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白富美小姐虐鳳凰男(二十八)
聞聽此言,李馨讚同的道:“娘這話太對,順便,那些親近的也一並舍了去,我可不想咱們一片好心,結果養出些仇人來了。”
這本就是溫琴的打算,如今見女兒也能考慮到這一步,不由讚賞的言道:“你能這麽想,真是再好不過了,其實若光以我兒的進步來,我倒要謝謝那人了,若不然,我兒哪裏有這樣的進步。”
李馨聞言,當即便道:“娘,我進步與她有什麽關係,分明是……”
溫琴聽到這裏,見女兒將後麵的話咽了下去,不由疑惑的望向女兒道:“分明是什麽,莫非這裏麵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緣故。”
窺視未來這樣的話李馨自然是不能的,不過看著母親想要得個結論的模樣,李馨到底還是言道:“我的意思是,我自己聰慧看穿了一切,與她有什麽關係,到底,還不是娘親生的好,養的好緣故。”
聞聽此言,溫琴便覺好笑了起來,不由瞅了女兒一眼,便接著言道:“你這丫頭,又胡些什麽呢,也不怕旁人聽了笑話。”
眼見母親雖嘴上教訓著,臉上卻是實打實的高興,這一點李馨自然看的出來,不由應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話罷了。”
溫琴聞言,眼中的笑意那是掩都掩蓋不住的,見女兒的神色,忙輕咳了一聲,隨之言道:“好了,不這些廢話了,那些背主的東西倒是容易處理的很,隻那丫頭,卻是沒那麽容易了。”
“啊”了一聲,李馨忙道:“怎麽會沒那麽容易呢,她在咱家做了那麽多的事情,但凡一件,趕她出去也盡夠了吧。”
見母親聽了這話,滿是不認同的模樣,李馨這才意識到,也許這真不是母親謙虛,不由皺著眉頭言道:“那可如何是好,難不成,真要讓她在這個家裏攪風攪雨不成,娘那我可不願意。”
這話一出,溫琴也冷了神色,有些無奈的言道:“這孩子什麽胡話呢,便是無法將那丫頭趕出去,娘也不會任由她胡亂作為的,你就放心好了,怎麽,剛剛對娘還是信心十足,如今卻又不放心了。”
聽了這話,李馨忙又是好一番嬌纏,弄得溫琴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隨後,溫琴邊將女兒哄了回去,隨之安排了一下。
溫碧蓮立時便發現了自己的日子難過了起來,身邊得用的丫頭早被換了個遍,雖然日常用度並沒有苛刻,可卻連個能話的人都沒有,往日哭泣的招數,也都沒用了。
一時間竟是沒了章法。
一旁的秀菊見狀,有些不耐的將水放在了桌子上,隻沒好氣的言道:“表姐,你可是府上的貴客,如此哭哭唧唧的,讓人瞧了去,還當時府中招待不周呢,就當奴婢求求你,看在府中之人對你有恩的份上,也不要這麽壞人名譽啊,不然,可真是好心辦了壞事,招了你這麽個祖宗進來。”
溫碧蓮身子一頓,心中一股子怒火卻被自己用力的壓了回去,畢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任性的資本。
隻得心言道:“你們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秀菊這才掃了溫碧蓮一眼,隨之言道:“如此甚好,也為彼此少了許多麻煩。”
就在此時,忽聽屋外一聲厲喝道:“放肆,誰允你們這麽跟表姐話的,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秀菊尋聲望去,當即便跪了下來,急切的解釋道:“公子恕罪,奴婢不敢。”
李恒冷哼一聲,走進屋來,一腳就踹在了秀菊的身上,隻冷冷的言道:“不敢,我看你這膽子大的很呢,還有,表姐身邊的人呢,怎麽是你們跟在她身邊。”
眾人不敢吭聲,倒是溫碧蓮明白此時自己在府中的處境,實在是不宜多得罪人了,即使此時心中憤恨無比,無奈之下,也隻得走到李恒身邊求情道:“表哥千萬莫要生氣,她們不過是與我玩笑罷了,都是姨母派過來的,難不成能害我不成。”
此言一出,李恒的眉頭便已經皺了起來,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道:“你這些人是母親與你換的。”
點零頭,溫碧蓮應道:“自然如此,姨母乃是當家之人,其他人哪裏能有這樣的權利。”
李恒聞言,不由疑惑了起來,卻也不好在這裏,多些什麽,隻得言道:“既如此,我便去母親那裏問問便是,不過這些丫頭若是不懂規矩,你隻管教訓才是,不管怎麽,總是祖母做主將你接進來的,若被人欺負了,打的就是祖母的臉了。”
溫碧蓮心中一陣尷尬,畢竟如今最想打自己臉的便是李老夫人了,隻此時不好多,也隻得應道:“表哥不必擔心我,想來表哥還未去見過姨母吧,我便不打擾了,表哥快去看看吧,你是姨母的心肝寶貝,想來姨母會十分開心才是。”
秀菊等人見狀,心中著實鬆了口氣,也不等溫碧蓮叫起,便都站了起來,隻道:“還望表姐以後也是如此,莫要多生事端,免得惹惱了夫人,那隻怕表姐的日子會更不好過了。”
這話一出,溫碧蓮不由多了幾分惱怒的言道:“無論如何,我總是救了你們,你們不感謝也就罷了,怎麽如此待我,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嗤笑一聲,秀菊隻道:“表姐這話的可笑,若到過分,誰比得過表姐呢,明明是寄人籬下,卻要跟府中的大姐一爭高下,你配嗎,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麽身份,還敢這麽幹,是老夫人與夫人是待你親厚,不差親生,可再不差,也不能跟親生的相提並論不是,更何況,你幹的可不止這麽一件,膽子大的很,竟然敢在正經主子身邊安插人手,你倒是痛快了,你可知道,府中多少人因為你沒個好下場,你難道就不會良心不安嗎。”深吸口氣,禦方才解釋道:“父皇,你該不會是想連這個人都給我挖走吧,要知道,我可全靠他活著呢,不然,我以後拿什麽錢,去養我的皇妃。”
這話一出,孝仁帝當即怒吼道:“給老子閉嘴,你的這叫什麽話,他掙銀子養著你,那你將我這個父皇放在哪裏,我看你如今越發沒個樣子了,是該找個老師好好教一教,不指望,你能像你太子哥哥一般,最起碼基本的道理總要知道才是。”
禦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想著太子私下的那些動作,禦真想知道,若是他這好父皇知道了,還能不能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此時,禦也不想鬧僵,便順勢言道:“父皇的對極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著太子哥哥學,早日成才,為父皇分憂,不過太子哥哥的那人,父皇你可不能動,我真的全指望著他呢,父皇,雖然你一心向著太子哥哥,也不能完全不拿兒子當人看吧,我好歹也是你親生的。”
聽了這話,孝仁帝便氣了個半死,直接將手邊的東西給甩了出去,見是自己最喜歡的紫金墨硯,頓時心疼的要死,尤其是見自家兒子明明能接住,卻偏偏往旁邊一躲,讓她碎了個幹淨之後,孝仁帝就捂住了胸口,好險一口氣沒上來。
太子知機,忙上前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又是將人扶著坐了下來,又是喊太醫,又是一旁安慰,總算讓孝仁帝的心情平複了下來,隻是這目光落在禦身上之時,怒火又起,隨手拿了一樣,卻又默默的放了下來,怒道:“你是不是覺得沒氣死我,心裏不甘,所以才變著法的鬧騰呢,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才生了你這麽個東西,分明是想讓我早登極樂。”
禦聞言,跪的直挺挺的道:“若別的,兒子便也認了,隻想要父皇死這事,那是絕無僅有的,畢竟,這在父皇手底下討生活和在兄弟手底下討生活,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以我這脾氣,萬一若是惹出禍端來,他們還不殺了我。所以,父皇,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的活著,你也知道我是個沒進取心的,隻想好好快活著一輩子,你走了,可就沒有人護著我了。”
這話顯然孝仁帝愛聽,雖然“走了”之類的詞,孝仁帝是忌諱的很。隻見孝仁帝見禦終於完了,便緊跟著言道:“朕又不是老妖怪,總不能一直在,你如今若是不好好學,等老子兩眼一閉,難不成,你還指望朕能護著你不成。”話到這裏,孝仁帝也認識到不對了,不由狠狠地瞪了禦一眼,便接著言道:“都被你弄糊塗了,朕選出來的繼承人,自然是容的下你們兄弟的,等朕走的時候,自然會留下聖旨,除非犯下謀逆之罪,否則,決不許任何人動你們一根汗毛。”
完,孝仁帝便下意識的望向了禦這個兒子,不想卻見對方嘴角嘲諷的勾了起來,孝仁帝看來,更生氣了,再忍不住走下來,一腳踹了過來。
禦也是個不要臉的,當即便趴在地上哀嚎了起來,隻讓孝仁帝這種男兒流血不流淚之人,看不上眼到極點,不由再次恨恨的踹了對方一腳,氣呼呼的言道:“鬧騰什麽呢,還不給朕滾起來,你這模樣,朕是真恨不得將你賽回你母妃的肚子裏。”
禦聽了辦立時言道:“父皇,不得不,你的想法都不錯,不過如今的我,隻怕是塞不進去的。”
這樣的常識,孝仁帝自然不會不知道,看著一旁的兒子,孝仁帝更是確定對方是故意的。
深吸口氣,便聽孝仁帝道:“算了,這子我是管不了了,禦風,他便交給你了,不論你用什麽辦法,一定讓他將那不好的習慣都給改了,我實在是看不慣,竟是半點沒有你我的風骨。”
見父皇誇讚,太子禦風自然是十分高心,趕忙言道:“父皇你隻管放心就是了,五弟這裏交給我,不用多,隻要一個月,我保管讓他脫胎換骨,再不敢在父皇麵前這些有的沒的,那父皇我便帶他回去了,免得在這裏你看著他生氣。”
孝仁帝點零頭,目送兩個兒子離去,臉上這才顯露惆悵之色,“朕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話剛完,眼睛便已然掩藏著風暴,不一會,又道:“隻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對是錯都已經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照著我的計劃走下去,如此國家才不會動蕩,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
再這邊,禦被禦風帶回了自己的宮殿,看著禦的怪樣子,太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老實,他看所有的兄弟都不順眼,若是可能太子是恨不得這些兄弟一個都沒有的,不過不現實,那他能做的,便是拉攏身邊的兄弟,這樣,才能與其他人抗衡。
想到這裏,太子不由和緩了與其,望向禦言道:“五弟,父皇不過是與你玩笑,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聽著太子與以往不同的話風,禦又不傻,索性便直言道:“我,太子二哥,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我又不是三歲孩,父皇是不是與我開玩笑,我還能不知道,不過,讓我不要將事情放在心上這點,太子哥哥就不要擔心了,畢竟,太子哥哥你也知道我一向心大,別父皇了,就是其他人惹了我,我也是能放下的。”
聞聽此言,太子“嗬嗬”幹笑了兩聲,忙岔開了話題,便將自己的目的露了出來,“聽五弟對一女子蠻感興趣的。竟然將所有後院的女子都給趕了出去,五弟,我知你一向是個知分寸的人,有些事情,私下來也無妨,若是你能謹慎些,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此言一出,禦整個人都窩在了椅子中,無所謂的言道:“沒關係啊,我覺得蠻好的,以往宮中哪有這麽鮮活,你瞧瞧外麵,她們悄悄話的樣子,可實在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