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7章 是許美人做的?
之前白若竹在樂嬪這邊並沒有碰到淩,不知道是她有意回避,還是傷沒有痊愈。
樂嬪見白若竹看淩,介紹到:“這是淩雪,皇上賜給我的貼身侍女,武功很好。”
她並不知道白若竹認得淩,還朝白若竹使了個眼色,意思眼前改名為淩雪的侍女是可以放心的。
白若竹笑著點頭,“有侍女貼身保護,這樣最好。”
淩抬頭看了白若竹一眼,“給白大人請安。”
“無需多禮。”白若竹語氣淡淡的,她不相信淩不知道她當時拒絕救她這件事,反正也沒什麽好談的,她幹嘛要對淩客套。
眼前的女子身份特殊,既是皇上身邊的女影衛,又是江奕淳背後樓上樓的人,能隱藏這麽深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若竹不喜歡淩對江奕淳的惦記,更不想跟她多接觸。
“樂嬪身子安好,我就先退下了。”白若竹說著朝樂嬪福了福身子。
樂嬪也算是個敏銳的人,心中覺得奇怪,卻沒好攔下白若竹。
等白若竹出了樂嬪的屋子,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淩的聲音響起。
“白大人,請等一等。”淩輕喚了一聲,然後大步追了上去。
白若竹扭頭看向她,淡淡的問:“有什麽事嗎?”
“白大人對我可有什麽誤會?”淩一副委屈的樣子。
白若竹覺得有些好笑,大概淩自己說胡話不知道吧。當然,她也沒必須要提前當時的情況,否則這事就真的糾纏不清了。
“沒有啊,我們又不認識,怎麽會有誤會?”白若竹笑了一下。
淩愣了愣,隨即垂下頭,低聲說:“是不是我做了什麽讓您誤會了?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是沒辦法,我承認我是喜歡……”
“淩雪,你的職責是貼身保護樂嬪和熹皇子的安全,你這樣不在他們身邊真的好嗎?”白若竹直接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江奕淳大步走了過來。
“若竹,我在到處找你。”江奕淳說了一半,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淩,神色一下子尷尬起來。
“奴婢淩雪見過江大人。”淩朝江奕淳行了個侍女的禮,沒了女影衛的颯爽英姿,卻多了些嬌柔的味道。
江奕淳微微點頭,看向白若竹問:“這是?”
白若竹嗤笑,“沒什麽,淩雪說我誤會她了,我都不認識她哪裏來的誤會,倒是她不貼身保護樂嬪和熹皇子,在這裏浪費時間,萬一皇上怪罪下來可不好。”
江奕淳目光微寒,“還不趕快下去?”
淩急忙行禮,紅著眼眶返回了屋裏,很快屋裏傳來樂嬪的關切的詢問聲:“淩雪,這是怎麽了?”
“奴婢沒事。”淩雪低沉的答了一句。
白若竹在外麵冷哼一聲,狠狠的斜了江奕淳一眼,瞧瞧,這就是你所謂的手下。
江奕淳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過去拉了白若竹的手說:“今晚你別待在宮裏,我今晚還不能回去。”
白若竹心中一緊,“今晚宮裏有大事發生嗎?”
“別亂猜,你待著不如寧譽待著,你在這裏也睡不好。”江奕淳說著拉了她的手到嘴跟前親了親,低聲說:“忙完這幾天我就好好陪你。”
她臉一燒急忙收手,嘀咕道:“都讓宮女、太監們看到了。”
江奕淳每次見她這樣都覺得有意思,笑著說:“看到就看到,要是趕亂說,直接拖下去打板子。”
他是玩笑話,她心裏卻堵了一下,實在是昨晚宮裏的氣氛太過壓抑了。
她拉了他到一邊,小聲問:“許美人的事情是怎麽回事?我感覺不可能是她。”
“這事你別多管,許美人的屋裏發現了施咒用的道具,身邊的侍女也指認了她的所作所為,她父親投靠了端王,端王那邊安排內應給她吩咐的差事,說是做的好了,等端王登基封她父親為宰相,封她做貴妃。她自己已經認了。”江奕淳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這怎麽可能,端王會撿皇上的女人嗎?還封為貴妃,這話能信嗎?她怎麽會蠢到這種程度?她受刑了招認的?”白若竹不敢相信的問道。
“沒有,對嬪妃不能隨意用刑,她是自己承認的。還抓到了幾名端王餘孽,也指認了此事,你給許美人治過病,大長公主那邊已經在讓禦史彈劾你了。”江奕淳又說道。
白若竹冷哼了一聲,她一直不好對大長公主做什麽,就是不想觸了皇上的逆鱗,不想輕易去動皇族,可如今她對大長公主已經忍無可忍了!
“皇上自然相信你我,你別多想,今晚不要待在宮裏。”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咬了咬嘴唇,“我想去看看許美人。”
江奕淳皺眉,“你已經成懷疑對象了,實在不便見她。”
“這……”白若竹心中不甘,她覺得事情不像表麵看的那麽簡單,可是人證物證俱在,還有好幾人都指認許美人,她自己也承認了,這件事實在難以翻案了。
可是她為什麽覺得心裏格外的難受呢?
隨後江奕淳去辦差事,白若竹轉身要離開,卻發現樂嬪那屋窗子邊有道影子,她盯了一眼便走掉了。
不用說,那影子自然是淩的。
傍晚,白若竹聽江奕淳的交待回了白府,隻是心中一直無法安寧,睡到半夜,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癢癢的,她伸手去撓了撓,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是小毛球!她的小毛球傷好了,再次活蹦亂跳的從空間出來了!
她心情大好的捧著小毛球問:“你完全好了嗎?還疼嗎?”
小毛球非常呆萌的晃了晃身子,示意它不疼了,然後在白若竹肩膀上跳了起來。
“你說有什麽在召喚你?在城外?”白若竹驚奇的問道,她養了小毛球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碰到小毛球和她這麽說。
小毛球又跳了跳,點點小腦袋表示讚同。
“可是我們現在不能出城,最近太亂了,就算沒危險,我輕易出城也會引來不必要的懷疑。”白若竹發愁的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毛球呆萌的晃了晃身子,表示它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什麽在呼喚它,很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