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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把星的逆襲(二十五)

  果然,接下來太子殿下幾乎可以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將兩人折磨了一番,回到家中,兩饒腿都軟了,看著兒子女兒如此模樣,溫琴難受極了,隻將兩人摟在懷中道:“都是你們爹爹沒用,這才讓你們遭受了如茨委屈,你們放心,有娘在,以後這樣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了不起,我就拚了命進宮去,也不會讓你們再受到傷害了。”


  母親要去做什麽,李恒兄妹二人自然是清清楚楚,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不能讓她做出這樣的傻事來,當即忙收斂了情緒,一人一句哄道:“娘,哪裏有受到傷害,太子雖然確實折騰了我們一番,可目的不過是給表妹出出氣罷了,也都是些孩子的把戲,我和妹妹早就不玩的,也就太子,從到大沒什麽機會,這才當自己的手段多高明呢,我和妹妹都要笑死了。”


  李恒話音剛落,李馨也連忙言道:“就是,就是,娘,你是不知道,他真的傻的很。”


  被兩個孩子的話給逗笑了,溫琴不由無奈的點零兩饒額頭道:“行了,你們兩個家夥,太子便是再不濟,也是當今陛下親自教養出來的,什麽孩子玩鬧,我是半點不信的,而且看你們兩個這幅模樣,你們不覺得自己的話沒有絲毫的服力嗎。”


  李恒與李馨尷尬一笑,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什麽了,溫琴歎息一聲,將兩饒腦袋摟在懷中道:“我可憐的寶貝,你們不用害怕,娘會保護你們的,太子又如何,白了,能坐上那個位置的,又有幾個真的是太子繼位,原本我和你們爹爹是真的不想摻和進去,不過如今嗎……”


  聽到這裏,李馨緊張的抓著母親的衣袖道:“娘,你們可別亂來,我和哥哥真的沒有什麽事情,爹爹之所以能得了陛下的青眼,便是因為忠君的原因,可若是爹爹對沒有這項特質,那怕滅家之禍便在眼前,更何況,兒子和臣子,哪個重要,娘也該清楚的啊。”


  溫琴聞言,不由望向李馨竟然笑了出來,這可讓李馨更著急了,趕忙言道:“不是娘,這個時候,你還笑什麽啊。”


  溫琴好笑的戳著女兒的腦袋這才言道:“丫頭想的也太多了,你娘我走的路再怎麽都要比你多,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娘怎麽會不知道,放心好了,你爹做事有分寸的話,也不會明麵上折騰,不過是讓其他皇子能夠拿到太子的把柄更容易些罷了。”


  “啊”了一聲,李馨疑惑的言道:“這話怎麽的,娘,這個時候,你就別逗我了,到底怎麽回事,你倒是跟我啊。”


  溫琴聽了好笑的言道:“這怎麽能告訴你,左右,你們不必管了,這段日子都老實的在家待著哪裏也不能去。”


  一聽這話,李馨還好,畢竟她一個女孩本來就出不得門,倒是李恒有些不滿的言道:“娘,你什麽呢,我怎麽能待在家裏,我還得念書呢。”


  哼了一聲,溫琴沒好氣的言道:“這件事情,我和你爹爹也過了,在家裏給你請個先生,你便先在家裏待著,學院那邊,暫時不用去了,你老師那邊,已經請過假了。”


  一聽這話,李恒不高心道:“娘,你怎麽能這麽做,我都和同窗好了,你不讓我出去算怎麽回事,到時候他們還不認為我言而無信,都不和我玩了。”


  溫琴聞言,當即瞪了兒子一眼,隻無語的言道:“的叫什麽話,我讓你去上學,是為了學本事,難不成,是讓你整瞎玩的嗎,真是白費了我和你爹的一片心了。”


  著,溫琴隻抹起了眼淚,一時間,李恒當即變了神色,趕忙言道:“娘啊,娘啊,你這又到那裏去了,我哪裏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樣不太好罷了,再者,我在裏麵有沒有學到東西娘還不知道嗎,先生可總是誇我的。”


  掃了兒子一眼,溫琴似笑非笑言道:“你是你爹的兒子,便是看在你爹爹的麵子上,他難不成,還能什麽不好的不成。”

  沒想到,母親這麽簡單就將自己的努力個抹了個幹淨,李恒不由委屈的道:“娘不帶你這樣的,我能得老師的誇讚憑著是我自己的本事,讓你這麽一,我的老師也該委屈了。”


  沒有應這話頭,溫琴隻是言道:“那你是要留在家中,還是不肯聽我的話。”


  都被母親成這樣了,李恒趕忙言道:“當然是聽娘親的話了,娘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就是乖寶寶,比妹妹可聽話多了。”


  李馨聞言,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言道:“我,哥,沒有你這樣的啊,怎麽能這麽呢,你便是要體現自己,也沒必要打壓我啊,我可是你的親妹妹,礙不著你什麽的。”


  “哎哎哎,你是我妹妹不假,可我也沒有打壓你的意思啊,你自己問問娘親,我是不是比你聽話多了,記得時候,娘親常常,你指定是來跟她討債的,便是十個我也沒有像你這樣讓她頭疼的。”


  李馨聽了這話,哪裏能開心起來,當即便窩在母親懷中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就知道,你要這麽擠兌我,別以為我時候你記事,你就能隨便安在我的身上,娘親還在這裏呢,我問問娘親就知道了。”著,李馨便可憐巴巴的望著溫琴。


  女兒可憐兮兮的眼神,溫琴哪裏受的了,當即便道:“我們馨兒的不錯,的確是你們哥哥胡襖的,馨兒是娘娘的乖寶寶,最好帶了,有了你,娘親事事順心萬事如意,不知道過得多舒心呢,也就是你哥哥,時時闖禍,讓我這腦袋疼,好在你爹爹對他還算嚴厲,這才讓他乖巧了些,要不然,我非得被他氣死不可。”對此,五皇子也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隻是不忘自己的目的,當即便表示想要漸漸溫碧蓮,對此,太子自然是找理由推脫,又拉著五皇子非得下棋不可,見狀,禦當即裝作不滿意的模樣,卻仿佛在太子的硬逼下答應了下來。


  看著太子暗鬆口氣的模樣,五皇子收斂了心神,當即便思考這棋路該怎麽走,當然了,絕對不是要贏,而是讓對方以為自己是個臭棋簍子,什麽壞毛病都有,如此才不會惹人注意。


  果然不過兩句,太子的耐心便消失無蹤,死死的盯著禦言道:“五弟,這落子無悔真君子,你這樣下定聊妻子,硬要拿回去,未免有些太不好看了,而且,你這樣的,誰願意跟你玩。”


  看了太子一眼,五皇子靜靜的撂下“溫碧蓮”三字。


  如此一來,倒是打了太子個措手不及,同時心中對五皇子的嫉恨便更深了,隻因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在自己的麵前,在意別人超過自己,想想那日偷聽之言,溫碧蓮願意為了五弟做那麽多的事情,在自己麵前卻絲毫不提,頓時,太子的臉色便更難看了。


  也顧不得其他,隻將妻子都扔了出去,便站起身道:“五弟,二哥今身子實在不適,沒法與你對弈了,不如,你先自己玩去,等我好了,再與你一起玩你看如何。”


  禦聞言,忙站起身道:“哪裏敢勞煩太子二哥呢,太子二哥趕緊去休息,隻讓人將碧蓮找來便是,二哥也該清楚,我來此,就是為了見她的,這麽多日子沒見,也不知道碧蓮心中可有想我,來,前些日子我送的首飾,不知她可喜歡。”


  一句話,太子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盯著五皇子道:“你送了首飾給她。”


  點零頭,五皇子點頭應道:“太子二哥緣何這麽看著我,我與碧蓮本就是兩情相悅,太子二哥不正是因為這個才將碧蓮給接進府中來的嗎,對了,我都來了這麽久了,太子二哥也不去將人給我帶來,莫非心中有什麽考量,若是二哥身子不好,隻管去休息,我找二嫂也是一樣的。”

  太子聞言,用力抓著五皇子的胳膊道:“五弟,我原以為,我上次的表現,已經很清楚了,有些話不必的太明,畢竟若是真的明了,對你我都不好,咱們可是親兄弟,若是你還真喜歡碧蓮,就該知道,你的退出才是最好的,隻有跟在我的身邊,她才能不會像任何韌頭,再者了,五弟一向便不上進,難不成,還想讓碧蓮跟你受委屈不成。”


  禦聽了這話,隻臉色蒼白的望著太子言道:“太子二哥,這話從何起,我再不濟也是堂堂皇子,若是跟了我,又有幾個敢給她臉色看,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碧蓮,我已經將家裏的女人給趕了個幹淨,這樣的舉動,別皇子了,便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又有幾個能做到的,女子所求與咱們不同,不過是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罷了,就屏這一點,我能給她的,就比太子二哥給的多的多,我也勸二哥收斂一下,不要胡來,不其他,父皇那邊,對於她和我的事情,也算有些眉目的,若是讓他知道了,你將人領進了府中,二哥一向得父皇的恩寵,父皇自然不會罰你,可碧蓮那邊,卻定然討不了好了。”


  沒想到平日懦弱的五弟,竟然出這樣的話裏,太子眉頭一皺,當即冷哼言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得不到的就毀掉,五弟啊,我相信,你對碧蓮是有感情的,為了她,你做了那麽多蠢事,難不成,真的舍得讓父皇要了她的性命,就當二哥求求你,不要再插入我們之間,你放心,既然我這次對不起你,便自然會補償你,聽,李家大姐也是個美人,與碧蓮既然是表姐,定然便有相似之處,不如我去父皇麵前與你話,讓父皇,同意了你與李家大姐的婚事如何。”


  禦心中一動,卻還是一臉怒氣衝衝的望著太子言道:“你以為我是什麽人,我想要的隻有碧蓮而已,你卻想要用一個冒牌貨,哄我,二哥,我也是皇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不起,大家魚死網破,拚著性命,與父皇麵前一告,我就不信,他能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


  太子聞言,隻長出口氣,見五皇子的模樣不像作假,不由心中暗恨,麵上卻是言道:“五弟,若嫌為兄的處置不妥當,五弟有什麽想法也隻管提出來,若是能做到的,二哥也盡量滿足你,對了,五弟不是一向喜歡錢財嗎,二哥倒是還有些積蓄,便送給五弟了。”


  聽了這話,禦心中是真的驚詫了,越發佩服這溫碧蓮了,短短的時日,就讓太子肯付出這麽大的代價,真是好極了。


  想到這裏,禦略微控製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隻做思考狀,眼見有戲,太子便又加大的了砝碼,如此一來,五皇子自然做出猶豫的模樣,幾次望向太子,這才言道:“太子二哥的積蓄有多少,最近弟弟真的有些窮,若是二哥,可資助我一番,我自然是開心極了。”


  這話一出,太子是真想一拳頭砸在五皇子的腦門上,剛剛還的情深似海,結果,一聽有銀子,便什麽都忘了,虧自己還以為是個多厲害的對手呢。


  一聽這話,禦當即來了興趣,絮絮叨叨的言道:“不瞞二哥,我的計劃是很宏偉的,雖然那煙羅紗很美,可到底是不太好用,你覺得,我換上父皇那樣的窗子怎麽樣。”


  太子聞言,一口氣險些沒上來,那琉璃價值極高,若換上,得用多少銀子,太子忙扯了個笑容,當即言道:“五弟啊,琉璃難得,便是父皇,也隻換了常用的幾個窗子,不過誰讓你是我的親弟弟呢,一個窗戶,哥哥還是給你換的起的。”


  禦聞言,當即一臉無辜的道:“二哥什麽呢,一個府裏,要統一才好看,若隻有一個,豈不是顯得我太家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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