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決定
麵對著菊仙的誘惑,蔡幸歎了口氣,“我現在不想這樣,你不要逼我!如果我心裏難受控製不住的話,我一定會找你的,隻是現在我還沒有這方麵的興趣,你明白我說的話嗎?我不是柳下惠,但我也不是濫情的人。”蔡幸也許是為了給菊仙一個麵子,輕輕地在菊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蔡幸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魔女是不想害自己的。
“小將軍真是個溫柔的人,能找到這麽好的主顧我真的很幸運,不過我有件事必須向你坦白,我知道如果我說出來,你一定會討厭我,不過我不能總讓你蒙在鼓裏。其實我是天魔派來迷惑你的,想要讓你和我發生那樣的事以鞏固你體內的邪氣。可是現在我不想害你了,但是我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很害怕!”菊仙一邊說,一邊慢慢地遠離了蔡幸,她擔心蔡幸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會一掌拍死自己。
可是,蔡幸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氣急敗壞,臉上帶著非常溫柔的笑,他走到菊仙的麵前,輕柔地拉住她的手,淡淡地說:“其實,我早就知道是這樣的!所以一開始才很抗拒你。但是你現在如此坦白,我也隻能對你坦白了。我其實很喜歡你,隻是不想讓邪氣完全控製自己的身體,也不希望和你隻有肉體上的關係,那樣我會很難受。”其實,蔡幸仍然沒有對菊仙完全剖白,但是他已經說出了這件事的大部分真相了。
“你一點兒也不生氣嗎?我欺騙了你!”菊仙眨著亮晶晶的眼睛,一時不可相信蔡幸並不怪罪自己。
蔡幸笑了笑,伸手把菊仙摟在懷裏,他能感覺到菊仙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輕輕地撫摸著菊仙的背,盡力平複著她的心情,“你不要緊張!我並不生氣!你是總舵的人,與我這個外人為敵是非常正常的,我犯不上因為這種非常正常的事情來氣壞自己,而且我還是喜歡你的,請你相信我!”蔡幸仍然撫摸著菊仙的背,菊仙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以前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的溫暖。
“謝謝你!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溫柔的人,我沒有辦法逃出這裏,但是我好像有辦法讓你逃出去,你不想從這裏逃出去嗎?”菊仙好像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幫助這個溫柔的人逃走。
蔡幸搖了搖頭,“我現在已經不想要逃了,我逃出去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還是在這裏比較安穩,而且我這一身邪氣恐怕也去不掉了吧!還是安安穩穩地呆在這裏,等到我不想要做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也隻能接受我的命運。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去冒險,我隻希望能和你每天都呆在一起。”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菊仙柔軟的身體讓蔡幸漸漸感到臉上有些發燒。
“既然如此,那麽我會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好好照顧你的。你怎麽又臉紅了?”菊仙伸手戳了戳蔡幸已經燒得通紅的臉頰,很開心地笑了。
蔡幸聽了菊仙的話,慌忙放開了菊仙,伸手去揉自己的臉,他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麽,這個女孩兒總是能讓自己感到臉紅心跳,蔡幸躲到一邊拚命用手揉著自己的臉,並且用一邊水盆裏麵的冷水洗了洗臉,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臉恢複了正常。
就在兩個人還在難解難分的時候,侍衛在外麵敲了敲門,“小將軍,今天請您去練武場,侍衛們想要讓您幫忙指點一下。”自從比武大會之後,大家對蔡幸就表現得萬分敬仰,每天都盼著可以接受他的指點,這次又來了。
“稍等!馬上來!”蔡幸匆匆忙忙地搭了一句話,安撫好了菊仙,整理好自己,帶著自己的劍打開了門。
因為自己出手過重,侍衛被自己捏傷的手仍然吊在胸前,雖然沒有剛剛受傷的時候那麽腫了,但是看起來仍然非常嚴重。
“你的手還沒好呢!怎麽就去練武場了?自從比武大會之後,就有不少人來找我切磋,我法力盡失不說,邪氣也沒練好,有什麽好請教的!”蔡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
侍衛鼓了鼓嘴,“可是你可以把我的手腕用兩根手指捏碎啊!我的手腕可是直接被你捏碎了,好厲害啊!這是什麽功夫?這麽大力氣!大家都很感興趣,想要再看看!”也許是因為以前侍衛都很崇拜他,現在眼光都轉移到了蔡幸的身上,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那個啊!是我還在塵世的時候,跟著一位高僧學會的體術,他管這招叫大力金剛指。別說手腕,就是刀劍,我也可以兩指捏碎。不過我不常用這一招,因為實在是太凶猛了。這次是因為你衝得太凶,我的腦中第一時間就浮起了這一招,時間緊迫就直接出手了,沒想到對你的傷害這麽大啊!”蔡幸的目光轉移到了侍衛的手腕上。
侍衛愣了一下,他也很難相信這麽厲害的招式,竟然是凡間的招式,而且不需要邪氣來控製,因為知道了這一點,侍衛對於這一招更加感興趣了。自從他接受了侍衛的工作之後,就沒有見過這麽奇特的功夫,“那你可以教一下嗎?他們好像都想要知道這個該怎麽練!”
真是沒辦法啊!蔡幸笑了笑,跟著侍衛走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金殿裏麵的人已經知道了蔡幸的決定,心裏有些難過,看起來他們也隻能做好和朋友作戰的準備了,隻是對於那個與自己的師伯有關的陰謀,大家還是非常疑惑,不知道這麽做到底有什麽企圖。
如果是他們想要利用那個秘籍來毀壞他們的身體的話,那麽他們就不明白凡事都有例外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嗎?萬一這次失手,偷雞不著蝕把米,他們豈不是得不償失。就這一點來說,他們完全看不出這到底有什麽意思,是不是可以讓師父詢問一下師伯,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