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怎麽哪都有你的事?
男人陰氣沉沉,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掛斷了手機。
陸子延一點也沒感覺氣氛尷尬和沉悶,指了指身後的兩人,“這兩個應該都不用本少介紹了吧?”
寧宇澤對著容風和裴謙隻是點了點頭,最後目光落向傅司年,淡淡打了聲招呼,“傅總。”
傅司年抬眸看向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寧二少這個時候不是該在家陪老婆嗎?怎麽會有閑心來這種地方?”
喬以沫、莫楠在婚禮上鬧得那檔子估計沒幾個人不知道的,在場的幾個也都不是傻子。
寧宇澤也沒怎麽掩飾,淡笑,“不過是偶爾消遣一下,倒是傅總看起來應該是經常來,不怕喬師妹生氣嗎?”
傅司年微眯起眼睛,麵無表情的道:“她生不生氣一會你問問不就知道了?”
時安不是商人,看起來也沒閑心去參與他們的事,仿佛隻是來當個隱形人的,抬眸瞥了一眼裴謙的方向,抬步自然的走了過去,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意喝著。
裴謙扭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大影帝,我倒是有些奇怪,像你這麽正經的人為什麽會跟這麽賤的人混到一起?”
時安優雅的抿了口酒,好聽的嗓音語氣平平,“估計是以前眼瞎了。”
裴謙,“……”
套房的門再次被推開,正在獨自飲酒的傅司年下意識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不是熟悉的小臉,而是一群穿著性感臉蛋漂亮的女人。
男人本來已經恢複麵無表情的臉瞬間又陰沉了下來。
笑的最開心的當然還是屬陸子延,他招招手對著那些美女道:“寶貝兒們,除了那個一臉冷酷的男人,其他都是單身,能不能把我機會,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是,陸少!”
容風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涼涼一笑,語氣嘲諷對著陸子延道:“原來你不僅能當老鴇子還有當太監的潛力,需要我給你找幾個壯漢嗎?”
陸子延也不惱,襯衫領口敞開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完全一副紈絝子弟的派頭,坐在牌桌前,勾唇調笑,“既然是本少把你們交出來消遣的,怎麽也不能讓你們掃了興,反正你們也沒女人,自己隨便挑一個。”
幾分鍾後,喬以沫跟隨服務員找到包間,站在門口就聽見裏麵傳出的女人聲音,而且還不是一個。
粉唇微微抿緊,她推門走了進去。
都是她熟悉的幾個人,除了正在打牌的四個人,她一眼看見角落裏隨意喝酒的傅司年,以及旁邊幾個女人躍躍欲試的眼神。
“小沫沫來了。”裴謙挑眉溫和的笑了笑。
白瘦在加上骨架纖細,精致的麵上沒有一絲妝容,與整個房間裏的人都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很像是個還沒出校門的大學生第一次到夜場兼職。
那種懵懵的傻氣在看到傅司年後多了一絲乖巧,幾乎是掠過所有人,直奔過去。
“司年。”
男人是第一眼就看見了她,但沒搭理,直到她走過去,才不冷不淡的問了一聲,“不困了?”
喬以沫點點腦袋,“嗯,吹了一路的涼風,清醒了。”
裴謙笑眯眯的道:“小沫沫,屋子裏那麽多人,你眼裏就隻看到他了?”
喬以沫這才轉過來去看其他人,“裴醫生。”
“以沫。”被陸子延拉去湊桌的時安看著她微微一笑,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淡,甚至讓傅司年都不由的抬眸多看了他一眼。
“時老師。”喬以沫乖巧的笑了笑,隻是在看到寧宇澤時愣了愣,“寧學長怎麽也在?”
因為之前經過莫楠那些事,寧宇澤再見喬以沫,倒是沒有多少尷尬,隻是眼底像是藏了很多複雜的情緒,但又沒辦法問出口,隻是道:“陸少約見,怎麽也要給麵子。”
意思就是不是他想要來的,希望她回去不要告訴莫楠。
喬以沫還沒回應,陸子延倒是看戲不嫌事大,叼著煙,勾唇笑道:“本少可沒感受到你是在給我麵子。”
隨後他瞥了一眼喬以沫,語氣頗為玩味,“小沫兒,你應該把你那位好朋友也一起帶過來的。”
寧宇澤眸光微變,視線自然地垂下落在牌上。
喬以沫瞪了陸子延一眼,“怎麽哪都有你的事。”
她還沒問他為什麽讓佟安晴去《鳳凰遊》的開機儀式,他倒真是能折騰,而且她還完全猜不出來。
裴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她招招手,“小沫沫,過來這邊坐。那群大男人吸煙會熏著你。”
傅司年也同時開口,淡淡吐出兩個字,“過來。”
喬以沫看了一眼裴謙,回了一個笑,轉步湊到了傅司年身邊坐下,自然地摟住他的胳膊警惕的看著四周想要找機會貼上來的女人,悶聲道:“那家夥到底要你來幹什麽的?”
來就來,明知道他有未婚妻還故意叫那麽多女人進來,他是不是一刻不折騰都不叫陸子延?
“看到那個寧少了沒?”傅司年沒說話,裴謙歪著身子,湊到她身邊,笑眯眯的道:“寧宇澤剛接手寧氏,根基不穩,背後還要靠著齊家支撐,估計是想消除這種垂簾聽政,讓你家男人幫他呢。”
寧宇澤想跟傅司年合作?
他想擺脫齊家?
喬以沫微微皺眉,揚起小臉看了看男人,“他若想跟你合作直接找你就是,為什麽是跟著陸子延來的?”
傅司年胳膊攬過女人的肩膀,有一大半沒一搭的撫這女人瘦弱的骨架,目光涼薄,“腦子不夠用這種東西就不要想,跟你有多大關係?”
“……”
“那你會幫他嗎?”
喬以沫不知道寧宇澤想要擺脫齊家是不是要和齊晴接觸婚再打算與楠楠重修舊好,如果是這樣,她是第一個不會願意。
先不說齊晴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如果要讓齊晴知道他有這個想法,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對莫楠不利,她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
男人神色淡淡,揉了揉她的腦袋,嗓音低沉冷然,“那就要看他能給我多少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