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2.第1882章 鎧甲太硬
灼熱的吻讓白若竹差點不能呼吸,身子軟的好像沒了骨頭。
他小心翼翼的撐著身子,生怕壓到了她或者她的肚子,可那綿長的吻卻讓他越來越熱起來。
突然,他悶哼了一聲,一側身倒在了一旁。
“怎麽了?”白若竹嚇了一跳,急忙側身看向他。
“沒事,就是怕自己控製不住。”他臉微微泛紅,別到一邊不好意思看她。
白若竹低低的笑起來,“我算算曰子,可能會提前生,現在可不能那個。”
江奕淳的臉更紅了,“我知道,而且又不能脫鎧甲。”
“總會好的,就辛苦你忍忍了。”白若竹笑著說道,然後想起身,結果沒起來,肚子太重了。
這動作成功的逗笑了江奕淳,他起身扶了她起來,笑著說:“你現在就好像年畫裏的胖娃娃。”
他說著還伸手戳了戳白若竹的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下子白若竹炸毛了,她一巴掌打開他的手,瞪著他說:“這不是胖,這隻是腫了,腫了,知道嗎!”
她氣鼓鼓的噘著嘴,繼續說:“我就是肚子大些,人又沒怎麽胖,怎麽就像胖娃娃了?你什麽眼神!”
江奕淳嘴角抽了抽,難道女人最恨別人說她們胖嗎?可不是說娶媳婦要胖一些,好生養嗎?
“好,你不胖,就是水腫,很快就好了。”江奕淳隻好硬著頭皮哄她說道,可明明她脖子都多了一道肉褶子了。
不過鑒於自己小女人現在容易炸毛,他還是不要提的好。
兩人躺在床上說了會話,江奕淳的大手就不老實起來,然後又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唇瓣,一點點的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沒一會兒,他又哼了一聲,翻身躲開了。
“睡覺。”他有些氣悶的說。
白若竹身子軟軟的,深吸了幾口氣,紅著臉說:“不然你出去自己解決一下。”
“不用。”他的聲音更悶了,還帶了些火氣。
白若竹決定不去惹他了,還是好好睡覺吧。
因為江奕淳穿了一身堅硬的盔甲,生怕會碰到白若竹,他睡在床邊沿,給她留出了很大的空間,這一夜白若竹睡的十分踏實,已經很久她家阿淳沒在她枕邊同眠了。
等早上醒來的時候,白若竹也不知道怎麽翻的,一條腿搭到了江奕淳的身上,她肚子大睡覺不太舒服,這個姿勢倒舒服了不少。
等江奕淳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動了動,白若竹也跟著醒了過來。
他臉突然漲紅,又悶哼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挪開她的腿,說:“我去方便一下。”
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白若竹還沒醒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怎麽跑的那麽急,尿急也不用這樣吧?
她喚墨香進來伺候她起床穿衣,她如今自己想爬起來都十分的費力。
等她梳洗好了,江奕淳從外麵走了回來。
“你哪裏不舒服嗎?”白若竹有些擔心的問道,突然想起來他幾次發出痛苦又壓抑的哼聲,她太了解他了,就是被人砍一刀都不會哼聲,難道是身上的傷口在痛?
這麽一想她緊張起來,身後朝他的大腿上摸,“是不是腿上的傷口在痛?”
可惜他穿著厚重的鎧甲,她隻能摸到硬硬的金屬,又不能讓他脫下查看,這讓她更加擔心起來。
江奕淳臉越漲越紅,有些火氣的說:“不是,別問了。”
她狐疑的盯著他的神情,慢慢的,她眼中的擔憂變成了笑意,隨即她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墨香和墨菊兩名丫鬟還在跟前伺候著,都一臉不解的看向她們夫人,什麽事情讓夫人笑的這麽開心?怎麽突然就大笑起來?
江奕淳的臉更黑了,狠狠的瞪向兩名丫鬟,“你們都下去,待會再送早飯上來!”
他自帶的冷氣已經很強了,再加上如今身上的煞氣,這麽一凶就嚇的兩名丫鬟覺得身子發冷,急忙退了下去。
白若竹笑的扶住了後腰,“我知道了,是鎧甲太硬了吧?”
江奕淳氣的磨牙,“有你這樣笑話自己夫君的嗎?要不是你勾的我有反應,怎麽會頂到鎧甲?”
為了保證煞氣不外泄,他這身鎧甲可真是嚴絲密合,幾乎包裹了身上每一個角落,包括……
白若竹笑的前仰後合的,她想起來他早起會有些身體的反應,於是又頂到鎧甲了,哈哈,這個真的不怪他,誰讓鎧甲太硬了!
為了懲罰自己小女人的囂張態度,江奕淳撲過去壁咚,狠狠的親了一番,然後痛苦的自己跑掉了。
白若竹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這是自虐好不好?
等小蹬蹬起床,發現他爹沒在,差點就哭了起來,好在江奕淳及時回來,陪著媳婦、孩子吃了早飯。
“我跟皇上告假了,早家養幾天。”江奕淳板著臉說道,他一看到白若竹那雙帶笑的眼睛,就一肚子的火,他這樣都是因為誰,到底誰害他痛苦不堪的?
這樣江奕淳在家休息了兩天,第三天和白若竹商量好去看望晨風。
他們回北隅城的時候,就把晨風安排到了城外的莊子裏居住,晨風現在的情況不適合住城裏,萬一被人看到傳出去,反倒會造成不良的影響。
結果出門前小蹬蹬死活要一起,不帶他就撒潑打滾,明明很乖的孩子竟然也會這一套了,最後兩人隻好把小蹬蹬和章嬤嬤都帶上了。隻是暗中交待章嬤嬤,他們給人看病的時候,讓章嬤嬤帶小蹬蹬到外麵去玩。
三伏天出行十分的悶熱,馬車裏放了冰盆,可白若竹還是出了一頭的汗,她現在是最怕熱的。
江奕淳心疼的給她打著扇子,不敢扇大勁了,又怕風太小,別提多緊張了。
好在很快到了城外莊子,一家三口進門,就看到了正在院中趴著的晨風。
晨風姿勢很奇怪的趴在地上,還是在院中牆根的陰影處,如果不是院子不大,還真不好注意他的存在。
晨風看到他們,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臉突然漲的通紅,他轉身想跑,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抬腳又覺得不妥,隻能停下來朝江奕淳他們行禮,但他的頭垂的很低,都快擠進胸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