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4章 我是她的小助手
公告一貼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老百姓看每月都有義診,個個醫者聯盟辦的好,而學醫的人也是熱血沸騰,五百兩銀子的獎金實在太吸引人了。
白若竹忙了幾天也確實累了,便和韋天珍她們打了聲招呼,之後兩日不去女醫所,要休息兩天緩緩勁。
結果白若竹這還沒休息,半天,慈寧宮的柳木就風風火火的找來了。
白若竹見是柳木親自來的,就知道出什麽大事了,柳木拉了她到一邊,低聲:“鳳綰醒了,太後急召你進宮。”
白若竹驚得差沒跳起來,“她怎麽醒了?”
她這一著急聲音都大了許多,還是對上柳木滿臉謹慎的餓表情,她才把疑問咽回了肚子裏。
“我隨你去了慈寧宮再。”白若竹拉了柳木就往外走。
也不怪她驚訝,之前她查看過了,鳳綰的情況需要再進行兩次空間溫泉泡浴,才能蘇醒過來,可這人怎麽突然就醒了?
很快,她隨著柳木趕到了慈寧宮,進去的時候發現寧譽已經到了,太後的臉上則有些激動又有些擔心。
白若竹見柳楓、楚寒兄妹都沒在,向太後行了禮,問:“他們都陪著鳳綰呢?”
太後頭,“人突然就醒了,我趕緊叫你過來,柳木大師她沒做什麽,也不知怎麽就提前醒了,可能是鳳綰身體變年輕了,身體潛力更大了吧。”
“我去看看人,不管怎麽醒來是好事,玉鬢很快能得救了。”白若竹著笑了起來,玉鬢的事情就好像壓在她胸口的巨石,隻有完美解決了,她才能鬆一口氣。
柳木主動帶路,很快到了鳳綰的房間。
“娘,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楚寒看向鳳綰苦苦追問,神情既激動又有些失落,激動的是他娘這麽多年終於醒了過來了,失落的是他娘竟然不認得他了。
玉瑤站著一旁有些怯怯的看著眼前美的好像畫一般的女子,不敢相信她是自己的親娘,而她從有記憶起就沒見過親娘,她根本『◆『◆『◆『◆,適應不了正常的母女模式。
鳳綰搖了搖頭,一雙鳳眼迷茫而無助,“我不記得了,可是你多大了?我怎麽會你這麽大的兒子?”
柳楓衝楚寒搖了搖頭,“應該是中毒的後遺症。”
之前白若竹確實過救醒了卻也不能保證會怎麽樣,可能是瞎了,也可能是傻了。
如今隻是不記得事情,相對來講已經是很好的情況了。
可是白若竹眼皮子跳了跳,大概自己是穿越者,又碰到了唐楓這個穿越者,她不免對鳳綰現在的情況有了猜疑,她盯著鳳綰的眼睛問:“你還記得些什麽?知道自己是什麽人嗎?”
鳳綰的雙眼依舊寫滿了迷惘,“不記得,我是誰?我好像有個喜歡的人……可是我想不起來了。”
白若竹覺得她不想謊隱瞞了什麽,心中鬆了一口氣,可是鳳綰什麽都不記得了,怎麽給玉鬢解咒?
“那你還記得解咒之法嗎?”白若竹不死心的問道。
“解咒之法什麽?”鳳綰不解的問道,但似乎對白若竹印象很好,願意回答她的問題,對白若竹倒沒有對楚寒那麽冷漠。
大概因為白若竹也是女子,而如今楚寒在她心目中是個陌生男子吧。
白若竹有些同情的看了楚寒一眼,玉瑤此刻的感覺倒還好,但楚寒跟他娘感情最好,曾經為了給他娘解毒拿自己去試毒,可憐他娘卻不認得他了,他心裏又豈會舒服。
當然,柳楓的心裏更加不好受了,不過柳楓年紀大了,心態也平和許多,至少鳳綰醒了,哪怕什麽都記得了,也能慢慢教。
“對了,即便鳳綰不記得解咒之法了,我再重新教她就是,隻要她學會了便能解咒了。”柳楓突然想到了這一。
一直沒話的太後和寧譽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其實這樣也好,如果鳳綰記得一切,或許心中有恨,很可能根本不願意解咒。
白若竹又給鳳綰檢查了一下身體,得出的結論和柳楓猜測的差不多,似乎是鳳綰的身體有了起色,難道這就是涅槃這種毒藥不為人知的地方?
怕是從來沒一個人能中了涅槃還活了十幾年吧。
等退出鳳綰的房間,白若竹安慰了太後兩句,勸她不要著急,至少鳳綰活過來了,他們就看到了希望。
寧譽臉上也少了幾分愁緒,對太後:“臣請旨每日到慈寧宮探望鳳綰前輩,看看她學習解咒之術方麵需不需要幫助。”
“難為你有心,哀家準了。”太後笑著。
白若竹悄悄瞄了眼太後,她看寧譽的眼神明顯就是丈母娘看女婿嘛,還透出些滿意的味道,寧譽這子怕是能做駙馬了。
她打心裏為寧譽高興,寧譽是個癡情的人,他為玉鬢命都可以舍棄,白若竹真的希望看著他們有情人終成眷。
之後的幾日,醫者聯盟的比賽正式召開,白若竹還請了毛興才、姚玉軒做評委,要不是醫聖又出去雲遊了,她還打算把醫聖請來。比賽進行十分順利,還吸引了大量百姓的圍觀,甚至一度差造成街道的堵塞。
柳白霜也參加了比賽,隻可惜三日後成績出來,她未能進入前三名。
這件事完全在白若竹的預料之中,柳白霜擅長婦科、產科,其他科目並不算擅長,丹梁國有那麽多能人,她想進前十太難。
倒是景勝和廖鴻哲都進了前十,廖鴻哲當場就要拜白若竹為師,卻被白若竹拒絕了。
“廖大夫隻要加入醫者聯盟,便能得我指,並且能和我和其他醫者交流醫術,又何須再特意拜師?”白若竹笑著道。
“好,我願意加入醫者聯盟。”廖鴻哲立即應了下來,這時不少醫者紛紛響應,也願意加入醫者聯盟,這裏是大夫們交流醫術的地方,也就是大夫們的家,他們也算找到組織了。
白若竹笑著讓人去給新成員登記發腰牌,卻不想阿淳親自出現,竟然做起了給眾人發腰牌的差事,眾人見他還穿著官服,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他卻笑著:“都是自己人,大家不用緊張,我就是給盟主跑腿的助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