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白富美小姐虐鳳凰男(四十三)
聽了這話,李奶奶當即沒好氣的言道:“那麽多沒用的,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接下來的事情怎麽做,媽教教你,你也好好學著點。”
忙點零頭,會芳虛心的請教道:“媽,那好好學,你快教我吧,我真是好奇極了,媽你對付我爸到底都用了那些招數,我好學一學,以後對付他去。”
便是李奶奶自認為厚臉皮,此時也忍不住泛起了紅光,不出口,便在會芳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這才沒好氣的言道:“行了,行了,你瞧瞧你現在什麽模樣,哪有打趣自己母親的,你啊,就給我好好聽話。”
會芳聞言,趕忙連連應道:“是是是,媽你的對極了,你放心,我一準好好聽你的話,將徐毅握在手掌心裏,讓他怎麽也跑不掉,隻是在此之前呢,我還有話要。”
李奶奶一看會芳這模樣,便知道定然沒有好事,不由有些無奈的言道:“行行行,有什麽話便。”
一應遠親近友聽見賈府打醮,世家相與都來送禮,賈母便有些後悔起來,:“又不是什麽正經齋事,我們不過閑逛逛,就想不到這禮上,沒的驚動了人。”
因此雖看了一戲,至下午便回來了,次日便懶怠去。
又因昨日張道士提起寶玉親的事來,誰知寶玉一日心中不自在,回家來生氣,嗔著張道士與他了親,口口聲聲從今以後不再見張道士了,別人也並不知為什麽原故,二則林黛玉昨日回家又中了暑:因此二事,賈母便執意不去了。鳳姐見不去,也隻得作罷。
且寶玉因見林黛玉又病了,心裏放不下,飯也懶去吃,不時來問。
林黛玉又怕他有個好歹,到時候王夫人又怪到自己身上,不由言道:“你隻管看你的戲去,在家裏作什麽,若是擔心我,倒是大可不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二哥是什麽人,我不過略有些不舒服,如今,都快成了廢人了?“話雖的氣憤,隻臉上卻是笑意滿滿,可見是高興極聊。
再寶玉見了黛玉如此模樣,又因昨日張道士提親,心中大不受用,心裏因想道:“別人不知道我的心還可恕,連黛玉也奚落起我來“
因此心中更比往日的煩惱加了百倍。若是別人跟前,斷不能動這肝火,隻是林黛玉了這話,倒比往日別人這話不同,由不得立刻沉下臉來,道:“我白認得了你罷了,罷了!“
林黛玉是什麽性子,可以,被崆峒慣得如今是越發的傲氣了,本是一片好心,卻得來這樣的話,當即便冷笑了兩聲,“我也知道白認得了我,依我,你若是心煩意亂,隻怕找錯霖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性子,牙尖嘴利最是個不饒饒,你若是想聽溫言良語,該找你那金玉良緣去。”
寶玉聽了,便向前來直問到臉上:“你這麽,是安心咒我誅地滅,哪裏來的金玉良緣,你別胡襖?“
冷哼一聲林黛玉隻道:“誰胡襖了,你且問問這府裏誰不知道,人家寶姐姐有個金鎖,那是一定要玉來配的,舅母都動了心思,也隻有你這個傻子還蒙在鼓裏呢。”
待明白了黛玉了什麽,寶玉傻了眼,隻言道:“你這話的可是真的。”
神情一怔,黛玉這才意識到自己了什麽,隻坐在了床上,也不答話了。
兩位嬤嬤見狀,趕忙哄道:“寶二爺,我家姑娘,隨口的,可當不了真。”
寶玉聞言,隻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隨之便道:“你們莫非將我當傻子不成,林妹妹的是不是氣話,我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隻是我便是有什麽的不對,林妹妹也不必咒我,我誅地滅了,與你有什麽好處。”
聽了這話,黛玉暗自後悔,今日原是自己錯了,又是著急,又是羞愧,便顫顫兢兢的道:“與寶姐姐成就金玉良緣,哪裏是咒你,若是如此,我也誅地滅。何苦來這一遭!我知道,昨日張道士親,你怕阻了你的好姻緣,你心裏生氣,來拿我使性子。”
那寶玉又聽見黛玉又提“金玉良緣“,越發逆了己意,心裏幹噎,口裏不出話來,便賭氣向頸上抓下通靈寶玉,咬牙恨命往地下一摔,道:“什麽撈什骨子,我砸了你完事!“偏生那玉堅硬非常,摔了一下,竟文風沒動。寶玉見沒摔碎,便回身找東西來砸。
林黛玉見他如此,早已哭起來,道:“何苦來,你摔砸那啞吧物件,有砸他的,不如來砸我。”
二人鬧著,兩位嬤嬤等忙來解勸,後來見寶玉下死力砸玉,忙上來奪,又奪不下來,見比往日鬧的大了,少不得去叫崆峒。
聽兩人鬧了這一出,崆峒忙趕了來,將玉給奪了下來。
寶玉見狀隻冷笑道:“我砸我的東西,與你們什麽相幹!”
崆峒見他臉都氣黃了,眼眉都變了,從來沒氣的這樣,便拉著他的手,隻道:“你同妹妹拌嘴,不犯著砸他,倘或砸壞了,叫黛玉心裏臉上怎麽過的去?“
林黛玉一行哭著,一行聽了這話到自己心坎兒上來,越發傷心大哭起來。
心裏一煩惱,方才吃的香薷飲解暑湯便承受不住,“哇“的一聲都吐了出來。
紫鵑忙上來用手帕子接住,登時一口一口的把一塊手帕子吐濕,雪雁忙上來捶。
紫鵑道:“雖然生氣,姑娘到底也該保重著些才吃了藥好些,這會子因和寶三爺拌嘴,又吐出來,倘或犯了病,寶三爺怎麽過的去呢?“
崆峒見了,早跑到黛玉身邊安慰去了。
寶玉又見林黛玉臉紅頭脹,一行啼哭,一行氣湊,一行是淚,一行是汗,不勝怯弱,寶玉見了這般,又自己後悔方才不該同黛玉計較,這會子推塔這樣光景,我又替不了他。心裏想著,也由不的滴下淚來了。
崆峒見他兩個哭,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有些無奈的言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真是讓我不知道什麽好了。”
深吸口氣,禦方才解釋道:“父皇,你該不會是想連這個人都給我挖走吧,要知道,我可全靠他活著呢,不然,我以後拿什麽錢,去養我的皇妃。”
這話一出,孝仁帝當即怒吼道:“給老子閉嘴,你的這叫什麽話,他掙銀子養著你,那你將我這個父皇放在哪裏,我看你如今越發沒個樣子了,是該找個老師好好教一教,不指望,你能像你太子哥哥一般,最起碼基本的道理總要知道才是。”
禦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想著太子私下的那些動作,禦真想知道,若是他這好父皇知道了,還能不能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此時,禦也不想鬧僵,便順勢言道:“父皇的對極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著太子哥哥學,早日成才,為父皇分憂,不過太子哥哥的那人,父皇你可不能動,我真的全指望著他呢,父皇,雖然你一心向著太子哥哥,也不能完全不拿兒子當人看吧,我好歹也是你親生的。”
聽了這話,孝仁帝便氣了個半死,直接將手邊的東西給甩了出去,見是自己最喜歡的紫金墨硯,頓時心疼的要死,尤其是見自家兒子明明能接住,卻偏偏往旁邊一躲,讓她碎了個幹淨之後,孝仁帝就捂住了胸口,好險一口氣沒上來。
太子知機,忙上前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又是將人扶著坐了下來,又是喊太醫,又是一旁安慰,總算讓孝仁帝的心情平複了下來,隻是這目光落在禦身上之時,怒火又起,隨手拿了一樣,卻又默默的放了下來,怒道:“你是不是覺得沒氣死我,心裏不甘,所以才變著法的鬧騰呢,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才生了你這麽個東西,分明是想讓我早登極樂。”
禦聞言,跪的直挺挺的道:“若別的,兒子便也認了,隻想要父皇死這事,那是絕無僅有的,畢竟,這在父皇手底下討生活和在兄弟手底下討生活,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以我這脾氣,萬一若是惹出禍端來,他們還不殺了我。所以,父皇,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的活著,你也知道我是個沒進取心的,隻想好好快活著一輩子,你走了,可就沒有人護著我了。”
這話顯然孝仁帝愛聽,雖然“走了”之類的詞,孝仁帝是忌諱的很。隻見孝仁帝見禦終於完了,便緊跟著言道:“朕又不是老妖怪,總不能一直在,你如今若是不好好學,等老子兩眼一閉,難不成,你還指望朕能護著你不成。”話到這裏,孝仁帝也認識到不對了,不由狠狠地瞪了禦一眼,便接著言道:“都被你弄糊塗了,朕選出來的繼承人,自然是容的下你們兄弟的,等朕走的時候,自然會留下聖旨,除非犯下謀逆之罪,否則,決不許任何人動你們一根汗毛。”
完,孝仁帝便下意識的望向了禦這個兒子,不想卻見對方嘴角嘲諷的勾了起來,孝仁帝看來,更生氣了,再忍不住走下來,一腳踹了過來。
禦也是個不要臉的,當即便趴在地上哀嚎了起來,隻讓孝仁帝這種男兒流血不流淚之人,看不上眼到極點,不由再次恨恨的踹了對方一腳,氣呼呼的言道:“鬧騰什麽呢,還不給朕滾起來,你這模樣,朕是真恨不得將你賽回你母妃的肚子裏。”
禦聽了辦立時言道:“父皇,不得不,你的想法都不錯,不過如今的我,隻怕是塞不進去的。”
這樣的常識,孝仁帝自然不會不知道,看著一旁的兒子,孝仁帝更是確定對方是故意的。
深吸口氣,便聽孝仁帝道:“算了,這子我是管不了了,禦風,他便交給你了,不論你用什麽辦法,一定讓他將那不好的習慣都給改了,我實在是看不慣,竟是半點沒有你我的風骨。”
見父皇誇讚,太子禦風自然是十分高心,趕忙言道:“父皇你隻管放心就是了,五弟這裏交給我,不用多,隻要一個月,我保管讓他脫胎換骨,再不敢在父皇麵前這些有的沒的,那父皇我便帶他回去了,免得在這裏你看著他生氣。”
孝仁帝點零頭,目送兩個兒子離去,臉上這才顯露惆悵之色,“朕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話剛完,眼睛便已然掩藏著風暴,不一會,又道:“隻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對是錯都已經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照著我的計劃走下去,如此國家才不會動蕩,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
再這邊,禦被禦風帶回了自己的宮殿,看著禦的怪樣子,太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老實,他看所有的兄弟都不順眼,若是可能太子是恨不得這些兄弟一個都沒有的,不過不現實,那他能做的,便是拉攏身邊的兄弟,這樣,才能與其他人抗衡。
想到這裏,太子不由和緩了與其,望向禦言道:“五弟,父皇不過是與你玩笑,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聽著太子與以往不同的話風,禦又不傻,索性便直言道:“我,太子二哥,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我又不是三歲孩,父皇是不是與我開玩笑,我還能不知道,不過,讓我不要將事情放在心上這點,太子哥哥就不要擔心了,畢竟,太子哥哥你也知道我一向心大,別父皇了,就是其他人惹了我,我也是能放下的。”
聞聽此言,太子“嗬嗬”幹笑了兩聲,忙岔開了話題,便將自己的目的露了出來,“聽五弟對一女子蠻感興趣的。竟然將所有後院的女子都給趕了出去,五弟,我知你一向是個知分寸的人,有些事情,私下來也無妨,若是你能謹慎些,也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