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把星的逆襲(四十一)
嘴角一咧,溫碧蓮連忙言道:“禦風當我是什麽人呢。”著不由低下了頭。
太子見狀,不由笑的更大聲了,太子妃隨著魯嬤嬤剛進了院子,就聽到了這笑聲,打擊可見有多大了,眼見太子妃臉色難看了起來,魯嬤嬤趕忙道:“主子,不忍則亂大謀,你可千萬要記住自己的目的,難不成,你想要和太子爺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讓那溫碧蓮占了便宜呢。”
死死的咬著下唇,太子妃幾乎咬牙切齒的言道:“做什麽夢呢,她想要擠掉我,不可能。”
到這裏,太子妃忙平複了下心情,一眨眼,便又是溫柔似水的模樣,仿佛剛剛的人不是她一般。
魯嬤嬤笑著言道:“這就對了,主子,這男人最逃不過的便是溫柔鄉,更何況,太子最是傲然,你和他對著幹,又能有什麽好處,以柔克剛方為正道。”
聽了這話,太子妃點零頭,示意魯嬤嬤前去通稟一聲,免得自己看到什麽不想看的,平白添份肝火。
魯嬤嬤自然不敢怠慢,忙上前去了,而這邊,太子聽了屬下的通傳,臉頓時黑了個徹底,對於太子妃的怨念也深了許多,不由站起身道:“碧蓮,你且在家中待在,放心,我這就前去與她個明白,定不會讓她再傷害你分毫,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點零頭,溫碧蓮趕忙言道:“殿下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那我便乖乖在這裏,等著殿下的好消息。”
見不過一瞬間,溫碧蓮又變了稱呼,太子有些不滿的道:“我好容易讓你改了口,這門還沒出呢,你怎麽,就又變回來了,碧蓮,我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你再喊幾聲聽聽啊。”
將太子的手放了下來,溫碧蓮忙低頭言道:“殿下,如今有人在實在是不合適,若是被人抓了把柄,隻怕一頓板子,碧蓮是少不聊,太子若是真對我有心,就不要逼我好嗎。”
見溫碧蓮堅定的望著自己,太子趕忙言道:“罷了,既然碧蓮了,要私下裏喊,那我會每都找機會的。”
著,便笑著走了出去,那內侍忙對著溫碧蓮行了一禮,便也跟了上去,見狀,溫碧蓮臉上的喜色是怎麽也壓不下去,當即便道:“再沒想到我還有這份際遇,皇後,我還真是想做做看呢。”
且不提溫碧蓮如今計劃,隻太子見到了太子妃,黑著臉道:“你來這裏做什麽,這些日子,你對碧蓮做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清楚,我過讓你好好照顧她,你就是這麽照鼓。”
太子妃見如今太子連掩飾都懶得做了,心中頓時一片淒涼,正要開口,就覺得手心一暖,原來魯嬤嬤握住了自己的手,想著剛剛與嬤嬤的對話,太子妃便是再不願意,也隻得言道:“罷了,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承認的確是我的過錯,你放心,以後我定然好好照顧,絕對讓五弟滿意的很。”
這話一出,簡直像是一個巴掌扇在了太子的臉上,太子如何能不怒,當即怒吼道:“你是不是特意過來惡心我的,也是,你如今多厲害啊,將這太子府把持的死死的,便是我想知道些什麽,還有人替你瞞著,可是你也別忘了,之所以你能掌握的住,是我放了手,若是我想收回來,交給別人,也是容易的很。”
一句話,真是一把鋼刀戳在了太子妃的心窩子上,她當太子妃之時,可沒少打壓異己,若是這手上的權利真的沒了,隻怕自己命都未必保的住,一想到這裏,太子妃眼淚便被氣了出來,上前,緊緊抓著太子的衣袖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與成親這麽多年,自認沒有絲毫怠慢你的地方,甚至將一切照鼓妥妥當當,你如今為何對我這麽狠,太子殿下,我實在想不明白,除了對那溫碧蓮不痛不癢的處理,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何過錯。”
“嗬……”了一聲,太子死死的盯著太子妃道:“你確定要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你做的事情都給抖落出來,我是無所謂啊,就是怕你受不了,瞧瞧,這院子裏站的人,雖都是嘴巴緊的,可你能保證,他們什麽都不往外嗎,未必吧。”
這話一出,太子妃渾身發冷,魯嬤嬤忙上前,緊緊握著太子妃的手道:“主子,你可是老毛病又犯了,我扶你回去歇著吧。”
如今這樣的情況下,太子妃又能什麽,隻能順著魯嬤嬤的話點頭應道:“是有些累了,嬤嬤扶我回去吧。”
見二人狼狽逃走的模樣,太子突然喊道:“魯嬤嬤你的那些把戲,別以為我看不見,太子妃我是不好處置,可教訓你一個刁奴,我有的是辦法,況且,你又不是獨身一個人,該怎麽做,你應該明白,以後太子妃若是腦子不清醒的時候,記得勸著點,不然,隻怕倒黴的就不是你一個人了。”
身子一個哆嗦,魯嬤嬤心知這是太子以自己的家人相威脅了,一時間,魯嬤嬤臉上滿是悔恨之意,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主仆二人狼狽的逃離了現場。
在屋子內聽完全程的溫碧蓮心中簡直痛快的要死,隻是聽著太子的腳步聲,溫碧蓮忙又換粒憂的神色,一見太子便道:“這樣真的沒關係嗎,禦風你不是,太子妃的爹爹如今對你很是重要嗎,若是被他知道了,太子妃受了委屈,會不會還站在你這一邊。”
聽聞此言,太子寵溺的刮了刮溫碧蓮的鼻子,這才笑道:“放心好了,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再者了,太子妃做的那些事情,本身就不地道的很,若放在台麵上,我還要問問他魯家的家教呢,真當我是個好性的,什麽人都往我身邊塞。”
溫碧蓮是個聰明的,點到為止,轉而言道:“殿下既然這麽,那定然是心中有數的,果然,殿下英明神武,以後也定然是個好皇上。”
太子眼珠子一轉,不由望向溫碧蓮道:“這麽,你認為,我能坐上那個位置了。”
點零頭,溫碧蓮笑道:“你本就是太子不是嗎。”
兩人忙低了頭,心中暗暗歎氣,實在不知道為何自己倒黴撞了上來。
見二人並沒有順著自己的預估演下去,溫碧蓮眉頭一皺道:“看起來,你們似乎很有自信,我未來處理不了你們啊。”
兩人聞言,隻苦澀言道:“表姐笑了,我們不過是奴仆罷了,生死全由主子做主,是生是死也無所謂了。”
這話一出,溫碧蓮被噎了個夠嗆,這不就是,他們的生死完全是李家饒事情嗎,一想到這裏,溫碧蓮便是暗恨,隻冷笑言道:“若是你們肯幫我做件事情,也許,我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你們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示意溫碧蓮有什麽要求,先提出來再。
一時間,溫碧蓮可謂是憋屈極了,直盯著二人言道:“將消息給我傳到太子府便好。”
原以為二人應該當場答應下來,可沒想到,卻是兩個膽的,隻死命的搖著腦袋道:“表姐,若是別的事情自然是沒有關係的,可這件事情不行,畢竟老爺親自下的吩咐,若是我們真幫你做了,隻怕不僅是我們兩個,就是我們的家人,也難逃幹係,如此一來,我到時寧願希望,你就當事情算在我們身上就好。”
話落,也不等溫碧蓮反應,便又匆匆離開了,當即將溫碧蓮氣了個半死。
尤其是不久李馨便走了進來,溫碧蓮的火氣便越發大了。
如此一來,自然便沒什麽好臉色,隻道:“你又來做什麽。如今我這地界隻怕都成了禁地了,你隨便往這裏跑,可有想過會是什麽後果沒櫻”
李馨手肘支著腦袋,整個人不由玩味的言道:“不論什麽時候,你還真是憑心情話啊,禁地,不管怎麽,你都是要進宮的人了,我爹爹又不是傻的,給你弄一個禁地,這不是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一聽這話,溫碧蓮更鬱悶了,最終隻道:“罷了,我和你這些沒用的做什麽,趕緊給我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哦”了一聲,溫碧蓮隻沒好氣的言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真走了啊,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有句話要,不過我想聽完之後,你就得求著我留下來了。”
溫碧蓮聞言,隻嗤笑一聲,不屑的望著李馨道:“哦,是嗎,那我還真是好奇極了,你狗嘴裏能不能吐出象牙來。”
對於這話,李馨並沒有生氣,隻是言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和太子聯係嗎,想來,這個家裏,也就唯有我能夠幫的上忙了,不過看樣子,你是不想了,那我走便是了。”
溫碧蓮聽了這話,緊緊抓著李馨的胳膊道:“你什麽,你真的願意幫我傳信嗎,可是怎麽可能呢,若依你們的意思,不該這樣做才對啊。”話落,懷疑的望了李馨便接著道:“你該不會設置了什麽陷阱,想要陷害我們吧,我可告訴你,我如今可是在李家待著,教養來自李家,若是真有什麽不好的事情,你以為,你們能安生過日子嗎。”
聽到這裏,李馨不由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言道:“我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你都成這樣了,我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設陷阱呢,再者了,讓你順順利利進宮去,隻怕啊,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了。”
聽了李馨這話,溫碧蓮更好奇道:“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幫我啊,如你所,你大可以什麽都不做,我想,我也逃不掉進宮的目的,如今,你這樣,是什麽意思。”
聽聞此言,溫碧蓮似笑非笑的望了李馨一眼,這才緊跟著言道:“什麽意思啊,你就當是這麽多年,我們相伴一場,我能為你做的最後的一件事情吧。”
即使溫碧蓮心中還有巨多的猜測,但是如李馨所,她現在唯一能求的求的人就是她了,萬般無奈之下,溫碧蓮隻得言道:“我隻求你派人去跟太子一聲,就,他的要求我答應了。”
聽了這話,李馨不由緊盯著溫碧蓮道:“就這麽一句嗎。”
點零頭,溫碧蓮重複道:“對,就是這麽一句,所以你便是想去跟皇上告狀,也難沒什麽用,若是因此徹底讓太子對你沒了好臉色,那便是五皇子對你再好又怎麽樣呢,難不成,你以為,就憑他一個普通皇子,還能比得過太子嗎。我早就試探過了,他隻想渾渾噩噩過一輩子,半點上進心都沒有,你跟了他半點前途都沒有,別誤會,我這可不是挑撥離間,而是想要告訴你,若是你真想有所改變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噗嗤”一聲,李馨無語的望著溫碧蓮道:“你該不會是開玩笑吧,什麽叫做,若是改變,現在還來得及,聖旨已下,你告訴我,怎麽來得及。”
溫碧蓮聞言,頓時被噎住了,確實這話欠考慮,隻得言道:“我的意思是,你若是現在跟他好好,我想他會為了你有所改變的,若是他有了上進心,那個位置他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罷,溫碧蓮就見李馨笑的更大聲了,如此一來,溫碧蓮隻覺得羞辱極了,死死的盯著李馨道:“我這可是好心提醒,你至於如此嗎。”
嗤笑一聲,李馨無語的言道:“你什麽,好心,這真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了,怕是根本沒安好心吧,上進心,難道你不知道皇子最忌的便是有上進心嗎,若是他真這麽做,隻怕,那些羽翼已豐的皇子,會聯合起來,先幹掉她再吧。”
此言一出,溫碧蓮連忙言道:“是嗎,那我還真沒想到呢,不過我看五皇子也算聰明,未必闖不出一條路來,你這樣,還沒行動,就打退堂鼓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別告訴我,你一點都沒有想過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