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寒潭驚險
如意衝著秦叔點了點頭,便直接把藥碗直接端了出去,然後不一會便又再次走進屋內,直接坐在一旁守著。
??冷逸也是在下一秒之後,推開門,依然抱著手中的劍,靜靜的站在門口守候著,整個人麵目表情,無比的冷漠。
??看著二人的動作和行為,秦叔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在心裏羨慕此時昏迷的小丫頭,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個如此衷心的丫鬟,真是難得,難得啊!
??秦叔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走出房間,然後繼續忙碌他的藥草去了。
??另一邊此時在雪山山頂內的一處寒潭之低,傅陵灝和北墨染的情況就沒有他們的那麽安然,此時二人一邊快速的遊著,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同時擔心那條水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的就出現。
??就在二人警惕不已的時候,隻看這隻水莽,此時一雙眼瞳閃著濃濃怒火的看著傅陵灝,仿佛是一種質問,在下一秒在水中非常靈活的衝著傅陵灝直接撲來,張著血盆大嘴。
??傅陵灝心中一驚,瞬間遊著,閃身躲過,並且仔細的的注意尋找著水莽的七寸,同時看了看在他上方的北墨染。
??北墨染瞬間明白,便眼眸一緊,然後趁著水莽盯著傅陵灝的時候,偷偷的繞到它不遠的位置,直接從懷裏拿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直接衝著水莽的七寸,紮了下去。
??水莽也感覺到身邊的危險,尾巴輕輕一晃,直接打在北墨染的身上,瞬間把他打出好遠。
??北墨染也沒有想到,水莽竟然如此警惕,竟然被打了個正著,瞬間感覺到腹部傳來劇痛,悶哼一聲。
??再次被水莽的蛇尾直接甩了出去,匕首也同樣從手中掉落,一點點下沉著。
??一直注意北墨染動作的傅陵灝在他,被甩出的瞬間,便迅速往水莽的身體靠近,然後便也從腰間拿出攜帶的匕首,對著水莽的七寸,咬著牙狠狠的紮去,毫不留情。
??瞬間噴出紅色,受到猛烈攻擊的水莽,仰頭嘶吼著,不停的扭動著龐大的身體,想要把身上的傅陵灝甩出去。
??傅陵灝也僅僅攥著匕首,不給水莽把自己甩掉的機會,可是誰知這隻水莽竟然直接把自己受傷的地方,衝著那一個堅硬的石頭,直接甩了過去。
??看到此景,傅陵灝的眼眸閃了閃,便立即鬆開雙手,然後接住水流,快速的有遊動,遠離此時還在不停扭動的水莽。
??傅陵灝看到此時身受重傷的北墨染,直接遊到他的身邊,伸出手拽著他的胳膊,二人直接快速的往上麵遊去,很快就出從寒潭之中探出水麵。
??岸上的人一直時刻的注意著寒潭中的動靜,所以在他們出來的第一時間。
??就聽到有一名侍衛驚喜的看著寒潭之中的傅陵灝和北墨染二人,大喊著:“秦王和北國公子出來了,他們出來了。”一次一次的喊著。
??同樣的一星和楊安二人也已經注意到這一幕,直接放下手中的衣袍,然後快速衝下寒潭,往傅陵灝和北墨染二人的方向遊去。
??一星和楊安二人一手攙扶著傅陵灝,另一個攙扶著北墨染,便直接上了岸。
??再上岸的一瞬間,楊安才發現此時自家的公子竟然受了傷,他急忙單膝跪地衝著北墨染關心的說:“公子?你沒事吧!”
??楊安眼眸閃著擔憂,是那麽的明顯。
??因為之前水莽的一擊,又因為寒潭的水,整個身體越發的冰冷無比,整個人顫抖不已,臉色雪白,雙唇已經泛著青紫色,他此刻說不出一句話,隻好衝著楊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看著自家公子模樣,楊安一臉憂心,這時侍衛遞過來的袍子他直接伸手拿過,然後披在了北墨染的身上。
??同樣渾身顫抖的傅陵灝相比北墨染要好上許多,因為他沒有受傷。
??披著狐狸披風的傅陵灝,搓了搓雙手對著,此刻坐在石頭上的北墨染開口道:“你怎麽樣?傷勢嚴重麽?”
??傅陵灝一邊說一邊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水,同時頭發還濕潤無比不停的流下一滴滴水珠。
??聞言,北墨染搖了搖頭說:“沒事,隻不過被那條水莽的尾巴打了一下,所以無礙。”
??“還是一會好好的看看,然後簡單的處理一下,一星你是不是還帶著一些傷藥?”傅陵灝一邊說一邊衝著自己的屬下開口詢問。
??“是的,主子,屬下隨身攜帶許多外傷的藥物。”一星抬頭看著傅陵灝,非常恭敬的開口回答。
??“既然如此,那此地不宜久留,那條水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出現,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先去之前的山洞避一避吧!”說完傅陵灝便伸手從懷裏拿出一株靈草,遞給一星。
??“你把它跟之前的生機草,放在一起,一定要小心知道麽?”傅陵灝看著接過靈草的一星,聲音嚴肅的囑咐著。
??“主子,放心,屬下明白。”一星接過藥草之後,便急忙開口說著,然後拿出之前裝著生機草的盒子,把這株冰蓮紅果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然後謹慎的拿著它。
??這時北墨染也在楊安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同時衝著傅陵灝開口道:“快走吧!我怕那條水莽會出現。”
??“嗯,你說的沒有錯。”聽到這話的傅陵灝開口附和,同時衝著一星等人開口道:“收拾收拾,趕緊快速的離開這裏,去之前的山洞避一避。”說完便直接披著狐狸披風,轉身走了。
??北墨染也在楊安的攙扶著,緊緊的跟在傅陵灝的身後,走著。
??二人此時因為剛剛從寒潭出來,渾身濕淋淋的,經過狂風的侵襲,二人的一雙眉毛瞬間染上一層冰霜,臉色發青,臉色發白,渾身更加的顫抖著。
??他們二人的身體此時僵硬無比,隻憑著自我的意識緊緊的支撐著,可想他們的體力已經徹底的被透支,再也堅持不住了。
??然而,第二次下水的傅陵灝要比北墨染此時的情況嚴重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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