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她是本王的王妃”
“做夢!”那南鶇寒哪裏肯就此原諒白華白華方才想傷害的可是他最珍愛的人。
那白華一天,衝了上來,“國君,不要同他們廢話,我白華一人做事一人當!今日我就從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
那南鶇寒冷笑一聲,“今日你若是不要劫持我的王妃,興許我還沒放了你,但如今,你沒有了這個機會!”
“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殺了我父親!今日我自知殺不了你,但也不會獨活,盡管殺!”那白華冷哼一聲衝了出去了。
那北戰淵聽了,嗬斥那白華,“白華!你父親的死與南國無關,你深知那日你父親請命前往南國,本就是他攝政王地計謀,那些將士被攝政王慫恿、挑撥、威脅,最終才被逼迫到了南國,而你父親……我為了將他們待會北國,所以才闖入了南國境內!”
那白華如晴天霹靂,他抓著自己的頭發,大喊,“別說了!別說了!我父親就是在南國死的!若不是因為南王的逼迫,那些人會被我父親勸服,最後安全回到北國,但是他南鶇寒卻將我父親圍堵在林山下!”
“白華!你醒醒吧!攝政王這一舉動,目的就是要害死你爹,那日即便是每天南王,即便是你父親將叛逆地將士帶了回去,那攝政王也會用其他的罪名來治他你父親的罪!”那北戰淵著急了,他大喊,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大喊。
那白華聽了北戰淵的話,完全接受不了,捂著耳朵,蹲在地上,“我不聽!我不聽!我父親他不該死,他這一生愛國愛民,受到百姓的愛戴,最後卻死在了他國,如今連個全屍都沒有!”
那南鶇寒聽著他們的對話,突然內心的怒火也少了許多,他低頭,查看小鳳的脖子,“你沒事吧?”
那小鳳正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看著小鳳的樣子,是真的很認真地在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
“你為什麽不一直盯著我瞧,我臉上有東西嗎?”那小鳳問到。
“嗯,有東西,我方才看到了憤怒!”那小鳳說道。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方才真是擔心死我了,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我也不能永遠都能保護得了你,還有以後不要這麽善良了,什麽人都救,你看竟然救了一毒蛇,醒了後就值得咬你一口!”那南鶇寒難得的說這一場一段話。
那小鳳又是盯著他,惹得那南鶇寒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便低頭,說道,“你老盯著我瞧。”
“嗯,我看著你今日和往日不一樣。”那小鳳低聲說到。
“我來啦!我來啦!我會不會錯過了什麽……”那武招急急忙忙地跑進來,就看到了那南鶇寒和小鳳正卿卿我我,而那北戰淵和白華正在爭執。
“你先出去吧!這兒我來處理就好,你今日一大早起來,也是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我答應你,一定會處理好事情!”那南鶇寒低聲和那小鳳說道。
“這不好吧,我一點都不累,況且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才舍不得用來睡覺呢。”那小鳳說到。
武招一憋嘴,瞧著那南鶇寒和小鳳,“又是把我當空氣。”
隨後那武招轉頭,瞧見那北戰淵和白華正在對話,想要插上去,“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那武招的話,卻又被他們忽略了。
“國君!如今是他不願意放過我們!就算是我能夠放下,又如何?”白華說道。
“你本就有錯,還不快認錯,南國王妃救了你我,而你恩將仇報,若是我遇上你這般的人,也不會放過你。”那北戰淵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那南鶇寒抬起眼,瞄了一眼北戰淵。
“國君!您可是一國之君代表了北國至高無上的尊容,你怎麽給一個南國的王爺彎腰呢!”那白華說道,他蹙眉,想起那北戰淵為了幫他賠罪,竟然親自彎腰道歉。
“這並不丟人,對一個又愛心、善良的人彎腰並不丟人,若是屈服於罪惡,那才是丟人!”那北戰淵說道。
聽完北戰淵的話,那小鳳轉身,仔細的觀察那北戰淵,她突然覺得那北戰淵人品好不錯。
“喂,你們吵完了沒有,要是吵完了,就聽我一句!”那武招忍不住了,製止了北戰淵和的對話。
“一邊去!”
“一邊去!”
那北戰淵和白華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武招閉嘴了,他攤開手,卻有感覺到自己昨日的傷口還在疼,他低語,“昨日我為了救你們兩個,手也受傷,受傷就受傷吧,卻又是白受了,沒人理會我!”
那小鳳倒是注意到武招支支吾吾地,她笑了,說道,“你啊,就是靜不下來,如今你是該休息的時候,好好的休息著,傷口才好得快!”
“王妃……”那武招感激又委屈的看著小鳳,現在也就隻有她才理會自己了。
“喏,這是給你的藥,今日出去,我順便也給采了藥,這些藥每日敷三次,保證在三日之內好完全!”那小鳳說道。
而此時,那北戰淵卻突然衝了上來,他一把抓住那藥,說道,“這藥的味道很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那南鶇寒卻突然上前,將那小鳳護在身後,“天下藥不都是這個味,你何必多問,她可是我的王妃。”
那北戰淵這才意識到南鶇寒吃醋了,他趕緊說到,“哦,是我失禮了,隻是王妃那藥的味道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她也喜歡弄這些藥。”
“王爺,你不要這麽大驚小怪了,我不會有危險的,我相信他不會是壞人。”小鳳見那南鶇寒如此慌張,便說道。
那北戰淵乘著小鳳說話,仔細的看了小鳳的容顏,便說到,“不!不是你,她臉上生了一顆痣,就在下巴左側。”
那北戰淵看起來很失落,他低頭,自言自語。
那南鶇寒倒是不悅了,正是因為北戰淵多看了小鳳兩眼,她轉身將那小鳳藏在身後,說到,“她自小就在南國,怎會同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