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3章 魂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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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老子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小子為什麽能夠在時空封鎖的情況下瞬移殺人,為什麽瞬移的時候還不會出現任何空間異常波動?!
表麵上看起來是在怒氣衝天地追問其它人,實際上卻是在掩飾自己不敢繼續追殺對手的心虛,灰發中年陬的怒吼聲在魂力海洋上空響徹。
魂族最後剩餘的一行七人全都在麵麵相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陬的疑問,因為現場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那個。。。現場死寂氣氛持續了良久後,唯一的女隊員阾終於忍不住開口打破沉寂道:“陬老大!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是好?!還要不要繼續追擊那個玄天龍尊?!
“還追個屁啊!陬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道:“再追上去送死嗎?!在沒有能量護罩守護的情況下,除了追上去送死以外還能有什麽好處?!
“那。。。阾也無語掉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唉!灰發中年陬這才無奈歎息一聲道:“暫且放過那小子一馬吧!我們必須要將發生在此地的一切傳回族中,然後再研究一下那小子到底是如何做到在封鎖時空裏瞬移的,否則。。。
後麵的話他也不用說得太清楚了,現場眾人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在沒有搞清楚敵人隱藏的實力以前,隻能抱成一團來保命了。
不久之後,陬親自將發生在養神殿空間的這些事傳送出去。
做為一名仙凡大世界創世神級別的巔峰強者,他此次帶隊出來還肩負著尋找魂王虞姬傳承的重任,現在好不容易才找到目標,自然也要向魂族高層做一個匯報。
“收到族中高層的答複了!片刻之後,陬的聲音便再次響了起來,一旁眾人紛紛朝他望了過來,阾更是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族中高層怎麽說?!
“很簡單!那就是以魂王虞姬傳承為重!陬沉聲將收到的簡信內容說了出來道:“如此一來,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在那個小子身上浪費時間精力了,而是要以探查尋找魂王虞姬的傳承為主!
“明白!
一眾魂族強者紛紛點頭,全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說實話在圍攻杜龍的過程中,親眼目睹身邊的隊員不斷隕落,他們心底隻能用壓力山大來形容了。
嗖嗖嗖。。。
玉石小道上,杜龍頭也不回地朝著小道深處飛掠前進,根本就懶得再去理會那群已經被嚇破膽的魂族強者。
在這種狹長的通道上,並不是伏擊滅殺實力強大敵人的好地方,他並沒有指望自己能夠在這裏將魂族那群人滅殺幹淨。
借助多維時空奧妙施展瞬移身法並非無敵的存在,暫時隻是趁著敵人從未碰到過這種身法占了點小便宜,一旦被對方反應過來自己反倒要有麻煩了。
簡單舉一個例子,魂族那群已經突破達到仙凡創世大神級別的強者們,倘若再聯手釋放出一道神魂攻擊蛟蛇。
在這種狹長通道之上根本就沒有太多的閃避空間,屆時杜龍就隻能跟對方的神魂攻擊賽跑,比賽誰跑得快了!
之前連那些人還沒有突破達到仙凡創世大神級別的靈魂境界,發動神魂攻擊就讓自己疲於奔命,現在突破以後若是再發動神魂攻擊的話,他還真沒有太大信心能夠應付下來。
就這樣,杜龍直接將魂族那一行七人遠遠甩開來,獨自一個人沿著彎延曲折的玉石小道,不斷地朝著魂力海洋深處飛掠前進。
“咦?!這裏居然有個叉道口?!高速向前奔行了數日之後,杜龍猛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略顯驚訝地望向眼前這個雙叉路口。
原本隻有一條玉石小道,此刻卻分別向左右兩邊分成兩條通道,兩條通道似乎都一樣大小,根本就分不清二者之間有什麽區別。
“自己應該選擇走哪一邊呢?!杜龍沉吟不決地望向眼前的叉道路口,隨後又轉頭望向身後來時的通道,這才咬了咬牙道:“罷了!既然看起來沒有多大區別,那就聽天由命隨便選擇一條吧!
話音落下,杜龍這才不再猶豫地閃身朝著左手邊的叉道衝了過去,然後繼續沿著玉石通道不斷向前飛掠而去。
嗖嗖嗖。。。
一道身影在高速奔行前進著,杜龍已經解除了大乘千手神通術,僅僅以三頭六臂的戰鬥形態在不斷奔行前進。
三頭千臂狀態下高速奔行有些許影響,反正就是不如三頭六臂的狀態輕鬆就對了,繼續以三頭六臂的戰鬥形態前進,既可以保持戰鬥警戒狀態,又不會對高速前進產生太大的阻力。
又前進數日之後,杜龍再次來到了另一個雙叉路口,這一次他幹脆連停都懶得停一下了,直接閃身衝進靠右手邊的通道,然後繼續高速向前奔行而去。
隨後的日子當中,他不斷遭遇到類似的雙叉路口,而他也沒有刻意去選擇哪一個方向前進,而是隨機選擇前進方向。
如此一來,落在他身後的魂族那一行七人,應該極難在這種玉石通道上追上杜龍了。
“奇怪了!這個空間被稱之為養神空間。。。自己在這裏麵奔行了那麽長時間,卻完全就沒有感受到有任何養神的作用?!
“放眼望去是那一望無際的魂力海洋,這有點像曾經在家鄉失落世界裏麵的魂力海洋,那個失落世界的魂力海洋僅僅隻是一名天帝的魂力海洋。
“難道說。。。這裏也是某位強者的神魂空間?!眼前這片一望無際的海洋。。。僅僅隻是那位強者的魂力海洋?!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這片魂力海洋的主人實力應該非常強大,如若不然的話。。。那群突破達到仙凡創世大神的魂族強者們,也不會遭受這裏的強力壓製。。。
一邊全速飛奔前進的同時,杜龍還在暗暗猜測著眼前這片時空的來曆,暫時隻能夠推測出這裏應該是一片遠超普通仙凡創世大神境界的魂力海洋。
“如果這裏某位超級強者的神魂空間,周圍除了一望無際的魂力海洋以外,自己腳下的這一條條玉石通道又是什麽呢?!
杜龍的一部分注意力被腳底下的玉石通道吸引過去,長路漫漫無窮無盡,枯燥乏味的長途奔行之下,他居然開始研究起腳底下的玉石通道。
“咦?!不太對勁。。。腳底下的通道似乎並不是普通的玉石鋪設而成。。。這條看似玉石的通道。。。應該是一整條天然形成的玉石晶體?!
“那也就是說。。。自己在這上麵奔行前進了億萬裏的玉石通道,根本就是一條像血脈一樣的通道?!
“不!血脈隻存在於肉身內部。。。像這種存在於神魂空間內部的應該稱之為。。。魂脈?!杜龍似有所司地喃喃低語道。
“魂脈?!何謂之魂脈?!為什麽自己神魂空間內部的魂力海洋當中,並沒有這種魂脈的存在呢?!
“這種類似玉石通道的魂脈又有什麽作用?!難道也能夠用來。。。輸送靈魂之力?!亦或者還是有著自己不知道的作用?!
一路長途奔行之下,杜龍閑著無聊腦海中各種各樣的奇思妙想不停湧現,居然把腳底下的玉石通道當成類似血脈的魂脈?!
“倘若。。。這條玉石通道果真是某位大能強者的魂脈。。。那魂脈又是如何形成的呢?!要達到什麽樣的神魂等階。。。才能形成魂脈?!
“難道說。。。要達到像魂王虞姬姐姐那樣的靈魂境界,魂力海洋之上才能凝聚出這樣一條魂脈?!可這種魂脈又有什麽作用呢?!
“在進入這個空間的時候自己到了一座類似廣場的地方,如此說來腳下的魂脈也許並非都沒有盡頭,所謂的養神。。。應該隻有到達某一條魂脈的盡頭才能遇見吧?!
因為沒有外人在的緣故,杜龍在想到這些重要的問題時,都會直接開口說出來,而他的這些話自然而然地落入某位有心人耳中。
在這片空間深處某地,一道虛幻的身影正默默地站在魂力海岸邊上,就這樣目光幽幽地凝望著魂力海洋深處,似乎能夠清晰地看見正在玉石通道上高速奔行前進的那道身影。
“此子能夠得到馨公主與亙靈的認同,果然有其過人之處。。。竟然能夠看出那就是一條魂脈通道?!
“既然能夠看出那是一條魂脈通道,倒想看一看他還能否在魂脈當中參悟出一絲奧妙,屆時就算他在神魂一道的天賦並不算太高,也許可以破例收為記名弟子?!
這道虛幻的身影赫然便是傳說中魂王虞姬的能量分身,應該還擁有著魂王虞姬的記憶,隻是看樣子對於杜龍在神魂一道的天賦並不是特別滿意。
也正因為如此,他從始至終都是看在馨公主與亙龍陣靈的麵子上,這才會給予杜龍一些優待,否則恐怕根本就不會將他放在心上也說不定。
嗖嗖嗖。。。
杜龍並不知道魂王虞姬的記憶能量分身正在遠處注視著自己,之前開口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以後,還以為對方不在這方時空當中。
長路漫漫,除了那一望無際的魂力海洋以外,就隻剩下腳底的這條玉石通道,而杜龍為了打發時間幹脆就將大部分心神投入其中,開始全力研究這條玉石通道的奧妙。
分心無數份下,他開始對玉石通道展開全方位的研究,既有對玉石通道物質成份的研究,又有對玉石通道路線變化的研究等等。
在對這條通道展開全方位的研究過程中,杜龍隱約之間也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可惜卻並未能從中尋找到有用的信息。
就在杜龍花費大量時間與精力,開始研究起腳底下這條玉石通道的時候,正在另一條玉石叉道上組隊前行的魂族七名強者,此刻卻正在經曆著一次次的生死考驗。
噢吼!
在杜龍那邊還算平靜的魂力海洋,在魂族眾人這邊卻是巨浪濤天,伴隨著一陣陣巨浪還會飛竄出一條條魂力異獸,不斷地對這群魂族強者展開攻擊。
麵對這種單純由魂力組成的異獸,隻能用克製魂力的攻擊手段加以應對,魂族這一行七人除了能夠動用神魂攻擊以外,一些應對神魂攻擊的法寶也都拿出來了。
七人當中有六人達到仙凡創世大神境界,在聯手合力之下居然也隻能免強擊潰那些魂力異獸,這一路前進過程中可以算是吃盡了苦頭。
他們並不知道杜龍那邊一路都是風平浪靜,否則肯定會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選擇突破達到仙凡創世大神境界,應該就是引發魂力海洋異常攻擊的主因。
這片魂力海洋似乎不太歡迎這種突破達到仙凡創世神境界的修行者,否則應該也不會如此區別對待闖入者。
就算魂王虞姬想要優待杜龍,那也會有一個限度,而不是像這樣偏心得太過明顯。
咻!
一條魂力蛟龍猛然衝破魂力水麵,瞬間轟中一名魂族強者的身體,隻見他的身體如遭電擊一般顫抖起來。
明明肉身並沒有遭受任何的損傷,他的額頭卻是冷汗狂冒,似乎正在生死邊緣掙紮一般,臉上充滿了驚駭與恐懼的神色。
“不好!我的靈魂守護就要被攻破了。。。快救救我!!
僅僅片刻功夫,這個魂族強者便驚恐萬狀地開口求救,然而其它魂族強者全都不知該如何救他,類似這種發生在身體內部神魂空間的生死對抗,外人根本就參與不進來。
最後所有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發出一聲瀕臨死亡的慘叫,就這樣猛然失去一切生命氣息,當場隕落在眾人麵前。
“不!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為什麽會有如此強大的神魂異獸攻擊我們?!它們難道要將進來的所有人統統殺死嗎?!
親眼目睹身邊又有一名隊友隕落以後,心理素質相對較差的阾終於崩潰低泣起來,她顯然是被接連的遭遇給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