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行動開始
“春上衿衣……白叔，你找春上同學做什麽？”
??“哪個小丫頭不是能感應到自己的朋友嘛，我想讓她試試在精神力放大器的幫助下能不能精確鎖定她哪個失蹤朋友的位置。”
??“好的，我會和她說的，白叔，讓春上同學在那裏等你？”
??“你們學校門口，我會開車來接她的。”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由於此次的收容目標極有可能是阿爾法級變種，為保證萬無一失白啟還從基金會後勤部領了一箱專門用於抑製X基因的‘水蛭藥劑’，隻是事已至此白啟還是覺得基金會高層貌似對這幫潛伏在家門口的九頭蛇們依舊不上心，即使白啟把九頭蛇的偽裝撕去把罪證全部上交，到目前為止基金會提供的增援依舊隻停留在口頭上……
??柵川中學，校門口……
??“哪個……”
??“你就是小愛口中的初春同學吧，我姓白，如果你不建議的話可以和小愛一樣叫我白叔。”
??“白，白叔，我能一起去嗎？春上同學剛轉學過來，有些怕生……”
??“當然可以，不過到了基金會可不能亂跑，否則你會和哪個叫白井黑子的小丫頭一樣，要蹲少管所。”
??雖然初春飾利看起來很乖甚至還有些靦腆，但是誰能保證她的內心不是一隻哈士奇？就好比三笠，白天跟在明美身旁文文靜靜，一到晚上跑任務的時候……白啟已經收到禦阪114514號收容物接收員的上百次投訴，都是投訴三笠對她賊凶的哪種。
??輕輕把頭靠在車窗上，春上注視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什麽，初春輕輕握住春上的手。白啟不知道後座上的兩個女孩現在都在想什麽，不過他能肯定這兩個女孩無比緊張。對於變種人來說SCP基金會就是警察局，沒有那個野生變種人會喜歡往基金會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初春和春上這次也算是坐了一回警車。
??基金會，實驗室內……
??隔著玻璃看著坐在椅子上頭戴精神放大儀的春上衿衣，初春飾利用各種手勢給自己的新室友打氣，盡可能驅散春上心中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恐懼。春上衿衣向初春點點頭以示自己很好，在研究人員的幫助下，靠椅漸漸放平，平躺在椅子上的春上衿衣被推進了一台類似磁共振機的機器中。視野逐漸變得黑暗讓春上衿衣多少有些害怕，然而耳邊一道溫和的女聲傳來平複了春上因黑暗而顫抖的心。
??“孩子，不要緊張，你所在的機器能夠用來放大你的精神力，去感應你的摯友吧，或許她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裏等你。”
??“謝謝……姐姐，你的聲音真好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回聲……好了，不要問那麽多了，你的絆理醬還在等著你呢。”
??提起自己的摯友絆理，春上衿衣不再去多言，雙目微閉，一股強大的精神力以放大器為起點在某個未知波動下成一條直線向一個方向延伸，直到被終點處的另一端接收。精神力延伸過的空間發生肉眼可見的扭曲，而且扭曲空間中的時間竟然出現倒流、遲緩的情況……
??‘達令，這太不可思議了！基金會的精神力放大器居然能把一個一級能力者的精神力放大到比X博士還強數倍，足以影響現實的地步……’
??‘這不是精神力……不，準確來說這是精神力，但是影響空間和時間運轉的不是精神力，是魂的力量。’
??‘魂？’
??‘不要多問，肆虐，以後你會知道的。’
??魂作為人類本質在基金會和魔法界一直是禁止談論的大忌，特別是千禧年前後大量魔法書籍與古老記錄被考古發掘出來，其中展露出的關於魂的驚天秘密更是迫使以卡瑪泰姬為首的魔法界與有權利代表聯合國的SCP基金會簽訂‘關於黑暗之魂挖掘研究與封鎖壟斷協議’。現在白啟和肆虐說這麽多已經屬於違反條例是要付刑事責任的(雖然沒人知道)。
??“威爾遜長官，這是你要的精神力接收點。”
??“嗯，辛苦了，哪個小丫頭怎麽樣？”
??“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嗯。”
??揮手讓研究人員離開，翻開數據報告。上麵顯示出精神力末端接收位置赫然是霓虹區高層批給MAR特別調查組織的行動大樓既總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這倒和前段時間溫格斯推測的差不太多。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
??“哪個，白，白，白……”
??“白啟，小丫頭你也可以叫我白叔，我不叫白白白。”
??白啟有些無奈，明美和他說的是春上衿衣有些天然呆，這那是什麽天然呆，自信點把“天然”去掉。
??“白叔，哪個，絆理她……”
??“她的位置已經確定，我們馬上就會開展救援行動，快的話你最多一個星期就能見到你口中的絆理。”
??“真，真的嗎？！那真是太謝謝您了！”
??這樣的回複讓春上衿衣有些難以相信，作為福利院出來的孩子她沒有那麽多錢去尋找摯友，從絆理失蹤以來她勤工儉學、省吃儉用一點一點積累出足以支持她踏上尋找摯友的路，這期間的苦與痛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現在苦難的征程終於走完，還有一周就能見到絆理……春上覺得自己眼角有些濕。
??“走吧，該回去了。”
??白啟打算先把兩個女孩送回去，然後再回安全屋與溫格斯合計合計，九頭蛇披著霓虹區官方給的皮大搖大擺的把抓來的人都擺在明麵上，這要是沒問題的話這幫九頭蛇也都白混了。
??安全屋……
??一進門，裏麵的場景差點把白啟氣笑。溫格斯拿著價值幾十萬美金的電腦追韓劇也就算了，在桌旁的禦阪2077喝的酩酊大醉，左手環著阿克曼，右手一瓶伏特加，嘴裏還喊著“蘇卡不列！”
??白啟：……你們這群躺狗，真就我一個人在幹活唄！
??“額～威爾遜……長官，你……也要……裏一杯嗎？”
??鬆開環著三笠的手，禦阪2077醉醺醺的向白啟走去，然後……白啟飛起一腳踢在禦阪2077的肚子上，把她踹飛了出去。
??“嘔～”
??肚子裏都是伏特加，白啟這一腳踢得禦阪2077把伏特加全都吐了出來。
??“好些了嗎？”
??半趴地上的禦阪2077低著頭手捂在肚子上不敢與蹲在自己麵前的白啟對視。一肚子酒都吐的差不多，禦阪2077的腦子開始變得清醒起來，她記起溫格斯曾與她說過和威爾遜長官組隊時‘煙、酒、色’三樣絕對不能碰，不然會發生很恐怖的事。
??“酒是哪兒來的？我可從來沒在安全屋裏放過伏特加這種烈性酒。”
??“是溫格斯長官給我的。”
??白啟把目光投向溫格斯，此時溫格斯已經關閉電腦一臉無辜的看著白啟，仿佛她是一隻純潔可愛的小白羊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麽。
??“溫格斯，你不是一直都說你很了解我嗎？哪這酒怎麽回事？！”
??“我，我拿來給你喝的，誰知道2077嚐了幾口之後沒忍住就喝成這樣……”
??“我從來不在任務期間喝酒，這點你是知道的，而且禦阪2077沒忍住喝成這樣，難道你是死的？你不會阻止她？！”
??熟知白啟性情的溫格斯知道這次是她玩脫了，低下頭伸手扯著白啟的衣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妄圖通過裝可憐來蒙混過關。
??“哦！親愛的，別這樣，我知道錯了啦～”
??“不，你不知道。”
??就如同溫格斯熟知白啟性情一樣，白啟也知道溫格斯的性格。她向來都是個要強的女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和自己組隊時日常偷懶，但是白啟可不認為自己兩三句話就能把溫格斯說服。不過既然溫格斯願意退一步，白啟也就不再多追究。沒辦法，現在不是當年在‘閻殿’小隊的時候，白啟不是溫格斯的上司，相反現在在這個調查小組裏溫格斯是白啟的上司。既然沒有相應的製裁措施，就算白啟罵的再凶也沒用，溫格斯完全可以當耳邊風吹過，不做給予任何反應。
??將從基金會得來的資料擺在桌上鋪開，這還隻是紙質資料，MAR大樓的構造圖全都被肆虐以數據方式記錄在納米計算機裏隨時可以調取。
??“九頭蛇把抓來的安置在MAR總部裏，這種市中心的建築不好強動手，而且我們還需要分辨其中的員工是普通員工還是九頭蛇特工，總不能把人全殺人。”
??“市中心……說說你的計劃，需要我做什麽？”
??“我直接去找MAR的最高負責人，你的任務是和負責分辨九頭蛇的人從正門進去，她找到九頭蛇會轉告你，你就把他找到的都記錄下來，從一樓開始一層一層檢查上去。”
??“吼，活還真不少啊，話說，哪個分辨九頭蛇的人是誰？”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布置完任務白啟沉寂下來不再多說什麽，自從春上衿衣這個不遠千裏找朋友的小姑娘出現開始他就覺得這幫九頭蛇有問題。假設霓虹區高層中有九頭蛇的人，哪按理來說春上衿衣就不應該能活到現在，她在第十六學區就把自己與失蹤的朋友之間有精神感應的事情告訴第十六學區的警備處，也就是說春上衿衣的能力早已暴露。然而白啟直到現在都沒見過來自九頭蛇的殺手或是來自暗部的刺殺訂單，就好像這群九頭蛇是幫雙耳不聞窗外事的‘讀書人’，除了襲擊過一次禦阪2077外他們就沒太多反抗的舉動，這與九頭蛇向來的‘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作風完全背道。而且這個疑似九頭蛇勢力居然趕在幾乎暴露的情況下繼續他們的實驗，要麽他們還有沒露的地牌，要麽他們不是九頭蛇是另一個藏在學園都市的恐怖組織。
??‘哎，這千禧年一過，什麽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次日……
??“這位女士，請出示你的證件。”
??MAR大樓門口，一位帶著女兒的年輕媽媽被保安攔下來向其索要出入證件，然而詭異的是當哪名年輕媽媽遞給保安一張白色紙巾後，保安居然認為這是通行證還放母女兩進入大樓。
??‘臥槽，雪莉什麽時候有這能力……她不會報複我吧！’
??扮成年輕媽媽的溫格斯知道蘿莉哀也是一個變種人，但是直到今天她才感受到學園都市第八位‘靈魂使’有多麽恐怖。能在不驚動‘X基因波動感應器’的情況下修改一個人的認知，蘿莉哀的這個能力在溫格斯這種特工眼裏就是一個隱藏的大殺器，這可比哪些稀奇古怪的精神力變種人厲害的多。伸著隻手牽著溫格斯，蘿莉哀用自己的死魚眼盯著這個當年搞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如今自己王者歸來，當年的仇……算了，就這樣吧。
??作為一個年近四十的美少女，一些事情蘿莉哀早就想通了，雖然當年貝爾摩德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樣子，然而貝爾摩德對別人說的卻是——“雪莉的命是我的，誰敢動我就殺了誰。”無論怎麽說她小的時候要不是溫格斯照著，她早就變成一堆白骨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裏積灰。
??溫格斯領著蘿莉哀在MAR大樓裏瞎晃悠，她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把整棟大樓都逛一遍，把所有隱藏其中的九頭蛇都找出來。MAR大樓內的各種監控、檢查設施極其完備，三步一個攝像頭五步一台X基因波段感應器，無論變種人還是近些年蹦出來的超級英雄都休想悄無聲息的潛入這棟大樓。不僅如此，溫格斯甚至還發現數個未啟動的紅外定向反步兵地雷，這些反步兵雷裝飾煥麗如同工藝品般被裝在樓梯過道兩側，如果是一些普通小毛賊隻怕是要把命留在這裏。
??MAR大樓天台上一道銀灰色身影出現在天台邊緣，納米共生體縮回體內露出宿主原型。白啟撬開天台入口的門鎖，不過沒急著開門，肆虐伸出一根觸手拆除門背麵的防入侵裝置，白啟才輕輕拉開這扇略帶鏽跡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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