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長點上機
“我們scp基金會幹員，學園教學質量調查……不必通知學園高層，我們需要真實信息。”
??有著基金會的幹員證在，禦阪2077和A2沒有在門衛處受到太多阻礙便進入了長點上機學園。
??“V，A2，我黑入了長點上機學園的監控係統，我已經鎖定布束砥信，注意頭上的攝像頭，哪是你們前進的方向。”
??“好的，2B，有什麽特殊情況嗎？”
??“有，露西亞已經去查看了，不用擔心。”
??2B腦後的個人終端插口連接著一根大拇指粗細的數據線，眼罩下的眼部義肢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作為霓虹學區的重點中學，長點上機的安全係統硬的和跟隻鐵王八似的。如果不是依靠車載電腦分攤壓力，2B估計自己的腦子已經燒壞了。
??長點上機，高中三年級A班……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布束砥信同學，請出來一下。”
??禦阪2077出現在教室門口的瞬間，本就安靜的教室變得徹底寂靜無聲。
??“你們……有什麽事情嗎？”
??當布束砥信看到教室門口的兩個白毛時整個人仿佛觸電般瞬間神經緊繃。布束砥信收回視線假裝不認識兩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縮到桌子下並有規律的上下抖動。
??‘監視。’
??禦阪2077眯了眯眼睛道：
??“我們是scp基金會的幹員，請不要緊張布束砥信同學，我們需要進行一次教學質量調查，布束砥信同學你被隨機選中參與此次調查，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好的。”
??布束砥信放下手中的紙筆，起身跟著兩個白毛離開教室。禦阪2077和A2將布束砥信帶到一個人流稀少的角落，確定周圍沒有人後禦阪2077開口道：
??“菲布莉。”
??聞言，布束砥信一臉平靜，那對小眼睛中還充滿了疑惑，仿佛沒聽懂禦阪2077在說什麽。見此，禦阪2077微調自己的情緒，一臉悲傷的說道：
??“昨天我們遭到槍手槍擊，露西亞斷了一隻手，子彈穿過露西亞的手打在菲布莉身上，菲布莉她……”
??說道一半，禦阪2077沒再說下去。因為布束砥信的表情已經崩潰，眼角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下，小眼睛裏充滿了哀傷與難以置信。A2也配合氣氛低下頭，向一側微微撇去，讓自己白色的長發擋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為什麽……你們不是基金會幹員嗎？！為什麽你們保護不了一個小女孩！”
??布束砥信瞬間淚崩，她算到了禦阪美琴會翹課跑去參加呱太主題樂園，她算到禦阪美琴不會把一個走失的孩子丟在一旁不管，她也算到了禦阪美琴會把菲布莉交給禦阪2077等人。這也是布束砥信的最終目的——借禦阪美琴之手將菲布莉交到構造體手裏以求讓菲布莉得到基金會的庇護。隻是她沒想到，菲布莉居然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早知如此，她又何必當初把菲布莉送出去……是她害死了菲布莉。
??曾經犯下的錯，永遠無法被原諒——布束砥信
??放走菲布莉是布束砥信對自己的救贖。為了讓自己得到救贖而導致他人死亡，這無疑是對布束砥信的一次巨大打擊。見布束砥信崩潰的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哭。禦阪2077感覺自己玩的好像有點崩，她隻是一時衝動想整整布束砥信來著……
??“喂，別哭了，哪個……我騙你的，菲布莉沒死。”
??“真，真的？”
??“真的，遭到槍擊也是真的，露西亞就是為了幫菲布莉擋下槍擊才被子彈打斷一隻手。”
??布束砥信擦幹眼角的淚水問道：
??“菲布莉的糖果有沒有吃完？”
??“你是說哪種用來中和菲布莉體內毒素的糖果嗎？”
??“是的。”
??“灰原同學花了十分鍾把哪種糖果給逆向工程了，順便還調配了改良版，菲布莉不花上一個月根本吃不完。”
??“這……”
??布束砥信：……合著我在人家眼皮底下，心驚膽戰的找糖果配方，壓根就是在做無用功。這位灰原同學究竟是何方神聖。
??“布束砥信，你告訴菲布莉的那個地址是什麽地方？”
??“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聽那些人提起過，是一個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地方。”
??布束砥信組織了一下語言又說道：
??“在基金會關了幾個星期後，我就被刑滿釋放，重新回到長點上機學園讀書，直到有一天，幾個學長私下找我參加一個官方科研項目，那時我被研究所辭退也就答應了他們，可誰知科研項目的背後居然有暗部的影子。”
??“所以你後悔了想退出？”
??“不，哪種事情參合進去就別想抽身出來。”
??“科研項目是什麽？”
??“他們的研究將一個擁有靈魂的人造人的靈魂分開，讓破碎的靈魂進入機器或其它克隆人體內，以此達到遠程一對多無延遲控製。”
??“菲布莉呢？”
??“她是二分之一靈魂，也是項目核心。”
??禦阪2077很是詫異的看著布束砥信，幾次襲擊的強度可不像是搶人的樣子，次次都是衝著菲布莉下死手。項目核心就這麽不值錢？
??見禦阪2077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布束砥信解釋道：
??“當人造人死去，人造人體內被分割出來的靈魂就會回到主體，一個人造人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他們是誰？”
??“Study。”
??禦阪2077輕點耳機上的話按鍵。
??“2B，查一個叫Study的組織機構。”
??“好的……霓虹學區暗部組織“Study”，目前正在進行一項生化智能計劃……難怪上頭把這事交給我們，這幫有點小本事家夥還打算搞什麽‘革命’，如果基金會不插手指不定還真能整出什麽幺蛾子，具體情報我已經發到你的終端上了，V……一群自信感爆棚的家夥。”
??禦阪2077鬆開耳機按鈕，手腕上的個人終端顯示著一封未接收郵件。為方便操作，禦阪2077將個人終端的顯示模式調成全息投影。
??布束砥信：……官方就是NB。
??由於是全息投影，2B發來的資料，布束砥信也看的清清楚楚。暗部的Study組從建立到現在都被基金會情報部看在眼裏，記在本上。學園都市可是scp基金會大本營所在地區，基金會對學園都市的監控力度不可為不強。雖然三大學區的事情大多都是直屬國家在處理，但是這不代表基金會不管事……至少霓虹學區的事情基金會還是經常插手(其他兩家是給錢的大金主，而且治安要比以民主著稱的霓虹學區好很多)。
??“布束砥信，現在你馬上和我們離開。”
??伴隨耳機裏的2B警告聲，禦阪2077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居露西亞傳回來的消息稱，有一批槍手出現在長點上機學園周圍的製高點上，雖不清楚槍手是那方勢力，但是陽光下槍手們瓦亮的光頭差點把露西亞恍瞎。
??“不用，他們再瘋狂也隻能監視我，不可能在學校裏把我殺了，他們的懷疑我會應付過去。”
??“你還真是自信啊。”
??禦阪2077對布束砥信的自信不屑一顧。學園外製高點上的槍手不是來殺布束砥信的，難道還是來殺構造體小隊的？
??禦阪2077雙手至於後背，手臂上的仿生壁甲已然彈開。為保證談話的隱蔽，三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地方建築的夾角陰影處，同時兩麵靠牆夾角正對的還是另一座教學樓牆壁，保證即便有人在高處偷窺也看不到。
??在禦阪2077從夾角陰影處走出的瞬間，所有光頭槍手都把十字準星套在禦阪2077的頭上，然後又不約而同的挪開，這不是他們的目標。然而當布束砥信跟在禦阪2077後麵走出夾角時，無數金屬彈丸飛向布束砥信。彈丸將布束砥信所在位置打的泥土飛濺，卻沒能傷到布束砥信絲毫……在槍手開槍前的那一秒，還待在夾角陰影裏的A2把布束砥信一把拉了回去。
??“露西亞！2B！動手！”
??早已鎖定一個光頭殺手的露西亞悄悄摸到殺手身後，安裝在手臂下的折疊刃無情的刺穿了殺手的心髒。待在車內的2B翻開副駕駛座從副駕駛座地下取出一把簡易拆解的狙擊槍，2B將其快速組裝完成，在禦阪2077下令的那一刻扣下扳機。子彈打破車窗飛向殺手，光頭殺手還沒來得及向布束砥信開第二槍便被飛來的子彈打碎腦殼。
??老毛子的車雖然傻大黑粗，但是車內的智能程度倒是不低。2B發現，自己通過數據線居然能用意念操縱汽車行駛，這車裏有智能駕駛係統但沒人工智能……不虧是毛熊，凡是外貿的東西都是猴版。
??來殺布束砥信的光頭殺手有五人，死去兩人後，其他三人仍在繼續向布束砥信射擊。禦阪2077的螳螂刃在劈砍飛來的子彈的過程中斷了一根，螳螂刃用的不是什麽特殊材料隻是普通的鈦合金，即便如此，禦阪2077的另一把螳螂刃的刃鋒上也布滿了缺口。殺手使用的槍械在射擊時沒有發出丁點聲音，如果是傳統槍械，就算把整根槍管換成消音器也不可能降噪到這種地步。
??‘他們用的不是普通槍械。’
??當禦阪2077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有些晚了。即使有花壇、房屋的承重柱等建築當掩體，但走出房屋夾角的她們仍舊麵臨著無數危險。
??“鐺！”
??再次劈開一發飛來的子彈，禦阪2077的手臂已經開始有些顫抖。趁著短暫的射擊間隙，禦阪2077一個滑鏟躲到附近泊車區的一輛汽車後麵。A2扛著布束砥信緊隨禦阪2077的步伐，滑鏟到泊車區的另一輛汽車後麵。幾乎是A2躲到汽車後的一瞬間，高速飛行的子彈把汽車打的火花四起。一時間，超高精度的火力投擲壓的禦阪2077抬不起頭，子彈打碎車窗，玻璃渣子刮在禦阪2077臉上刮的生疼。
??“上車！”
??顧不上會不會弄出大動靜，2B向殺手射擊的同時，駕車撞開學校外圍裝飾性的隔離圍欄，把車開到禦阪2077麵前。A2拉開汽車後備箱，像拋貨物一樣把布束砥信丟了進去。
??布束砥信：……？TF？
??待A2上車，2B不再停留，油門踩死，汽車從撞開的缺口原路開出。有一說一，毛子車的車內防彈夾層還是真材實貨，沒有參石英砂。子彈打在車門上，砸出點點凹痕，車窗也是防彈雖有裂痕，但子彈終究沒能打穿。禦阪2077從車窗上摘下一顆一般卡在玻璃上的子彈。子彈呈尖頭圓柱體，就如同是把整顆子彈連帶彈殼一起打了出去。這種奇特的子彈是實心彈，子彈底部沒有灼燒痕跡，也就是說這種特殊子彈是某種電磁武器的子彈。
??“露西亞呢？”
??“我讓她先撤離了。”
??“2B，讓露西亞去基地等我們……A2，把布束砥信弄出來，我有事要問她。”
??A2翻下後座位，把與她們一位之隔的布束砥信拉進車裏。布束砥信坐在後座上雙目有些失神，神他媽塞後備箱，真就不把她當人看了唄，人家暗部好歹還把她當人來著。
??“布束砥信？布束砥信？！”
??“啊……”
??見布束砥信回過神，禦阪2077問道：
??“外麵的這些殺手都是衝著你來的，布束砥信，告訴我，你還知道些什麽？”
??“我真的把我知道都告訴你了。”
??“Study這麽急著幹掉你，這隻能說明他們不希望你落到我們手裏，然而即便是你已經與我們接觸過，子彈的目標仍舊是你，這說明他們知道你不會和我們說實話。”
??“……”
??“你可以什麽的不說，但是基金會會知道基金會想要知道的任何事情。”
??布束砥信突然感覺背後一涼，這絕對是禦阪2077的最後通牒！
??“菲布莉醬，不要隨便撩別人的衣服。”
??睡眼朦朧的菲布莉，輕輕放下手中的衣物對禦阪2077說道：
??“布束，香……”
??“你A2姐姐也香啊，你怎麽不去撩A2的衣服？”
??A2：……？
??“菲布莉！”
??許久沒見，布束砥信將菲布莉抱起放在腿上，菲布莉見到布束砥信也很高興，她能從實驗室裏出來玩這麽久，遇到這麽多小姐姐可都是拖了布束砥信的福。
??“布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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