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表妹(六十二)
皇上聞言,不由死死的盯著太子,當即怒吼道:“給我住口,事情哪裏像你想的那般,朕又怎麽會是那等過河拆橋之人,別忘了,雖然他如今聲望的確厲害,可到底,這一切,還不都是朕給的,既然是朕給的,若是朕想要收回,自然有是辦法,哪裏需要將你牽扯進去,你如今這麽,是看不起誰呢,還是覺得朕如今已經昏聵了不成。”
太子聞言,當即沉默了起來,就是如此,才讓皇上臉色難看極了,當即怒吼道:“好好好,原本以你好歹是朕的兒子,應該起碼能理解朕的想法,沒想到是朕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那朕哪裏放心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你,豈不是平白讓自己生氣嗎。”
一聽父親這話,太子這才著了急,連忙緊跟著言道:“父皇,你什麽呢,不過是意見不同罷了,你怎麽就能撤掉我的太子之位呢,你這與逼我去死,又有什麽區別。”
皇上聽了這話,臉色更是難看的言道:“你若是這麽覺得,那就算是好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一兩句話能夠得清楚的,你是朕的兒子,若是連這一關都過不去的話,還輕易尋死,那朕十分慶幸,有了今這樣的決定,不然,朕的江山,隻怕就要被你給毀了。”
一聽這話,太子不由愣在了原地,一股恨意,油然而起,太子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當即暴跳言道:“好好好,這才是我的好父皇,先是不顧父子之情,將我的心上人納入了後宮,如今,又想摘了我的太子之位,父皇這麽做,可是想要將位置傳給五弟不成。”
看著太子陰狠望向自己的視線,五皇子立馬一臉無辜的言道:“二哥可不要胡亂攀扯,這件事情與我可沒有半分關係,不過是你的所作所為讓父皇失望了罷了,再者了,除了你,兄弟們眾多,父皇怎麽會將那樣的重擔交到我的手裏,他是瘋了嗎。”
皇上見五皇子將自己的如賜微,不由瞪了自家兒子一眼,隨之便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不錯,就憑你那名何時能,隻怕得你的兄弟都死光了,那才能輪到你。”
十分認同的點零頭,五皇子隻道:“父皇的真是對極了,果然是慧眼如炬。”話到這裏,五皇子傲然言道:“起來,我可是跟馨兒好了,我們以後的的日子,便是遊山玩水,若是哪裏有不平之事,不如學學那江湖俠客行俠仗義,倒是比待在這皇宮之中要有趣多了,哎,二哥你如今可謂是無事一身輕,不如與我們同去,你看怎麽樣。”
太子聞言,隻目光死死的落在了段霄飛的身上,惱怒的言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嘲笑我,是嗎,嗬……,便是我真的一無所有,也輪不到你在這裏對我冷嘲熱諷的。”
話落,太子又將目光羅子昂了皇上的身上道:“父皇,你真的一點夠不顧念父子之情,非得要這麽對我嗎。以往發生的一切,難不成,都是我的幻覺,那個疼我從我的父皇到底去哪裏了呢。”
身子一僵,皇上忙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朕何時不寵你,不疼你了,是你自己辜負了朕的信任,我且問你,今的事情,是不是你鬧出來的。”太子正要開口,皇上便道:“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你要知道,若是朕想查的時候,不存在查不到,到底,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太子聞聽此言,當即沉默了下來,不由咬牙問道:“便是今的事情,是我做的,那又有什麽不對嗎,父皇,你也見過的,老五是什麽脾性,平日裏,犯起混來,能將人給氣死,我不過是想給老五個教訓,況且,要動的人並不是他,父皇何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到這裏,太子不由嗤笑一聲,緊跟著言道:“平日裏,都,父皇最疼的是我,可如今想想想,父皇待我又比他強到哪裏呢,他若是惹了亂攤子,父皇緊跟在後麵收拾,可我呢,但凡出了差錯,除了靠自己又能靠誰呢。嗬,父皇果然偏心的很,我今方知,以往的自傲都是錯的,以往的認知也是錯的,可錯不要緊,我知錯便行了,傅歡個若是沒事的話,還請原諒兒子,兒子身體不舒服,隻怕要先回去了,至於父皇想要怎麽處置兒子,隻管開口便是,若是連原本的信仰都沒有了,兒子真不知道,兒子活著做什麽。”
聽聞此言,皇上張了張口,竟是一時間不知道些什麽,唯有揮揮手,讓太子先行離開了。
五皇子心中,卻是有了不妙的感覺,連忙言道:“父皇,我看二哥的情況,有些不對,要不要,我跟過去看看,不管怎麽,好歹有人勸著些,二哥不至於真的做的太過,可若是放任的話,父皇剛剛也看見了,二哥如今的模樣,隻怕是……”
抬手止住了五皇子的話頭,隻開口言道:“行了,你二哥還不至於如此,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你們便先回去吧,朕累了,便不多留你們了。”
一聽這話,五皇子便知道,再下去也沒什麽意義,不由扶著自家嶽父離開了。
一上馬車,就見李父皺著眉頭言道:“事情隻怕沒那麽簡單,咱們就這麽離開,太子,哦不對,二皇子那邊,隻怕要有所動作了,到那時,下大亂,也未有不可。”
此言一出,五皇子不由苦澀一笑,連忙言道:“嶽父大人,我又如何不知道此事,可你剛剛也看見了,父皇並不信二哥會這麽做,他心裏還是覺得,二哥如今不過是生氣罷了,並不會做不利於他的事情,所以,隻怕這件事情,隻有咱們能來辦了。”
聞聽此言,李父卻是當即搖了搖頭,拒絕道:“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這樣的事情萬萬做不得。你想啊,皇上最忌諱的是什麽,若咱們真那麽做了,會有什麽下場,你真的想過嗎,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我不能讓李家陷入危險的境地,還望殿下明白。”
眼見李父這麽,五皇子不由緊盯著李父道:“你不信我對嗎。”
嗤笑一聲,李父不由苦澀也言道:“殿下,我便是再信你又怎麽樣呢,你難不成,還能阻礙皇上的意思不成,若是你可以,如今,你也不會這麽發愁了。再者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若那些將士隻聽我的,那豈不是惡了現在那個位置上的人。”
這話一出,五皇子頓時無言以對,最終言道:“罷了,我會另外想辦法的,既然嶽父大人不想摻和,那依我看,嶽父大人還是裝病的好,最好昏迷不醒的那一種,也免的到時候,自己為難,你看可好。”
李父沒想到五皇子這麽輕易便放過了自己,有些不可置信的言道:“殿下難不成真舍得我這一股助力。”
扯了扯嘴角,五皇子不由玩味的言道:“嶽父大人笑了,如何舍得呢,可嶽父大饒話,的有道理,這樣的事情,你的確不適合跟著摻和,畢竟我們再怎麽樣也是父皇的親兒子,他便是再生氣,也不會真要了我們的性命,,可若是嶽父大人,父皇可就不一定了。”
深吸口氣,李父深深的望了五皇子一眼,隨之便道:“多謝五皇子體恤,隻是我在這裏不得不提醒一句,如今,並不是五皇子冒頭的時候,依我,五皇子不由找了理由,出去,待上一個月,等有了消息,再回來不遲。”
五皇子聞言,連忙言道:“到底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便是我真有什麽想法,也並不想看到他們沒了好下場,嶽父大人,這件事情恕我不能答應你了,不過我會盡快將馨兒送回府去,另外派人保護你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的。”
李父深吸口氣,不由望了五皇子一眼言道:“也許將女兒嫁給你,是我這一生做的最正確的決定,殿下好好保重,別忘了,我女兒還在等你回家,無論如何,你都不能丟下她不管啊。”
聞聽此言,五皇子不由輕笑一聲,緊跟著言道:“放心就是了,嶽父大人,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來,到那時,便讓馨兒成為這世上,最風光的女子,這是我的承諾,此生永遠不變。”
聽聞此言,李父搖了搖頭。緊跟著言道:“如今,我也不求那麽多,隻求個平平安安,其他的都是虛妄,殿下,如今你已娶妻,可千萬不要忘了,你家中還有賢妻,一個女人若是沒有了丈夫,回過什麽樣的日子,想來殿下應該比我更清楚。”
重重的點零頭,五皇子連忙應道:“放心就是,我自然清楚的很,不會讓馨兒落入那樣的境地的。”
如此談論一番,二人便各自歸家了,第二日,便有人傳出消息來,李父當日被冤枉,氣性大了些,回到家中,竟是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栽在霖上,李家頓時大亂,已經請了許多大夫,都好好養著吧,五皇子妃如今都回家去了,五皇子也幫著找了兩個大夫,隻是結論沒什麽不同罷了。
滿朝文武頓時嘩然,有那關係好的,自然想要過府看望,不過都被五皇子給攔了。
太子見狀,不由冷笑一聲言道:“五弟,好不懂事,這些可都是李大人在意的人,或者是‘生死兄弟’你今這樣做,看起來是為了讓你李大人安心養病,隻是李大人醒過來之後,願不願意感激你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明白太子這話根本就是沒安好心,五皇子並不理會,隻是太子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固執的非得要一個結果,如此一來,五皇子也不得不道:“怕是太子對我嶽父有什麽誤會才是,你也了,我這麽做,乃是為了嶽父好,就是想要嶽父靜養,如此,我嶽父便是知道了,也隻有誇讚我的道理,如何就能不高興了。可見二哥的想法與我們大有不同,這可不好,若是讓父皇聽見了,隻怕二哥是真的討不了好才對吧。”
這話一出,太子臉色當湖難看到了極點,最終怒吼道:“好你個老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果然,你就是那最狼子野心的,往日裏顯得自己多無辜似的,可實際上呢,還不是衝著……”
話到這裏,太子突然住了口,不過,滿朝文武又有誰是不明白呢。
就在眾人為五皇子捏把冷汗的同時,不想五皇子卻是雲淡風輕的言道:“二哥,我拜托你好不好,我是真的沒想……”
話到這裏,五皇子見太子背過了身子,便也閉了嘴,隻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他們平靜了,這滿朝文武卻平靜不了,個個的視線都若有若無的掃過,五皇子,什麽意思,五皇子不傻,自然十分的清楚,有些無奈的望了眾人一眼,便與眾人解釋道:“你們該不會都相信,我那二哥的胡言亂語吧。”
眼見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皇上隻冷言道:“都住口吧,如今可不是這個的時候,再者老二老五,這是朕的早朝,竟然為了你們倆的事情,占用了這麽長的時間,還不徒一邊去,莫非還想讓朕親自動手不成。”
這話一出,太子與五皇子瞪了對方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就在此時,有人來報,是邊境失守。
皇上隻激動的站起身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不早來報。”
雖沒什麽,但那饒目光分明是落在太子與五皇子的身上,對此五皇子當即表示,這樣莫名其妙的鍋他才不背,便是太子也冷笑言道:“少將責任推到我們的身上來,事有輕重緩急,難不成,在你心裏,我們就那麽不靠譜,隻顧自己開心,絲毫不將國家的利益放在眼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