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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奶娘求活命(一)

  於馨睜開眼睛,想著剛剛接收的記憶,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世上還有這麽坑的人嗎,她好容易中了五百萬,正準備過好日子呢,竟然出了車禍,就當自己福薄,沒用那發橫財的命,死了便也死了,可死都不能好好死,竟然穿越清朝來了,可穿越就穿越,可好歹給個好點的身份啊,如今這一個,可真是複雜的緊,若不是自己,她都要給對方拍手叫好了,一個的奶娘,參合進的事情可不少,如今竟然還被人要挾,要往四爺府大阿哥的飯食之中添東西,乖乖,且不能不能成功,哦,不,定然是成功聊,不然,也不會有大阿哥早夭的事情了,可關鍵是便是成功了,自己也討不了好啊,她可是大阿哥的奶嬤嬤,若阿哥出了事,這些伺候的人可都得陪葬,一想到這裏,於馨就頭疼的厲害。


  下藥自然是不能下的,如今得先讓人瞧瞧這裏麵到底是什麽藥。


  想到這裏,於馨便忙來到弘暉麵前,隻道要告半日的假,弘暉從來就是個好孩子,自然沒有猶豫便答應了,謝過弘暉,忙找了個相熟之人,驗看了一番,卻不想,對方竟然回答這是個好玩意,吃了之後飄飄欲仙,當即於馨便大吃一驚,該不會是鴉片吧。


  一想到這裏,於馨渾身的冷汗都出來了,再不敢耽擱,直接便來到了烏拉那拉氏福晉麵前。臉色蒼白的跪了下去。


  四福晉一愣,有些好笑的道:“於馨怎麽了,好端賭這麽大動作,快起來,我聽弘暉,你今日告了半日假,可是出了什麽事情,你放心,便不看你照顧弘暉仔細,隻,弘暉你養的這麽好,我也會幫忙的。”


  於馨花落,不有抬頭望了過去,老實,她自認為看饒本事還是有的,此時四福晉的很是真心,如此一來,於馨越發覺得自己做的對了,隻道:“福晉,不知我能否和你單獨兩句話。”


  四福晉一愣,望了四周一眼,眾人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四福晉這才望向於馨道:“行了,人都出去了,你也快起來吧,來咱們也算從一起長大,你這個模樣,我還真沒見過幾次,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站起來也是一樣的。”


  搖了搖頭,於馨忙道:“福晉,我來此完全是為了大阿哥。”


  “弘暉”一提起自己的兒子,四福晉的臉色便變了,不過想著兒子今才見過,並沒有什麽事情,不有玩味的道:“可是弘暉淘氣了,於馨,我不是早過了嗎,雖你應著奶娘的命,可你也可將弘暉當成侄子,該管教的時候也得管教著,你的才學和能力,我是清楚的,若不是女兒身,隻怕封侯拜相都是等閑呢。”


  苦澀一笑,於馨無奈道:“福晉笑了,不過阿哥自幼聰慧,哪裏需要我來賣弄。而且,若隻是這樣的事情,我何必鬧出這樣的動靜來,實在是不知和人起了那齷齪心思,竟然想要害了弘暉。”


  話音落下,四福晉依然怒極起身,眼中是噬饒光芒,竟比那記憶中的四爺還可怕,不過也是,若是有誰敢動自己的兒子,她也絕不會輕易罷休。


  而此時,四福晉已然走到於馨麵前將於馨給拉了起來,開口問道:“是誰,我這就讓人將他拿下,平日裏,我隻想著大家一個院子裏待著,能和睦相處是最好的,可沒想到我好性了,她們倒是起了歹心,敢動我兒,我非撕碎他們不可。”


  這話一出,於馨倒是愣住了,有些傻愣愣的盯著福晉道:“你信我的話。”


  四福晉聽的一愣,見於馨是真這麽想,不由一指頭戳在於馨的腦門上道:“真是個傻子,我若不信你,又還能信誰呢,不然也不能將弘暉交給你。”


  於馨一想可不是嗎,這個世界上,唯有弘暉勝過福晉的命了,想著原身的想法,不由羞愧的望了福晉一眼,隻有些赧然的道:“我……”隻是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麽才好,索性什麽都不了,直接將手中的東西遞到了福晉的手中,這下子四福晉的心神完全被吸引了過去,連忙道:“這是什麽。”

  “這應該是叫福壽膏吧。”


  “福壽膏,我倒是也聽過,似乎是個稀罕玩意,你怎麽得來的。”


  望著福晉,見其真覺得這是好東西,不免一驚,不過想著這東西明確有害,也是晚清的事情了,四福晉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隻是言道:“福晉,我能確定這玩意的確有害,若不然,怎麽會有人想要讓我將他給大阿哥服下呢。”


  四福晉手一鬆,那福壽膏直接跌了下去,好在於馨眼明手快,忙將東西接住了,順手將福晉扶住坐在了椅子上,趕忙言道:“福晉,現在可不是亂了方寸的時候啊,那些賊人都能將東西遞到我麵前來,難免不會遞給別人,如今救大阿哥要緊啊。”


  四福晉連忙應道:“是是是,於馨,你的都對,救弘暉要緊,救弘暉要緊,謝謝你於馨,若是沒有你,換個旁人隻怕我的弘暉……”


  開玩笑,雖然看二人回憶,兩人關係確實好,可也不能真受了啊,連忙便道:“福晉快想個辦法,我不過去外麵找熟人粗略的看了看,具體……”


  不過是被有人要謀害兒子的事情亂了心神,論起處理能力來,於馨有哪裏能跟四福晉相比,這不是,待四福晉反應過來,已經幾條命令,發布了出去,當然最終的是將弘暉給攏到了自己的隔間裏,四爺得了消息,匆忙趕了回來。


  看著手中的東西,四爺淩厲的眼神望向了於馨,嚇的於馨一個激靈,一旁的四福晉見狀,不由無奈的道:“這麽久了,你怎麽還怕四爺怕成這個樣子,當時在我屋子裏的時候就是,但凡四爺過來,你就和那貓見了老鼠一樣,躲得遠遠的,如今雖然不躲了,可看這模樣,分明是怕的不敢躲了,瞧你那點子出息。”


  幹笑兩聲,於馨故作哆嗦的道:“福晉,就不要打趣我了。再四爺……”


  顯然胤禛可沒工夫聽這些廢話,直接問道:“既然有人讓你害弘暉,你為何不直接報上來,反而去外麵找人查驗,怎麽是信不過我這府邸嗎。”


  於馨此時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搖下來,忙急切的言道:“當然不是了,奴婢哪裏敢這麽想啊,不過是沒敢想有人真敢這麽幹,萬一這要是不是,反而被人潑一盆髒水過來,奴婢洗不清不要緊,萬不能連累了福晉啊。”


  胤禛不是完全不懂後院之事,相反,因她養母生母之間屢屢交鋒,甚至有些時候拿他做筏子,他可以比任何人都明白,這筏子的無奈,聽了這話,倒是緩和了兩分,隻是冷笑言道:“罷了,聽你與福晉這是福壽膏,那我倒是好奇的很了,福壽膏有什麽問題。”


  低著頭,於馨有些悶悶的言道:“若是四爺不信這玩意有問題,隻管找人試試,或者更直接些抓了那些用過福壽膏的人,什麽都不必做,直接找個屋子關起來,隻是再不許給他這玩意,四爺便會知道,為何奴婢它是害饒玩意了。”


  聞聽此言,四爺隻揮了揮手,這樣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他親自去的。


  原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可不想卻聽四爺繼續問道:“現在吧,為何那人會找上你,若是記得不錯,你是福晉手底下的人,怎麽會選你呢。”


  “我想正因為我是福晉手底下的,這才選了奴婢吧,畢竟,誰又會懷疑到我的身上呢。”


  一個咯噔,四爺的臉色難看極了,的確,若真是弘暉出事,的確沒人會覺得於馨有什麽問題,如此一來,四爺看於馨的臉上便緩和了三分,不由開口道:“難得是個忠心的,我得賞你點什麽,有什麽想要的,隻管開口,但凡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你看如何。”


  聽了這話,於馨忙跪在四爺麵前道:“如此,就求四爺救救奴婢的娘。”

  再沒想到於馨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四爺的眉頭早已皺在了一起,當即怒道:“什麽意思,你講清楚。”


  抽了抽嘴角,於馨隻道:“那些人為了逼我,將我娘給抓走了,求四爺救救我娘吧。”


  四福晉當即嚇了一跳,忙上前道:“於馨,你什麽,那歹人將你娘給抓走了不成。”


  眼裏含了淚,於馨忙道:“福晉,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麽這麽狠的心,若真有個什麽隻管衝著我來就是了,為何,要害我娘呢,我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最是膽不過了,此時還不知道嚇成什麽樣子了。”


  四福晉聽了這話,忙將於馨拉了起來,帶著幾分苦澀道:“也難為你了,有人將你娘抓了起來,你卻還將一切了起來,真不枉費我待你那份心了。”


  抹了抹眼淚,於馨忙搖搖頭道:“其實我也對福晉有過怨言,原以為,福晉是覺得我不好才將我攆離了身邊,沒想到福晉竟然是因為在乎我,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理解福晉的苦心,才讓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福晉聞言,不由無奈的言道:“哎,也是我沒有囑咐清楚,原以為你能明白,可誰知道,竟然讓你誤會了呢,來是我考慮不周,交代你之前,就該將事情清楚的。”


  眼見二人想要就這話討論一番,胤禛皺著眉頭道:“行了,如今重要的是這個嗎,仔細,到底怎麽回事,你可認識那人。”


  搖了搖頭,於馨隻道:“倒是沒什麽印象,不過似乎不是府中的人。”


  聽了這話,胤禛的眉頭皺的死緊道:“你什麽,不是府中的人,難不成外人還能隨意進出我這府中了不成。”


  見胤禛動了真火,於馨忙道:“四爺恕罪,您也知道,我平日裏便守著大阿哥,見得人必定不多,不行,我這兩日去其他院子轉轉,擋不住就找見了呢。”


  聽了這話,胤禛的目光不由落在了於馨的身上,隻將於馨嚇了一跳,隻低著頭,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才好,對此,胤禛無語的言道:“我,你至於如此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隻要你好好做事,我也不是那等濫殺之人,難不成還真能怎麽樣你。行了,多餘的話也不必多了,我相信,你很有分寸,既然這麽,便是有依仗的,看,到底怎麽確定的。別忘了,你娘的命還在人家手裏呢,再些沒用的,隻怕你娘的命也沒了。”


  於馨聞言,趕忙言道:“回四爺的話,那人雖穿著府中的衣服,看起來卻極其不合身,倒好像從旁人身上扒下來一般。”


  聽了這話,胤禛便已經明白了,隻讓人去查了,果然不一會,便壓了兩個人過來。


  兩人見胤禛如此,都嚇了個半死,連忙言道:“爺饒命啊,不知道奴才們做錯了什麽,可一定是無心的啊,還請爺饒我們一回。”


  胤禛嗤笑一聲,舉步走到二人麵前道:“我問你們,這些日子,府中可發生過什麽異常。”


  兩人對視了一眼,死命的搖頭道:“爺,沒有啊,奴才們平日裏都不管胡來啊,本本分分做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什麽不妥啊,爺想問什麽呢?”


  這話一出,胤禛的臉色頓時難看的緊,不由怒道:“放肆,到了現在你們兩個還敢隱瞞,好,的確有膽量,便讓我幫你們回憶回憶,前幾日,你們的衣服被人扒了下來的事情。”


  兩人聞言,當即嚇了一跳,趕忙言道:“爺啊,若是為了這事,奴才們可都是受害者啊,也不知道哪個遭瘟的家夥,竟然做出這樣不冒煙的事情來,險些要了奴才們的性命,不過到底是一個府裏的,我們也不好做的太過。不然,豈不是太過了些。”


  見二人這麽,胤禛當即便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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