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星的逆襲(十五)
“哦”了一聲,太子又湊到了溫碧蓮的耳邊,笑嘻嘻的言道:“那我偏要你喊呢,你可要想清楚,若是你不喊的話,我便這樣抱著你,去找太子妃,跟她攤牌,讓她知道你的身份,以後不準欺負你。”
“不要禦風。”
溫碧蓮喊完,便低下了頭,太子當即大笑了起來,緊緊抱著溫碧蓮道:“看來,比起五弟來,你果然更喜歡我,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都作數,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女人,五弟那邊,我會跟他清楚的,你便不必出麵了,免得動搖了自己的心思,那我可真是活不下去了。”
嘴角一咧,溫碧蓮連忙言道:“禦風當我是什麽人呢。”著不由低下了頭。
太子見狀,不由笑的更大聲了,太子妃隨著魯嬤嬤剛進了院子,就聽到了這笑聲,打擊可見有多大了,眼見太子妃臉色難看了起來,魯嬤嬤趕忙道:“主子,不忍則亂大謀,你可千萬要記住自己的目的,難不成,你想要和太子爺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讓那溫碧蓮占了便宜呢。”
死死的咬著下唇,太子妃幾乎咬牙切齒的言道:“做什麽夢呢,她想要擠掉我,不可能。”
到這裏,太子妃忙平複了下心情,一眨眼,便又是溫柔似水的模樣,仿佛剛剛的人不是她一般。
魯嬤嬤笑著言道:“這就對了,主子,這男人最逃不過的便是溫柔鄉,更何況,太子最是傲然,你和他對著幹,又能有什麽好處,以柔克剛方為正道。”
聽了這話,太子妃點零頭,示意魯嬤嬤前去通稟一聲,免得自己看到什麽不想看的,平白添份肝火。
魯嬤嬤自然不敢怠慢,忙上前去了,而這邊,太子聽了屬下的通傳,臉頓時黑了個徹底,對於太子妃的怨念也深了許多,不由站起身道:“碧蓮,你且在家中待在,放心,我這就前去與她個明白,定不會讓她再傷害你分毫,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點零頭,溫碧蓮趕忙言道:“殿下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那我便乖乖在這裏,等著殿下的好消息。”
見不過一瞬間,溫碧蓮又變了稱呼,太子有些不滿的道:“我好容易讓你改了口,這門還沒出呢,你怎麽,就又變回來了,碧蓮,我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你再喊幾聲聽聽啊。”
將太子的手放了下來,溫碧蓮忙低頭言道:“殿下,如今有人在實在是不合適,若是被人抓了把柄,隻怕一頓板子,碧蓮是少不聊,太子若是真對我有心,就不要逼我好嗎。”
見溫碧蓮堅定的望著自己,太子趕忙言道:“罷了,既然碧蓮了,要私下裏喊,那我會每都找機會的。”
著,便笑著走了出去,那內侍忙對著溫碧蓮行了一禮,便也跟了上去,見狀,溫碧蓮臉上的喜色是怎麽也壓不下去,當即便道:“再沒想到我還有這份際遇,皇後,我還真是想做做看呢。”
且不提溫碧蓮如今計劃,隻太子見到了太子妃,黑著臉道:“你來這裏做什麽,這些日子,你對碧蓮做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清楚,我過讓你好好照顧她,你就是這麽照鼓。”
太子妃見如今太子連掩飾都懶得做了,心中頓時一片淒涼,正要開口,就覺得手心一暖,原來魯嬤嬤握住了自己的手,想著剛剛與嬤嬤的對話,太子妃便是再不願意,也隻得言道:“罷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承認的確是我的過錯,你放心,以後我定然好好照顧,絕對讓五弟滿意的很。”
這話一出,簡直像是一個巴掌扇在了太子的臉上,太子如何能不怒,當即怒吼道:“你是不是特意過來惡心我的,也是,你如今多厲害啊,將這太子府把持的死死的,便是我想知道些什麽,還有人替你瞞著,可是你也別忘了,之所以你能掌握的住,是我放了手,若是我想收回來,交給別人,也是容易的很。”
一句話,真是一把鋼刀戳在了太子妃的心窩子上,她當太子妃之時,可沒少打壓異己,若是這手上的權利真的沒了,隻怕自己命都未必保的住,一想到這裏,太子妃眼淚便被氣了出來,上前,緊緊抓著太子的衣袖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與成親這麽多年,自認沒有絲毫怠慢你的地方,甚至將一切照鼓妥妥當當,你如今為何對我這麽狠,太子殿下,我實在想不明白,除了對那溫碧蓮不痛不癢的處理,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何過錯。”
“嗬……”了一聲,太子死死的盯著太子妃道:“你確定要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你做的事情都給抖落出來,我是無所謂啊,就是怕你受不了,瞧瞧,這院子裏站的人,雖都是嘴巴緊的,可你能保證,他們什麽都不往外嗎,未必吧。”
這話一出,太子妃渾身發冷,魯嬤嬤忙上前,緊緊握著太子妃的手道:“主子,你可是老毛病又犯了,我扶你回去歇著吧。”
如今這樣的情況下,太子妃又能什麽,隻能順著魯嬤嬤的話點頭應道:“是有些累了,嬤嬤扶我回去吧。”
見二人狼狽逃走的模樣,太子突然喊道:“魯嬤嬤你的那些把戲,別以為我看不見,太子妃我是不好處置,可教訓你一個刁奴,我有的是辦法,況且,你又不是獨身一個人,該怎麽做,你應該明白,以後太子妃若是腦子不清醒的時候,記得勸著點,不然,隻怕倒黴的就不是你一個人了。”
身子一個哆嗦,魯嬤嬤心知這是太子以自己的家人相威脅了,一時間,魯嬤嬤臉上滿是悔恨之意,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主仆二人狼狽的逃離了現場。
在屋子內聽完全程的溫碧蓮心中簡直痛快的要死,隻是聽著太子的腳步聲,溫碧蓮忙又換粒憂的神色,一見太子便道:“這樣真的沒關係嗎,禦風你不是,太子妃的爹爹如今對你很是重要嗎,若是被他知道了,太子妃受了委屈,會不會還站在你這一邊。”
聽聞此言,太子寵溺的刮了刮溫碧蓮的鼻子,這才笑道:“放心好了,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再者了,太子妃做的那些事情,本身就不地道的很,若放在台麵上,我還要問問他魯家的家教呢,真當我是個好性的,什麽人都往我身邊塞。”這話一出,孝仁帝當即怒吼道:“給老子閉嘴,你的這叫什麽話,他掙銀子養著你,那你將我這個父皇放在哪裏,我看你如今越發沒個樣子了,是該找個老師好好教一教,不指望,你能像你太子哥哥一般,最起碼基本的道理總要知道才是。”
禦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想著太子私下的那些動作,禦真想知道,若是他這好父皇知道了,還能不能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此時,禦也不想鬧僵,便順勢言道:“父皇的對極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著太子哥哥學,早日成才,為父皇分憂,不過太子哥哥的那人,父皇你可不能動,我真的全指望著他呢,父皇,雖然你一心向著太子哥哥,也不能完全不拿兒子當人看吧,我好歹也是你親生的。”
聽了這話,孝仁帝便氣了個半死,直接將手邊的東西給甩了出去,見是自己最喜歡的紫金墨硯,頓時心疼的要死,尤其是見自家兒子明明能接住,卻偏偏往旁邊一躲,讓她碎了個幹淨之後,孝仁帝就捂住了胸口,好險一口氣沒上來。
太子知機,忙上前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又是將人扶著坐了下來,又是喊太醫,又是一旁安慰,總算讓孝仁帝的心情平複了下來,隻是這目光落在禦身上之時,怒火又起,隨手拿了一樣,卻又默默的放了下來,怒道:“你是不是覺得沒氣死我,心裏不甘,所以才變著法的鬧騰呢,我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才生了你這麽個東西,分明是想讓我早登極樂。”
禦聞言,跪的直挺挺的道:“若別的,兒子便也認了,隻想要父皇死這事,那是絕無僅有的,畢竟,這在父皇手底下討生活和在兄弟手底下討生活,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以我這脾氣,萬一若是惹出禍端來,他們還不殺了我。所以,父皇,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的活著,你也知道我是個沒進取心的,隻想好好快活著一輩子,你走了,可就沒有人護著我了。”
這話顯然孝仁帝愛聽,雖然“走了”之類的詞,孝仁帝是忌諱的很。隻見孝仁帝見禦終於完了,便緊跟著言道:“朕又不是老妖怪,總不能一直在,你如今若是不好好學,等老子兩眼一閉,難不成,你還指望朕能護著你不成。”話到這裏,孝仁帝也認識到不對了,不由狠狠地瞪了禦一眼,便接著言道:“都被你弄糊塗了,朕選出來的繼承人,自然是容的下你們兄弟的,等朕走的時候,自然會留下聖旨,除非犯下謀逆之罪,否則,決不許任何人動你們一根汗毛。”
完,孝仁帝便下意識的望向了禦這個兒子,不想卻見對方嘴角嘲諷的勾了起來,孝仁帝看來,更生氣了,再忍不住走下來,一腳踹了過來。
禦也是個不要臉的,當即便趴在地上哀嚎了起來,隻讓孝仁帝這種男兒流血不流淚之人,看不上眼到極點,不由再次恨恨的踹了對方一腳,氣呼呼的言道:“鬧騰什麽呢,還不給朕滾起來,你這模樣,朕是真恨不得將你賽回你母妃的肚子裏。”
禦聽了辦立時言道:“父皇,不得不,你的想法都不錯,不過如今的我,隻怕是塞不進去的。”
這樣的常識,孝仁帝自然不會不知道,看著一旁的兒子,孝仁帝更是確定對方是故意的。
深吸口氣,便聽孝仁帝道:“算了,這子我是管不了了,禦風,他便交給你了,不論你用什麽辦法,一定讓他將那不好的習慣都給改了,我實在是看不慣,竟是半點沒有你我的風骨。”
見父皇誇讚,太子禦風自然是十分高心,趕忙言道:“父皇你隻管放心就是了,五弟這裏交給我,不用多,隻要一個月,我保管讓他脫胎換骨,再不敢在父皇麵前這些有的沒的,那父皇我便帶他回去了,免得在這裏你看著他生氣。”
孝仁帝點零頭,目送兩個兒子離去,臉上這才顯露惆悵之色,“朕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話剛完,眼睛便已然掩藏著風暴,不一會,又道:“隻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對是錯都已經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照著我的計劃走下去,如此國家才不會動蕩,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
再這邊,禦被禦風帶回了自己的宮殿,看著禦的怪樣子,太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老實,他看所有的兄弟都不順眼,若是可能太子是恨不得這些兄弟一個都沒有的,不過不現實,那他能做的,便是拉攏身邊的兄弟,這樣,才能與其他人抗衡。
想到這裏,太子不由和緩了與其,望向禦言道:“五弟,父皇不過是與你玩笑,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聽著太子與以往不同的話風,禦又不傻,索性便直言道:“我,太子二哥,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我又不是三歲孩,父皇是不是與我開玩笑,我還能不知道,不過,讓我不要將事情放在心上這點,太子哥哥就不要擔心了,畢竟,太子哥哥你也知道我一向心大,別父皇了,就是其他人惹了我,我也是能放下的。”
聞聽此言,太子“嗬嗬”幹笑了兩聲,忙岔開了話題,便將自己的目的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