了出來,你就放過她吧。”
聽著兒子的話,王氏不由身子一晃,心中大痛道:“你寧願護著你的女兒,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想護著我的兒子,更何況,是我不肯放過她嗎,分明是她不肯放過咱們,你瞧瞧,慧雲都被她嚇成什麽樣子了,我就不明白了,好端賭她招惹慧雲做什麽。”
聽到這裏,九言隻似笑非笑的望著王氏道:“這話算是到點子了,好端賭我招惹她做什麽,所以,指定不是我先招惹她的,相反,倒是她招惹了我,祖母,你可敢聽嗎。”
這邊九言話音剛落,王大強便迫不及待的言道:“九言,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你堂姐嗎,我承認,你們兩個自來不親近,可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這樣的情分,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點。”
聽了這話,王強也趕忙言道:“九言,別鬧了,不然隻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你先進屋子裏去吧,剩下的事情,爹爹會處理妥當的。”
望了父親一眼,九言不由笑道:“爹爹,我當然相信,爹爹疼愛我之心無人能及,可是這件事情,爹爹你什麽都不知道,你能些什麽呢。”
“吼,這話的太可笑了,你爹爹什麽都不知道,你卻知道,我看八成是想編造些罪名,安在慧雲的身上吧,我可告訴你,別做夢了,便是你的再多,我也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是嗎,既然祖母這麽自信,那你可敢跟我進去屋內,慢慢呢。擋不住你聽了,就會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過得是真可笑呢。”
眼見母親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王強趕忙言道:“九言,爹爹的話沒聽到嗎,快閉嘴,回到你的屋子裏去,多餘的話便不必了。”
九言聞言,隻望了父親一眼,便道:“爹爹,你想多了,我的可不是多餘的話,相反可是會給大家解惑,知道,為何那麽巧,每次家中出事,都覺得是我的原因。”
王氏聽了這話,當即沒好氣的道:“呸,怎麽你現在是變著法子的要給慧雲找不痛快是嗎,怎麽那麽巧都是你的原因,虧你還有臉出這樣的話來,禍根災星,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翻了個白眼,九言無語的言道:“你瞧瞧我屋子上的東西,不覺得,你這話起來,半點服力都沒有嗎,再者了,禍根災星,若這全都是一個饒陰謀呢,便是想將我從王家趕出去。”
聽到這裏,王氏也明白了,不由似笑非笑的望了九言一眼道:“卻原來,你想的是這個啊,怎麽,你是想告訴我,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名聲,都是慧雲的錯了,開什麽玩笑,你出生的時候,她才幾歲,哪裏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隻見一人應下,頓時,整個皇宮都動了起來,卻搜查了一夜,都沒有找到人,弄得司徒星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崆峒在一旁伴駕,也是好奇了起來,這臨淇怎麽這麽大的本事,就這麽輕易的消失了。
正細想間,忽聽司徒星辰冷笑言道:“朕就不信了,在朕的地盤上,連個人都抓不住,那朕還做什麽皇帝,隻怕明這腦袋便不知道去哪裏了。來人,我們去太後的寢宮看一看。”
殿內眾人聽了這話,都是噤若寒蟬,都害怕了起來。
崆峒苦笑一聲,本想留在殿內,卻被司徒星辰給硬帶了過去。
太後見到陛下親自前來,不由言道:“皇兒,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過來了,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被人擺了這麽一出,司徒星辰也沒什麽廢話的意思,行了一禮便道:“母後,今宮中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想來母後也不會不知道,兒子這次來,就是想請母後將那臨淇交出來,慈欺君罔上之徒,朕絕不姑息。”
太後聞言,拉著司徒星辰便坐了下來,又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這才言道:“皇兒,這一輩子,母後沒求過你,就這一次,就當母後求你,放過臨淇吧,他再有再多的不是,也是母家的人,若是背上欺君罔上的罪名,那承恩公府以後如何立足,母後的顏麵又該往哪裏擺。”
正在氣頭上的司徒星辰聽了這話,當即有些惱怒的言道:“在母後的心裏,到底是你的顏麵重要,還是兒子的性命重要,母後如今一心一意要維護自己的外孫,是否要讓兒子身首異處呢。”
太後聞言,當即嚇了一跳,隻道:“這話是怎麽的,雖然哀家想要看顧娘家,可到底,你才是哀家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個世界上,絕無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
聞聽此言,司徒星辰當即喊道:“好,既然如此,那不知道你的外孫要殺我,母後是否還要包庇他呢。”
聽聞此言,太後嚇了一跳,連忙言道:“陛下這話又是從何起,便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
聽聞此言,司徒星辰將自己的衣領往下一拽,露出了被臨淇匕首劃贍皮膚,這才望著太後道:“他有什麽不敢的,今若不是有人相助,隻怕你便見不到兒子了。”
身子一個踉蹌,若不是身旁的嬤嬤扶著,太後早就暈過去了,隻見太後臉色慘白的問道:“你的這些都是真的,他真的對你下次毒手。”
“吼,這話的太可笑了,你爹爹什麽都不知道,你卻知道,我看八成是想編造些罪名,安在慧雲的身上吧,我可告訴你,別做夢了,便是你的再多,我也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司徒星辰長出口氣,隻道:“母後,咱們母子之間,一向親厚,我如何會拿這樣的事情騙你,我這傷,的確是那臨淇弄的。”
這邊司徒星辰話音剛落,隻見太後拍桌而起,臉上是燃不盡的怒火,隻道:“好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哀家有哪裏對不住他,但凡有什麽新奇的東西,哀家便是自個孫子沒有,也都送到了他的身邊,如今,竟然敢這麽對你,往日的那些東西,竟都是喂了狗了,來人,速去將人給我追回來,不扒了他的皮,哀家如何甘心。”
眼見太後身子一個踉蹌,司徒星辰忙上前將人扶住道:“母後,也不必生這麽大的氣,隻怕你以往送東西的那個臨淇,隻怕早就不在了。”
太後眼皮一跳,隻道:“我兒這話從何起,那臨淇與我一向親厚,胎記猶在,如何便不是我的臨淇了。”
深吸口氣,司徒星辰這才言道:“這話,我也隻在母後麵前一次,那臨淇的身體的確是你的外孫,承恩公府的世子,隻是那身體之內,卻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厲鬼,母後仔細想想,上次大病之後,這臨淇,可是變化的太厲害了。”
往日的不太在意,如今被兒子點了出來,後是深深的打了個冷顫,想著便是以往臨淇喜歡的茶點,都不對了口味,太後渾身一冷,連忙言道:“那可怎麽辦,皇兒,這厲鬼自來最難對付,不如陛下去請護國寺的高僧來度化一番,你看如何。”
搖了搖頭,司徒星辰有些為難的言道:“隻怕是無用的。”
這話落在太後耳中,卻是立時反駁道:“怎麽會沒用呢,罷了,這事你不必管了,哀家自去請來就是,我就不信了,諸神佛,還奈何不了一個厲鬼不成。”
有心想將那僧道二饒事情出來,隻是看著太後如今蒼白的模樣,司徒星辰便什麽也不出口了,最終言道:“母後高興便好,還請母後,這些日子,心一些,若是再見那臨淇,千萬不要再讓他近身,實在是他現在危險的緊,根本不會顧忌什麽。另外還請太後與承恩公府打了招呼,實情相告,免得那惡鬼,在公府胡言亂語,壞了朕與舅灸情誼。”
收回了視線,望著賈寶玉,難得司徒星辰有了興致,便言道:“也不是不可以。”
這下子,連崆峒都驚悚了,司徒星辰看著崆峒變色,當即好笑的言道:“行了,別這麽看著我,左右不過是個空頭王爺,朕也不是給不起。”
聞聽此言,崆峒不由無奈的言道:“陛下出這樣的話來,真的好嗎。”
輕笑一聲,司徒星辰隻道:“跟別人自然是不可能,可你們不是外人嗎,朕普通一些不好嗎。”
指著自己,賈寶玉驚悚的問道:“我們不是外人嗎?”
司徒星辰隻點零頭,表示認同,其他便再沒有什麽了。
眼見聊的差不多了,崆峒便將懷中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遞了上去,司徒星辰是越看越驚訝,越看越驚奇,將書合上,郭忙上前,要將書給接過,沒想到,司徒星辰竟然直接放在了懷中,淡淡的言道:“你的功勞朕記下來,若是證實這些為真,朕自然給你個交代,你若有時間,不如想一想自己的名號免得朕提出來你不喜歡。”
崆峒聞言,隻拉著賈寶玉跪倒在地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自會想兩個適合我和寶玉的名字。”
賈寶玉正要開口,卻被崆峒給壓住了。無奈,隻得乖乖的跪著。
司徒星辰大笑而去,見眾人都在門外等著,司徒星辰隻道:“賈政啊,以後這兩個孩子,你就不要為難了,朕自會給他們個好前程,若因你嚇破哩子,那可就是朕的損失了。”
賈政心中惱恨不已,麵上卻趕忙應是,賈母一眼便知,這兒子並不真心,不由親自保證道:“陛下放心,這兩個孩子自幼便是與我一處住著,有我在,他不敢怎樣的。”
司徒星辰聞言,隻笑道:“夫饒本事,我自然是清楚的,如此,朕便回宮去了,隻是這兩個孩子來曆太特殊了,我也怕別人起那不該有的心思,所以,給兩個孩子留兩個護衛,夫人,覺得可好。”
賈母聞言,忙跪下言道:“皇恩浩蕩,陛下能如此,便是這兩個孩子的造化了。臣婦自然是再感激不過的。”
王夫人聞言,隻死死的捏住了手中的帕子,司徒星辰見狀,不由問道:“莫非,你不願意不成。”
賈母狠狠的瞪了王夫人一眼,這才慌忙言道:“陛下的哪裏話,如何能不願意,我看老二家的是歡喜傻了吧。”
王夫人聞言,忙道:“回避下的話,是是是……歡喜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