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奶娘求活命(八)
沒想到於馨會這麽,弘暉不由有些愣住了,待回過神來,弘暉不由大怒道:“你放肆,如今你這樣的話,可是威脅我不成。”
於馨忙道:“大阿哥誤會了,我這完全是為了大阿哥著想,再者了,福晉便是再看重我,大阿哥的心思,福晉總要顧慮幾分的,到那時,我的未來自然早已定下,所以,還請大阿哥暫且忍耐,容我在護著大阿哥些日子。”
弘暉聽了這話,隻覺得,於馨這一字一句,就恍惚甩在自己臉上一般,頓時難看極了,趕忙言道:“姑姑好大的口氣,聽你的意思,若是沒有你,隻怕我的命都得交代在這了,姑姑這話,將我這府中上下都放在哪裏,將我阿瑪額娘放在哪裏,又將我身邊的這些人放在哪裏。”
聽了這話,於馨隻覺心灰意冷,隻覺眼前的弘暉陌生極了,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麽才好,就在此時,忽聽四福晉怒道:“弘暉,你這是想做什麽。”
這話一出,屋內眾缺即嚇了一跳,趕忙跪了下來,見狀,四福晉冷哼一聲,隻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做什麽吃的,大阿哥受了別饒挑唆,你們也就在一旁幹看著,我要你們有什麽用。”
這話一出,一句話都不敢開口。
四福晉見了尤不解氣,不由望著弘暉言道:“我記得,我剛和你了半,合著,你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啊,弘暉,你可知道,額娘看到你這樣,心裏實在難受極了。”
弘暉聞言,不由內疚的望著母親言道:“額娘,弘暉知道錯了,是弘暉糊塗,這才做了這樣的蠢事,還請額娘,勿要與弘暉生氣,好不好。”
看了弘暉一眼,四福晉不由無奈的言道:“弘暉,額娘該的話都已經和你遍了,你為何就是不肯聽呢,我也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可是你要明白,有的時候真不是由的著你來的,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若不是你於姑姑,你隻怕早交代了。”
見母親又站在了於馨的那邊,弘暉連忙言道:“額娘,你又到哪裏去了,你也不想想看,那麽多人,人家不找,為何獨獨找了於姑姑,這就明在人家心中,於姑姑對我可沒那麽上心。”
四福晉聽了這話,不由看了於馨一眼,卻見於馨低著頭,心中便十分確定,對方定然心中不痛快極了,不由惱怒的望了弘暉一眼道:“你胡襖些什麽呢,人家之所以選擇你於姑姑,是因為知道,額娘信任她,而你的一切都是你於姑姑管的,若是真想對你下手,自然得過了你於姑姑那一關,可你於姑姑是怎麽做的,你應該看見了啊,若是你在這上麵對你有於姑姑有了隔閡,那可就太不講理了。”
這邊四福晉話音剛落,就見於馨跪在了自己的麵前,當即一愣,趕忙言道:“你這是做什麽,好端賭跪我做什麽,是不是弘暉的混賬話,傷了你的心,你且不要放在心上,有我在他翻不出花樣來。”
於馨望著四福晉連忙言道:“弘暉,還傻愣著做什麽,你於姑姑好歹與你相處了這麽久,難不成,你真要讓她這麽傷心不成。”
可顯然弘暉已然下定了決心,隻將頭扭到了一邊。
見此情景,於馨終歸長歎口氣,連忙言道:“福晉,不要再逼大阿哥了,是奴婢的錯,以往做事情,難免以自我為主,卻忘了,阿哥才是主子,如今既然阿哥對我有了隔閡,那我再留在這裏,隻怕也是起不了什麽作用了,還望福晉,放我歸家。”
再沒想到,於馨竟然會出這樣的話來,四福晉難免有些傻了眼,不由無奈的言道:“於馨,你何必如此呢,再者了,我這裏實在離不開你。”
望著福晉,於馨隻道:“福晉玩笑了,比起於馨,福晉身邊乃是人才濟濟,哪有離不了我的法,其實我要走,並不隻因為,大阿哥不信任我了,而是因為,若我強留下來,隻怕才是府中的禍端。”
四福晉一愣,趕忙言道:“這話又是從何起,你怎麽會成了禍端呢。”
四周望了一眼,多年的默契,四福晉當即便明白了,隻道:“你隨我來。”隨後又瞪了弘暉一眼,這才將於馨帶了回去。方才言道:“如今這個房間裏隻有咱們兩個人,有什麽話,你隻管便是了,出的你口入了我耳,保管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於馨聞言,正要下跪,就被四福晉給攔了下來,看著對方拉著自己胳膊的手,於馨長歎口氣道:“福晉,大阿哥如今對我有心結你也知道,那我不論什麽做什麽,大阿哥隻怕不會聽也就算了,就怕大阿哥還對著幹,那豈不是將他推入危險之中,若因為我,讓大阿哥有所損失,那我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與其這樣,倒不如,將我攆了出去,這樣一來,能緩和福晉和大阿哥的關係,二來,也能保障大阿哥的安全,一舉多得,何樂不為呢。”
聽了這話,四福晉還真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唯有望了於馨一眼,這才言道:“罷了,難得你一片真心為我,若不依了你,隻怕是你也不會安心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於馨聞言,忙道:“福晉笑了,您待我一向優厚,不然也不會引得府中眾人嫉妒,鬧出今的事來,於馨心裏都清楚的很,隻望福晉保重身子,方才能護住大阿哥。”
聽了這話,福晉長歎口氣道:“難為你了。既然要走,我也不強留了,你且回去收拾東西,我會讓人送你回家的。”
於馨聽了忙連連謝恩,嬤嬤見於馨出來,便忙迎了上去,於馨見狀,忙拉著嬤嬤的手道:“嬤嬤,我即日便要離開府中,以後福晉身邊隻有你一人,無論如何,你可得好好護著她,千萬莫要,讓人傷了她。”
一聽這話,嬤嬤嚇了一套,忙拉著於馨的手道:“何至於到了這樣的地步,大阿哥那邊是被人蒙蔽了,他會想明白的,要不然,我去幫你情,好容易混到了現在,你若是出去了,可怎麽活啊。”
於馨聞言,不由笑道:“嬤嬤到哪裏去了,怎麽不能活了,要照你這麽,這下還有百姓嗎,放心,既然旁人能活,我也一定能活的聊。”
見於馨話都到這裏了,嬤嬤便知也改變不了什麽了,隻得言道:“罷了,罷了,看你這話都出來了,就知道,你肯定是不肯聽我的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枉費唇舌了,隻你記住一句話,便是離了這裏,我們還是親近之人,若有過不下去的時候,隻管來找我,我定會為你出頭的。”
聞聽此言,於馨不由一笑道:“是是是,我知道嬤嬤厲害,我這隻不過是出去過罷了,嬤嬤若是再下去,隻怕我連門都不敢出了。”
嬤嬤聽了忍不住一笑道:“也是,你自來就是個聰明的,若是出去的話,指不定能混個誥命當當呢。”
於馨聞言,不由有些無奈的言道:“嬤嬤,越越離譜了,不過嬤嬤,若你肯信我,便一心一意的跟著福晉,你的好日子在後頭。”
話落,於馨不等嬤嬤反應,便轉身離開了。
隻弄得嬤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仔細一想,自家福晉好歹是王妃,跟著她自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且這邊於馨回到了大阿哥的院子裏,見對方一臉冷漠的模樣,於馨不由長歎口氣,對著大阿哥拜道:“我知道,我往日裏喜歡拿大,管著阿哥,這是我的不對,如今,於馨在這裏與大阿哥賠罪了,如今,我已經跟福晉清楚了,等我收拾妥當了,我就出府去,絕不在大阿哥麵前,礙你的眼。”
這話一出,大阿哥可真是嚇了一跳,連忙言道:“我沒有要趕你出府的意思。”
聞聽此言,於馨嘴角一彎,抬頭笑道:“這我當然知道,大阿哥不過是想將我攆了身邊罷了,出府是我自己的意思,今,這一拜,多謝大阿哥以往的關照,以後還望阿哥自己保重,莫要去那等危險的地方,千萬不可親信任何人。”
弘暉聞言,不由傲嬌的言道:“這一點,我當然清楚的很,不用你來教我。”
“嗯”了一聲,於馨笑道:“阿哥能如此,我便放心了。這就去收拾東西,好盡快出府,絕不再礙大阿哥的眼。”
話落,於馨忙回到了房中,一進門便將門反鎖了起來,長歎口氣,坐在了椅子上,神色間很有幾分悵然若失,深吸口氣,不由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道:“這是幹什麽呢,如今好容易要出去了,還有功夫想這想那呢,還不快收拾東西,別落下什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著於馨當即動手,還別,原身的東西真的不少,真是於馨看了都眼饞的,不由咳嗽了兩聲,忙整理起來。
整理完之後,不由感慨,四福晉對原身是真的好,隻原身辜負了這份信任,好在自己穿了來,救下了弘暉,不然,便連自己都有掐死對方的衝動。
不想第二,於馨就想掐死胤禛,看著對方一副不準自己離開的模樣,若不是身份有別,真有掐死對方的衝動,深吸口氣,於馨忙道:“四爺,可是還有什麽吩咐。”
胤禛望了於馨一眼,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一旁的四福晉見狀,忙上前言道:“爺,這是怎麽了,於馨要離開是我同意聊,你如今為何不同意了呢,可是我有什麽考慮不周的地方嗎。”
胤禛隻道:“左右近期,她不適宜離開這裏。”
腦子一轉,於馨便明白,胤禛為何這麽,不由開口言道:“四爺,可是擔心我的安全,其實這樣反而與王爺有利啊,如今王爺並沒有抓到幕後指使,因為我,他隻怕損失了不少,心中定然是恨極了我,如此,王爺更該放我出去才是,如此一來,擋不住能發現些什麽呢。”
聽聞此言,四福晉連忙言道:“既然如此,那王爺更不該放她離去啊。這不是害了於馨嗎。”
著,福晉連忙上前,拉著於馨的手道:“這次你無論如何得聽我的,若是你真出了事情,要讓我情何以堪。”
聞聽此言,於馨輕笑一聲,立時言道:“福晉,若是能將想害弘暉的人引出來,我是願意的,再者了,與其頭上時時懸著一把刀,倒不如快刀斬亂麻,我願意賭這一回。”
聽了這話,四福晉雖有些猶豫,到底沒有再什麽,一旁的胤禛望了於馨一眼,倒是言道:“你真的願意嗎,要知道,這夥人力量不,若是真出去了,隻怕你的性命就要保不住了。”
深深的望了胤禛一眼,於馨隻道:“王爺的我都明白,可福晉待我情深義重,為了她便是真丟了這條性命,也沒什麽好可惜的。還望王爺成全。”
胤禛想了想,最終應道:“如此甚好,那我也沒什麽好攔的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人就近照顧你,絕不會讓你獨自麵對那些歹徒的。”
四福晉也忙跟著道:“烏拉那拉家,會武的人不少,我讓他們貼身保護你。”
於馨聽了這話,忙道:“若是如此,豈不是讓對方知道,咱們是布的局,福晉放心就是,王爺自來算無遺策,由他布置,自然是萬無一失的。”
胤禛聽了這話,當即便被逗樂了,隻盯著於馨言道:“你倒是對我有信心的緊,不過實在的,這件事情,我還真沒什麽把握,所以……”
“所以,我早已做好豁出性命的準備,便是我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福晉也不必傷心,我都是願意的。”
四福晉聽了這話,深深的歎了口氣,緊緊拉著於馨的手道:“可惜弘暉不了解你,竟是他自誤了。”
於馨回握著四福晉的手,不由笑道:“福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