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賀琴營來徐州的目的
“這徐州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還是趕緊離開吧!”那賀琴營再一次提醒那小鳳。
小鳳卻依舊不願意離開,“為什麽你這麽確定這徐州沒有我要找的?”
那賀琴營抱著自己的腦袋,來回走動,欲言又止。
那小鳳認真地看著他,就等著他說實話。
“我……”那賀琴營轉身,喝了一碗水,回頭同那小鳳說,“小鳳,你就聽我的,快離開徐州,我都是為你好。”
“賀琴營!”那小鳳倔強地坐在凳子上,說道,“你若是不說清楚,我絕不離開。”
“好吧!”那賀琴營又喝了一壺水,說道,“賀神醫他是我爹!”
那小鳳驚地眼睛都要掉下來了,“你說什麽?我師傅他是……”
“對,他是我爹!”那賀琴營將自己的手砸在桌子上,發出砰地一聲,那賀琴營生氣的樣子,倒和那白嫩地臉判若兩人。
“你爹不是靈州……”那小鳳很是吃驚。
“那是我的養父母,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所以我找到了徐州,找了他半個來月,卻沒有找到他的蹤跡。”那賀琴營歎氣,他搭拉著肩膀,雙手錘在下麵。
那小鳳見那賀琴營如此難過,便安慰道,“會找到的,我相信他會在附近。”
那賀琴營聽了,抬眼,同那小鳳說,“他不可能在徐州,要不然我也不會半個月都找不到他。”
“但是我感覺到師傅就在附近。”那小鳳倔強地說。
“小鳳,你不要任性了!趕緊走吧,這徐州不安全!”那賀琴營依舊阻止那小鳳。
“徐州不安全?為何這麽說?”那小鳳問道。
“那日我在徐州城外追蹤賀神醫地消息,便聽到了淩薑同李大人的兒子李宏駿的對話,他們要合計攻陷徐州!”那賀琴營說道。
“你說的可都屬實?”那小鳳大驚。
“是!你本是南王妃,若是徐州被攻陷,那你定會成為俘虜和犧牲品!”那賀琴營點點頭,說道。
“這麽重大的事情,你為什麽不早些報告朝廷!”那小鳳跳了起來,她緊張地看著賀琴營。
“因為我也不確定自己所聽的事情是否屬實,我一個草民人微言輕;且那李宏駿已經在回城的時候被那李大人抓了起來,如今更是將他打入天牢,至今沒將那李宏駿放出來,他們的計劃也就不攻自破了。”那賀琴營解釋道。
“但那淩薑還是進城了,她對徐州來說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雖說都可以點燃,你……”那小鳳很是激動,那賀琴營在他心裏一直是一個忠義和正義之人,為何如今遇到此時,卻無動於衷,“怒太讓我失望了。”
“所以我叫你即刻離開!”那賀琴營將那小鳳拉起來,就要推那小鳳離開。
“那徐州百姓怎麽辦?你能叫他們一個一個的都離開嗎?”那推開了他。
“自然是不行,但我管不了這麽多。”那賀琴營說著,便低著頭,不敢看那小鳳的眼睛。
“你……”那小鳳無話可說,最後倔強地說。“我是不會離開的。”
“小鳳,你就不要再倔強了,我這麽做,真的是為了你好,你知道那淩薑是誰嗎?”那賀琴營大聲喝到。
“她是誰?”那小鳳順著她的話接道。
賀琴營低頭,欲言又止。
“你到底還有什麽秘密瞞著我?”那小鳳往後退了幾步。
那賀琴營卻突然出手,將那小鳳打暈了,他低聲說道,“那可是個會吃人魂地惡魔頭,她四處找你,而你偏偏又送上門來。”
那小鳳將那小鳳抱起來,便囑咐別人送走了。
——
“那個小丫頭,可有找到?”那淩薑冷眼看著賀琴營。
而那賀琴營卻站著一旁,也一臉漠視地看著她。“我要找的人,你還有沒有告訴我在哪裏,卻隻一味地向我要人!不太好吧!”
“哼,我已經說了,時機成熟了你自然會見到賀神醫,難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那淩薑斜眼看著賀琴營,滿眼殺氣,但看得出來她在刻意地控製自己。
“你若是想要找到小鳳,那你先告訴我賀神醫地去向。”那賀琴營同她做起來交易。
“你以為你有選擇地餘地嗎?”那淩薑大怒,摔了旁邊的桌子,隻是一個惡狠狠地眼神,那淩薑的人便將一個被五花大綁地男子推了上來。
“若是明日正午我不見人,那你的這個好兄弟性命就沒有了。”那淩薑惡狠狠地說到。
“放開他!”那賀琴營咬牙切齒地瞪著那淩薑,那日他在城外發現了淩薑的秘密後,那淩薑便利用那自己的弟兄來威脅他做事。
“你有本事衝著我來!”那賀琴營衝了上去。
那淩薑見那賀琴營如此囂張,氣得舉起手裏的劍就要衝向賀琴營。
但那劍還沒有刺出去,那淩薑便丟了那劍,痛苦地蹙眉,隨後又抱著自己的腦袋。
“該死的老頭!”那淩薑罵道,隨即將那賀琴營趕了出去,她斷了殺念,腦袋才不疼的。
“王妃……”那使者上去來關心她。
卻不曾想那淩薑大怒,“別叫我那王妃,我不是!”
那使者站在原地,不知所錯。
那淩薑察覺到自己體內力氣越來越弱,便說道,“一定要盡快找到那南王妃,你必須死!”
“是!”那使者嚇得趕緊退下。
“待我用了古董兒的身軀,就再也不用受任何人控製。”那淩薑深吸了一口,惡狠狠、咬牙切齒地說道。
“淩薑啊,淩薑,這麽急於拜托我的控製,我讓你這麽恐懼嗎?哈哈……”那到麵具地男子又突然出現了,他似乎很享受那淩薑此刻地反應。
“是又如何?”那淩薑喘著氣,恨恨地看著那個麵具男子,雖然那麵具男子已經洞悉了她的意圖,但她一點也不懼怕。
“好!真好!果然是淩薑的怨氣,這膽識真是太好了!”那麵具男子大笑,邊笑邊拍手。
那淩薑雙手緊握,那麵具男子已經控製了她很多年,她早就已經恨透那麵具男子,苦於自己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