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1章 鳳承失蹤

  倒是亦紫那小丫頭看出了她的心事,悄悄跟她說:“主子你不如好好跟姑爺講講,本來也沒什麽,你也算是關心朋友嘛。”


  白若竹想想也有道理,鳳承幫過他們幾次,就算她跟鳳承之間沒有什麽男女之情,但到底也是朋友啊!


  白若竹看看亦紫覺得她好像突然長大了,想到她跟劍七的事情,低聲問:“你跟劍七怎麽樣?他最近有跟你說什麽嗎?”


  亦紫的小臉沉了下來,她想想劍七之前回絕的話,就覺得心裏又痛了起來。


  她搖搖頭說:“沒什麽,他是他,我是我,他有他的差事,我也有我的差事,我就想好好的跟在主子你身邊,其他的事情不多想了。”


  白若竹歎了口氣說:“你長大了總要嫁人的,如果劍七不知好歹,我就把你許配給其他人,讓他後悔去吧!”


  亦紫嚇了一跳,她到底有些老實,以為白若竹說的是真的,急忙擺手說:“不用,不用,我年紀還小,暫時不想嫁人,要是嫁給不認識的人,也沒有什麽感情,多難受啊!”


  白若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啊,別人沒什麽感情,隻有對劍七有感情嘍。”


  亦紫臉紅起來,“主子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再有感情,人家不願意也是白搭。”


  白若竹拉著亦紫的手安慰她說:“劍七不是不願意,而是他腥風血雨的呆慣了,怕是不想連累你,讓你為他擔心,我想時間長了他慢慢就會改變想法吧。”


  亦紫沒說話,她心裏還存了念想,但是又不敢抱太大的期望,因為她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白若竹見她這樣也沒多說,這事急不得,說多了劍七那邊跟木頭一樣的沒反應,也隻會讓亦紫更難過。


  等亦紫走後,白若竹找機會去跟江奕淳提了她的想法。


  江奕淳扭頭看向她,露出驚訝之色,“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白若竹愣了愣,怎麽著他這是不同意嗎?還是不高興了?

  她心裏突然有些難受,她都好言好語的跟他商量了,他怎麽還是這種態度啊!

  不想江奕淳接著說:“你跟我之間需要說這些嗎?你想去做就去做吧,我還會不相信你嗎?”


  白若竹心裏有些感動,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問:“那我曾經有不相信過你,你會生氣嗎?”


  想起當時江奕淳說要回承水國,還說對權力有了爭奪的欲望,又說他看上了馮瀾影是犬戎族長的女兒。


  她竟然十分氣憤的相信了那些話,這等於是她對他人品的不信任了。


  見他這麽信任自己,白若竹心裏又是自責又有些難過起來。


  江奕淳忍不住在她小臉上捏了一下說:“你怎麽不相信我了?如果不是你相信我,你會跑去承水國找我嗎?如果不是相信我,你早就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了,畢竟我表現出來的都是背叛你,也是我有意在騙你,我有錯在先。”


  白若竹聽得心裏暖暖的,雖然那件事真的讓她恨得咬牙切齒,但她知道江奕淳當初的心思,心裏是又氣又心疼。此刻聽他說這些話,不由更加感動,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說:“以後不會了,不管你下次怎麽騙我,怎麽說什麽,我心裏就認定了一點:你江奕淳是不會變心的,心裏隻有我白若竹一個人。”

  江奕淳心中動容,忍不住伸手攬住她的纖腰,一個吻就印了上去。


  三長老剛進門就碰到兩人在熱吻,老臉一紅,急忙退了出去。心裏暗暗責怪起兩人,年輕人就是不分場合,難道不知道小心一點嗎?


  不過他是挺嫉妒的,他還是去找他的筠兒吧。


  當白若竹再次出現在桃林的時候,她覺得一切都沒有變,風依舊那麽的輕柔,空氣中彌漫著桃花的香氣,花瓣依舊在風中回旋,有一些飄落在她的肩上,帶著一種神秘而又溫柔的味道。


  不同的是她沒有看到那道蒼白的身影,那道讓她看到便覺得心裏有些隱隱發痛的身影。


  她在桃林裏轉了幾圈,依舊沒有發現鳳承,後來她更是喊了鳳承的名字幾聲,鳳承也沒有出現。


  白若竹心裏嘀咕起來,到底是鳳承躲著她,不想出來見她呢,還是鳳承去了別的地方,又或者他出了什麽事情?

  她覺得鳳承應該不會躲著她,不想見她。鳳承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即便他們做不了情侶,也依舊是朋友。


  要麽是鳳承不在這裏,要麽是鳳承病得太厲害,出不來了。


  白若竹擔心起來,如果鳳承不在這裏,難道是回去了傳送陣的另一邊,從此以後不再負責把守九黎族了嗎?

  如果是這樣,她隻是見不到鳳承,沒來得及告別,但這並不是最糟的結果,就怕鳳承的詛咒加重了,他沒有機會回到九黎族,或者如今病的……


  白若竹不敢多想,生怕是最糟糕的那種結果。


  最終她隻能在一棵桃樹上刻了個問好,然後離開了桃林。


  問號別人看不懂,但鳳承肯定是能懂的,不是一百多年前,他的嫂子就是個穿越者嗎?他會知道她在詢問他的情況的。


  江奕淳見白若竹悶悶不樂的,隻好勸她說:“或許他找到了治病的辦法,過陣子就能健健康康的回來了。”


  白若竹苦笑,如果那麽容易解開詛咒,鳳承也不會受苦了一百多年了。


  想到詛咒,白若竹又發愁起江奕淳的詛咒來,情緒更低落了幾分。


  好在她的身體恢複的不錯,幾天後傷口完結結痂,也沒多少疼痛感了,她便開始配製起消溶火雷的藥來。


  她配製一些,就讓人帶出去灑在危險的地方,這樣幾天下來,外麵的火雷基本被處理幹淨了。


  白若竹大大的鬆了口氣,這次的危機總算平安渡過了。


  九黎族在慶賀之後,開了一場追悼會,為探路隊死去的年輕人辦的追悼會。


  族中所有人都來參加了,那些年輕人是族中犧牲的,他們還那麽年輕,人生甚至三分之一都沒走到,就這樣為了族人奉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這怎麽不叫人惋惜和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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