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後來車遇上了山體坍塌,我們當時整個車上7個人,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但是我的臉當時被火給燒傷了,所以,當時我就做了燒傷手術了,可能在做手術的時候,醫生順便給我整了一個容吧。”
崔嶽晨冷靜的,有條理的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其實事實也真能的就是崔嶽晨說的那樣,當初老爺子自所以確定找崔嶽晨,就是因為他們的血型是一樣的,崔嶽晨之所以整容,一部分是真的車禍,另一部分也是為了應老爺的需求把蕭堯的麵部特征個消除。
陸言現在就像是一桶透心涼的冰水,從頭灌到了腳。
“你確定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嗎?”陸言再次的在質問著崔嶽晨,但是身體裏的傷心已經不是嗓音中能感受到了。
“你可以去看那一年的報紙或者說在網上你也可以搜到。至於你說我的血型問題,我相信我家裏的人都那麽有名,在網上肯定也有關於他們這些血型的資料吧。”
崔嶽晨把陸言的所有質疑堵的嚴嚴實實的,陸言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你是還在質疑我的身份嗎?你還以為我是那個蕭堯嗎?”崔嶽晨抓著陸言的手,溫柔的問著,“言言,你看著我,我不是蕭堯,我和蕭堯不一樣。我是崔嶽晨,我不會像蕭堯一樣,丟下你一個人不管你的。”
陸言覺得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陸言驚慌失措的跑出了崔嶽晨的房間。
“夫人!”吳管家打算去追陸言。
“讓她一個人待會兒吧。”崔嶽晨製止了管家。
管家看了一眼崔嶽晨,又擔憂的看了看已經跑遠了的陸言。
“你馬上去辦一下出院手續,我要馬上出院。”
“但是醫生說,你剛醒來,還需要在醫院裏多呆幾天觀察才行。”
崔嶽晨瞪了一眼管家,眼神裏全是憤怒,“我是沒有醫生的嗎?”
管家怯懦的答應了下來,馬上就去樓下給崔嶽晨辦了住院手續。
陸言一口氣跑出了醫院,接著跑到了醫院附近的小公園。
陸言回想著在醫院裏崔嶽晨說的那些話。
崔嶽晨理直氣壯的說,他不是蕭堯,他和蕭堯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
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陸言本打算,要是崔嶽晨真的就是蕭堯的話,陸言會留下這個孩子,但是現在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
“你是陸言是嗎?”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坐到陸言旁邊來。
陸言趕緊擦了擦眼淚,抬眼看著問話的人,“我是,你是?”這個人看著既麵熟,又有點陌生。
“我是你的中學同學,謝玲玲呀!”謝玲玲激動的一把抱住了陸言,“我剛才看著就覺的你肯定是的,沒想到從中學過去了那麽久之後,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呢!”
陸言被這個熱情的謝玲玲抱的有點喘不過氣來,“玲玲,你先把我鬆開,我有點喘不上氣了。”
“哦,哦。”謝玲玲因為自己的過於熱情而感到了一點窘迫。
“你怎麽在這裏呀?你應該是剛從醫院裏出來吧?”謝玲玲看著陸言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你不會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了吧?”
從醫院裏出來,還找到這麽偏僻的地方一個人呆著,肯定是不是什麽好事。
“玲玲。我問你一個事。”陸言現在急切的需要一個人幫她拿主意,“如果,你和你不愛的人之間有了孩子,你還願意為他生下這個孩子嗎?”
謝玲玲知道陸言其實說的就是她自己,謝玲玲沉思了片刻,才說,“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留著這個孩子的,因為一旦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話,我可能後半生的日子,每次看到這個孩子都會想到自己最不願意回憶的那個人。生下孩子,對自己,對孩子都不是一件好事。”
陸言靜靜的認真聽著謝玲玲的這一番話,陸言覺得謝玲玲說的話很正確,現在她還沒有那麽的愛崔嶽晨。而且最後的一絲希望都這麽沒有了。
“那,玲玲,我能求你一個事嗎?”陸言小聲的跟謝玲玲說,“你能辦我找到一個可以做流產的醫院嗎?不能找太大的。”
“為什麽不能找大醫院呀?大醫院也安全呀。”謝玲玲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奇葩。
陸言幹脆跟謝玲玲撒一個看起來很真實的謊言,“其實吧,我是被迫當了小三,那個男人在A市很有權利的,我要是隨便在A市的哪個大醫院做手術了話,他肯定會知道的,到時候我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我不想生下這個孩子,我一點都不愛他。他是威脅我和他在一起的。”
謝玲玲一聽到這麽有爆炸性的消息,一下八卦的興致就來了。
陸言幹脆就把自己在言情小說上看到的一些情節亂編了之後告訴了謝玲玲。
“玲玲,你說,這個男人都這麽對我了,我還有理由為他生下這個孩子嗎?我每天忍著不殺了他就算是好了!”陸言假裝抽噎著說。
謝玲玲被陸言的這一番自述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呀!加上她本來就是一個熱心助人的人,現在她覺自己你很有必要幫助陸言逃離那個男人的的魔爪。
“陸言,這個事你就包在我身上吧。其實醫院很好找的。之前我們高中郊遊的時候,不是路過了一個小城鎮嗎?那種小鎮上肯定有醫院的,到時候我們可以就去那兒呀。”
這個謝玲玲腦子可真的是轉的快呀,就這麽一提就知道哪裏有沒有自己想找的東西。
陸言腦子裏回想了一下,記憶裏好像還真的有那麽回事。之前陸言差點溺水了就是送到了那個小鎮醫院去急救的。
“行!那玲玲你到時候會和我一起去嗎?我一個人不敢。”
謝玲玲仗義的拍了拍胸膛,“我肯定會陪你去的,你怎麽也是我的好朋友!”
謝玲玲和陸言約定了就這周星期六的時候去。
兩人交換了電話好了之後就各自離開了。
“我已經出院了,在家裏等你。”是崔嶽晨的短信。
陸言看著崔嶽晨的短信,手指越加大力。
“我馬上回來。”
回到家,崔嶽晨就像是之前在醫院裏的事都視沒有發生過一樣。
“回來啦?有沒有什麽想吃的呀?這幾天在醫院裏吃的,都是些兔子吃的。我覺得我要開葷。”崔嶽晨從沙發上側目看著陸言,“你覺得呢?你想吃肉嗎?是讓吳媽做呢?還是我們出去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