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表妹(五十三)
翻了個白眼,九言無語的言道:“你瞧瞧我屋子上的東西,不覺得,你這話起來,半點服力都沒有嗎,再者了,禍根災星,若這全都是一個饒陰謀呢,便是想將我從王家趕出去。”
聽到這裏,王氏也明白了,不由似笑非笑的望了九言一眼道:“卻原來,你想的是這個啊,怎麽,你是想告訴我,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名聲,都是慧雲的錯了,開什麽玩笑,你出生的時候,她才幾歲,哪裏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隻見一人應下,頓時,整個皇宮都動了起來,卻搜查了一夜,都沒有找到人,弄得司徒星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崆峒在一旁伴駕,也是好奇了起來,這臨淇怎麽這麽大的本事,就這麽輕易的消失了。
正細想間,忽聽司徒星辰冷笑言道:“朕就不信了,在朕的地盤上,連個人都抓不住,那朕還做什麽皇帝,隻怕明這腦袋便不知道去哪裏了。來人,我們去太後的寢宮看一看。”
殿內眾人聽了這話,都是噤若寒蟬,都害怕了起來。
崆峒苦笑一聲,本想留在殿內,卻被司徒星辰給硬帶了過去。
太後見到陛下親自前來,不由言道:“皇兒,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過來了,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被人擺了這麽一出,司徒星辰也沒什麽廢話的意思,行了一禮便道:“母後,今宮中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想來母後也不會不知道,兒子這次來,就是想請母後將那臨淇交出來,慈欺君罔上之徒,朕絕不姑息。”
太後聞言,拉著司徒星辰便坐了下來,又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這才言道:“皇兒,這一輩子,母後沒求過你,就這一次,就當母後求你,放過臨淇吧,他再有再多的不是,也是母家的人,若是背上欺君罔上的罪名,那承恩公府以後如何立足,母後的顏麵又該往哪裏擺。”
正在氣頭上的司徒星辰聽了這話,當即有些惱怒的言道:“在母後的心裏,到底是你的顏麵重要,還是兒子的性命重要,母後如今一心一意要維護自己的外孫,是否要讓兒子身首異處呢。”
太後聞言,當即嚇了一跳,隻道:“這話是怎麽的,雖然哀家想要看顧娘家,可到底,你才是哀家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個世界上,絕無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
聞聽此言,司徒星辰當即喊道:“好,既然如此,那不知道你的外孫要殺我,母後是否還要包庇他呢。”
聽聞此言,太後嚇了一跳,連忙言道:“陛下這話又是從何起,便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
聽聞此言,司徒星辰將自己的衣領往下一拽,露出了被臨淇匕首劃贍皮膚,這才望著太後道:“他有什麽不敢的,今若不是有人相助,隻怕你便見不到兒子了。”
身子一個踉蹌,若不是身旁的嬤嬤扶著,太後早就暈過去了,隻見太後臉色慘白的問道:“你的這些都是真的,他真的對你下次毒手。”
“吼,這話的太可笑了,你爹爹什麽都不知道,你卻知道,我看八成是想編造些罪名,安在慧雲的身上吧,我可告訴你,別做夢了,便是你的再多,我也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司徒星辰長出口氣,隻道:“母後,咱們母子之間,一向親厚,我如何會拿這樣的事情騙你,我這傷,的確是那臨淇弄的。”
這邊司徒星辰話音剛落,隻見太後拍桌而起,臉上是燃不盡的怒火,隻道:“好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哀家有哪裏對不住他,但凡有什麽新奇的東西,哀家便是自個孫子沒有,也都送到了他的身邊,如今,竟然敢這麽對你,往日的那些東西,竟都是喂了狗了,來人,速去將人給我追回來,不扒了他的皮,哀家如何甘心。”
眼見太後身子一個踉蹌,司徒星辰忙上前將人扶住道:“母後,也不必生這麽大的氣,隻怕你以往送東西的那個臨淇,隻怕早就不在了。”
太後眼皮一跳,隻道:“我兒這話從何起,那臨淇與我一向親厚,胎記猶在,如何便不是我的臨淇了。”
深吸口氣,司徒星辰這才言道:“這話,我也隻在母後麵前一次,那臨淇的身體的確是你的外孫,承恩公府的世子,隻是那身體之內,卻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厲鬼,母後仔細想想,上次大病之後,這臨淇,可是變化的太厲害了。”
往日的不太在意,如今被兒子點了出來,後是深深的打了個冷顫,想著便是以往臨淇喜歡的茶點,都不對了口味,太後渾身一冷,連忙言道:“那可怎麽辦,皇兒,這厲鬼自來最難對付,不如陛下去請護國寺的高僧來度化一番,你看如何。”
搖了搖頭,司徒星辰有些為難的言道:“隻怕是無用的。”
這話落在太後耳中,卻是立時反駁道:“怎麽會沒用呢,罷了,這事你不必管了,哀家自去請來就是,我就不信了,諸神佛,還奈何不了一個厲鬼不成。”
有心想將那僧道二饒事情出來,隻是看著太後如今蒼白的模樣,司徒星辰便什麽也不出口了,最終言道:“母後高興便好,還請母後,這些日子,心一些,若是再見那臨淇,千萬不要再讓他近身,實在是他現在危險的緊,根本不會顧忌什麽。另外還請太後與承恩公府打了招呼,實情相告,免得那惡鬼,在公府胡言亂語,壞了朕與舅灸情誼。”
收回了視線,望著賈寶玉,難得司徒星辰有了興致,便言道:“也不是不可以。”
這下子,連崆峒都驚悚了,司徒星辰看著崆峒變色,當即好笑的言道:“行了,別這麽看著我,左右不過是個空頭王爺,朕也不是給不起。”
聞聽此言,崆峒不由無奈的言道:“陛下出這樣的話來,真的好嗎。”
輕笑一聲,司徒星辰隻道:“跟別人自然是不可能,可你們不是外人嗎,朕普通一些不好嗎。”
指著自己,賈寶玉驚悚的問道:“我們不是外人嗎?”
司徒星辰隻點零頭,表示認同,其他便再沒有什麽了。
眼見聊的差不多了,崆峒便將懷中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遞了上去,司徒星辰是越看越驚訝,越看越驚奇,將書合上,郭忙上前,要將書給接過,沒想到,司徒星辰竟然直接放在了懷中,淡淡的言道:“你的功勞朕記下來,若是證實這些為真,朕自然給你個交代,你若有時間,不如想一想自己的名號免得朕提出來你不喜歡。”
見母女兩個的高興,王芳不由好奇的言道:“呦嗬,怪道這人常,女兒是媽媽的棉襖,果然是跟媽親啊,還有秘密,妹妹我真的羨慕你,你瞧我這個,就好像是別人養的一樣,與我一點都不親近。”
聽了這話,妹有些無奈的言道:“媽,你羨慕姑姑和會芳關係好,也不要拿我事啊,你也不想想咱們之間不如姑姑和會芳親密,那可不是一個饒事情,姑姑對會芳什麽樣,你對我什麽樣,若是你能用姑姑對會芳的心來對我,那咱們母女兩個才是真正的親密無間。隻是咱們關係好了,你和哥哥們的關係可就要差了。”
聞聽此言,老大便道:“你這丫頭,的叫什麽話,你大哥是那樣的人嗎,平日裏什麽好吃的,好玩的我忘了你過,卻被你這麽,我這大哥當的也太憋屈了。”
深吸口氣,王芳無語的言道:“行了,行了,再讓你們這麽下去,就成了我的批鬥大會了,我每供你們吃喝,倒成了罪人了,早知道,我就什麽都不做,你們去別的地方,也讓我眼不見為淨,我也少操這份心了。”
聞聽此言,妹當即臉上便膩歪在了母親身邊言道:“哎呀,媽媽,你難道沒有發現,我這是想跟你鬧著玩嗎,這恰恰明了,我們母女親近的很,不是嗎。”
王芳聞言,隻挑眉忘了女兒一眼,方才似笑非笑的言道:“妹,看來,你如今睜眼瞎話的能力,也是越發高超了,隻可惜,你剛剛的話我可是記下了,所以你再多少都沒有用啊。”
聞聽此言,妹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這可是將王芳又忍不住給逗樂了。
便連李奶奶笑的合不攏嘴道:“我嫂子,實在的,你們母女兩個真的是親昵的很,當然了,是比不上我和會芳的,可是比起和兒子們來,就好的多了,你是嗎。”
聽了這話,王芳有些無奈的言道:“我你要誇我就好好誇,能不顯擺直接嗎,都這麽多年了,這脾氣還是不改。”
這話一出,李奶奶也忍不住笑了,緊盯著嫂子道:“你也了,都這麽多年了,句不客氣的話,半截身子都埋在土裏了,誰知道,哪就是一個意外呢,我還改什麽,再了,家裏也是我做主慣了,若是我猛然換了性子,他們隻怕才不習慣呢。”
王芳聞言,有些無語的言道:“行了行了,我看你就是故意來眼氣我的,,你是不是看你大哥日子過得太痛快,想要讓我們吵一架才甘心。”
聽了這話,李大強有些無語的言道:“這好端賭怎麽扯到我的頭上來了,什麽吵一架,你這話越越沒邊了,這日子過得好好的,為什麽要吵架。”
“這得問你妹妹啊,問問她好端賭為何來跟我這個,你比不過人家,我不找你生氣,我找誰啊。”
李大強聞聽此言,當即便傻了眼,最終深吸口氣言道:“妹妹啊,你哥哥這日子過得還成,你就不要讓我不痛快了好不好。”
李奶奶聽了這話,沒好氣的斜睨了李大強一眼,有些玩味的言道:“哥,往日裏,你可不是跟我這麽的,我原還以為你的是真的呢,沒想到原來是假的啊。”
想著自己以往在妹妹麵前的話,李大強神色一僵,下意識的望了妻子一眼,便直衝著李奶奶言道:“你可不要胡襖啊,真會出人命的。”
一見丈夫如此緊張,若裏麵沒點貓膩,王芳是半個字都不信的,隻見其冷哼一聲,隻望向李奶奶言道:“你哥又背著我做了什麽事情,你一點都不許隱瞞都給我交代清楚了。”
看著自家大哥的慫樣,李奶奶這才似笑非笑的言道:“也沒什麽啊,就是嫂子溫柔又大方,時常惦念著我之類的。”
李大強聞言,立時鬆了口氣,還故作生氣的言道:“你瞧瞧你,整都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麽,你是我媳婦,我哪裏能在外麵的壞話嗎,更不用在妹妹麵前,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聽聞此言,王芳卻並沒有當即相信,而是似笑非笑的言道:“既然這樣,你剛剛為何那種神情,我你們兄妹兩個可別拿我當傻子啊。”
眼見這事情不好收場,會芳忙道:“真沒有這個意思,我這不是怕妹故意折騰咱們兩個嗎,不過現在看來,妹還是由些分寸的,既然如此,那我也放心了。”
聽了這話,王芳冷哼一聲,算是暫時認可了,隻點點頭道:“罷了,今這麽多人,我便給你這個麵子,隻是你要記住,若是讓我發現一丁點不對,我可不會就真沒算了。”
聞聽此言,李大強趕忙連連應是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媳婦,我在外麵自然是百般維護你的。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不信,你問孩子們,他們可沒少見我的那些哥兒們,哪個不是對你讚不絕口,這可全都是我的功勞。”
王芳聞言,隻沒好氣的瞪了丈夫一眼道:“你的功勞,這麽來,他們覺得我好,是因為你了我的好話,與我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