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新身份
女子抬頭看著周圍然後便直接向前麵屋舍柱子撞去,眼看就要引發人命,夏碧雪移動腳步閃到柱子前,女子發覺自己似乎撞到的是人而不是柱子不解的抬起頭來。夏碧雪看著眼前的人道:“姑娘萬不可尋死,我想你的親人也不願意你死。”女子的眼淚瞬間流下道:“姑娘救錯人了,像我這樣煙花之地的女子有什麽親人,”夏碧雪一時不知該道什麽好,隻覺得心酸疼惜眼前的人。走到一邊道:“那姑娘想死在下也沒權利相阻,隻是奉勸姑娘一句話,你命由你不由天,你死了最痛苦的是愛你的人那是種折磨,你忍心看著你愛的人抱憾終生飽受陰陽之隔。”夏碧雪搖搖頭走開,不一會突然有人擋在她前麵。
??夏碧雪停住腳步看向麵前的人道:“請問你有什麽事嗎?”對方笑著道:“請姑娘跟我來,在下有話對姑娘道隻是這裏不是道話之地。”夏碧雪看著眼前這位老者不由深思,看他的穿著與氣質不像是普通人,可是看他與人道話的姿態卻又恭謹不失禮節。
??正在她猶豫時,隻見他道:“大小姐我終於等到你了。”夏碧雪茫然的看著他道:“你認識我,可我在山上學藝至今才下山,從不知道自己認識你。”隻見那位老者道:“我是現今木婉國寧侯府的管家,此次出京來到這遠隔京都的林夜城便是受侯爺所托,侯爺的三姑娘也就是小姐你,你的臉和當年已故的夫人簡直太像了。”夏碧雪聽著眼前的人在緩緩敘述有關自己的身世,不由得聽到那句話,已故夫人,難道自己的母親不在了。夏碧雪看著他道:“這位大人或許你認錯人了,我不過是個山村人而已,如何是你所道的小姐。”老者恭敬的道:“請姑娘與我一起回京,到時自然一切明了,莫非姑娘不想見見自己的父親認祖歸宗。”夏碧雪思量了一會便道:“好,那我同你一道,不過我沒有錢,吃飯什麽一切都有你來付。”老人笑著道:“那是自然。”
??路上老人對夏碧雪極為恭敬,可是夏碧雪的確一絲印象都沒有,而且她隱隱約約都覺得這些不屬於她。
??老人同夏碧雪道了很多,現今的局勢和很多有關自己家族的背景經曆。從他的口中得知,在當今局勢下語策國表麵是百姓安居樂業,國強民富,實則內憂外患。四年前拓爵國向語策國邊疆挑起戰事,皇帝命大將軍薑絕鎮守邊關與之抗敵,誰知聖旨剛下老將軍莫名一病不起,無奈隻能由大將軍之子薑塞任命元帥一職前往戰場。
??也就是那年皇帝向全國宣布當年大公主並沒有夭折而是上山學藝被高人收為弟子,而今學成歸來,輔助皇帝治理國策之道。傳道當年國師預言長公主乃仙位星宿,也因為長公主拓爵國兵敗,拓爵並允諾四年之內定不會再次出兵。
??四年裏皇帝重整朝政,但現今有三位皇子可繼承大統,偏皇帝有意立長公主為太子,可謂是千古奇傳,自語策國開朝以來便以男子為尊。
??夏碧雪乃是季府的三姑娘,季淵是當今皇帝的妹夫。當年侯爺乃是豐越國人,兩國戰爭時,侯爺被俘到語策國,但語策國郡主與侯爺一見鍾情彼此暗生情愫,先帝念及侯爺是將才,特賜婚與郡主與侯爺。郡主是賢俊王爺的獨女,當年皇家政變本該做皇帝的是賢王,可賢王卻把皇位給他的六弟,也就是當今皇帝的父皇,語王爺。
??所以當年政變賢王一心為保語王爺死在政和殿,而後語王爺繼位便視賢王爺唯一的獨女靈夕郡主為自己女兒般寵愛有加。
??而夏碧雪便是季侯爺與靈夕郡主的三姑娘,隻是當年郡主生下她身體日漸衰弱不久去世。侯爺因傷心過度也日漸蒼老,郡主臨走前要侯爺定要替她照顧好小姐你。
??“但是小姐當年不知道為什麽不見蹤影。侯爺等了小姐這麽多年,可算等回來了。”當夏碧雪聽完老者的介紹,隻覺得有些頭大,國恨家仇有些複雜。
??而身上的血統一半是屬於豐越國。夏碧雪看著老者道:“我該怎麽稱呼你?”老者笑著道:“小姐叫我忠叔就好,其他小姐姑娘都這般稱呼。”夏碧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忠叔道:“這一路上委屈了姑娘,等到了侯府便會好了。”夏碧雪道:“不要緊,我在山上待久了,世外人對俗世還不是很了解,以後還望忠數多多告知我一二。”當聽忠叔道這麽多便知他在侯府位置並不簡單,若自己沒猜錯他定是季淵的親信,否則天家的事他豈會這般清楚。夏碧雪此刻對侯府知之甚少,以後必須有幫襯自己的人,而忠叔雖然不可信但也要將他視為長輩。
??此時,忠叔看著夏碧雪淡笑不語,夏碧雪挑起馬車的簾子看著所謂的京都,的確不同於先前路過的地方。這裏不僅熱鬧街上穿梭的人群看著多有達官顯貴居多,不愧是京都,琳琅滿目的街道和喧嘩場景無處不顯得繁盛。街上叫賣聲不絕於耳,一群孩童在相互追逐打鬧,夏碧雪看著熱鬧的上京,心中似乎拋卻了憂愁,多了份輕快與不易察覺的笑容。
??也許人性中總會帶著孩提時代的心悸,平常的運作裏會覺得按照常理,但是一旦觸破荒誕的笑劇便會被人拾起拿捏。
??流露著自然之性人質根本。花紅柳綠的風景中人們爭相喧鬧,來往不凡的人兒匆匆忙忙,更多的是尋常百姓家中的嫋嫋煙火,因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定律在過活。看著遠處路上橫斷的遊龍之聲,內心的安定似乎被創破,那般不因自己的腦海而定奪。
??牲口的叫囂聲,駕馬而過的姑娘哥,周圍貨物的新鮮與別致,都無不彰顯著人間的樂趣。任由這樣的觀光闖入夏碧雪的腦中,可是那揮灑不開的惦念早已侵蝕心口,使得無論如何麵部都平靜的毫無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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