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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沒事有我 新

  到處都有痛苦。而,比痛苦更為持久且尖利傷人的是,到處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約翰·伯格


  席斌和文韻在這偌大的城市裏,漫無目的地尋找著,尋找最後的一點希望。


  “已經快過去一天了,老爺子在哪啊。”文韻將手臂搭在席斌的肩旁上以此來支撐自己疲憊的軀體。


  席斌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我們再去西區找一找。”


  兩人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出現在西區的每一個酒吧、KTV······

  “前麵還有一家,過去看看。”席斌扶著文韻向前緩慢的移動著。


  兩人還沒有走到,就有一個人從前麵的酒吧飛了出來,從遠處看像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酒吧的保安還在酒吧門口罵道:“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老者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土:“切,你請我來,我還不來呢。”


  席斌搖了搖文韻,激動地指著老者:“那·······那是二叔。”文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席斌拉著向老者跑去。


  “二叔,二叔!”席斌一邊跑一邊喊著。


  老者見到有人向自己跑過來,嚇得立刻轉身就跑。老者玩了命的跑,席斌在後麵邊喊邊追,文韻緊緊跟著席斌。三人就在大街賽起步。老者雖然年歲已高但身體卻是格外的好,席斌連追五條街沒追上。


  “你,你二叔跑,跑什麽呀?”文韻有些體力不支,有氣無力地喊道。


  席斌不敢放慢腳步:“我,也不知道啊。”


  文韻靈光一現:“他,是,不是,在躲債啊。”


  “對啊,有可能,我試一試。”席斌受到了啟發:“二叔,我是席斌,我是你侄子。不是要債的。”


  老者聽到不是要債的,逐漸放慢了速度:“你說你不是要債的,你怎麽證明?再說了我都二十年沒見到過那臭小子了,你說是就是啊。”


  席斌見老者放慢了腳步,又說道:“你二十歲的時候偷看王寡婦洗澡,被我爺爺把你屁股打開了花。”


  老者突然就停下腳步,轉身向席斌跑來,一揚手,啪,打在席斌頭上:“你個臭小子,這麽大聲,怕別人不知道嗎?”


  席斌捂著頭呲牙咧嘴地說道:“二叔,你這下手也太狠了。”


  “找我什麽事?”老者沒耐心地說道。


  此時,文韻也跟了上來:“老爺子,求你救救我兒子。”


  老者將雙手架在胸前:“你兒子怎麽了?”


  文韻和席斌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老者聽完,哦了一句。


  “二叔,能不能治”


  老者思索片刻:“能治,能治。不過,你給我多少診費。”


  席斌和文韻先是一愣,隨後文韻說道:“老爺子,你說多少就是多少,隻要能救我兒子。”


  “三十萬。”老者張口說道。


  “三十萬?”席斌和文韻同時吃驚地喊出來。


  一輛豪華賓利停在了市醫院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人,此人略顯富態,眼神格外犀利有神正是呂夢江。趙秘書在前麵帶路,王強跟在呂夢江身後。


  “老魏啊,好久不見啊。”呂夢江一隻腳剛踏入病房就大聲說道。


  李參謀走上前:“魏老不在,魏老和夫人已經回了軍區。”

  “哦,不在啊。”呂夢江有些不甘:“老魏就待了不到一天就走了?”


  李參謀答道:“是的,因為軍區有事必須要處理,所以就提前回去了。”


  呂夢江看了看病床上的魏樞垣和昏迷不醒的席墨竹,又向魏樞垣走過去:“這就是樞垣吧,上次見你的時候還沒有床高,現在都已經長成大小夥子了。怎麽樣,傷勢嚴重嗎?”


  魏樞垣心裏說道:“這老東西,明明是你兒子把我打成這樣的,還來這裏假惺惺的,真是惡心。”魏樞垣沒搭話,低頭翻弄著手機。


  呂夢江回頭看了看趙秘書,趙秘書心領神會從皮包裏拿出一張支票。呂夢江拿過支票遞給魏樞垣:“賢侄,好長時間不見,我也不知道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玩什麽,這有五百萬,你看看自己買點什麽。”


  魏樞垣心說好笑,依舊沒有理會呂夢江。呂夢江此時也有些不悅,心說:“這小子,也太沒大沒小了。要不是為了我兒子,我叫人廢了你。”但是,此時的呂夢江也就隻能想想,兒子還在人家手上,現在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呂夢江把支票放在病房的桌子上,起身就要離開:“既然賢侄的傷勢不能多說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了,告辭。”


  魏樞垣看了看李參謀:“李叔,送送客人。”


  李參謀明白魏樞垣的意思,抓起桌子上的支票,又塞回呂夢江的手裏。呂夢江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揚塵而去。


  鏡幻山穀裏,老祖宗帶著我遍覽奇景,我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深深陶醉其中。


  老祖宗開口問道:“你藥理方麵知識怎麽樣?”


  “稀鬆平常,有許多藥從來都沒見過。”


  “嗯。那你隨我來,我帶你識百草。”老祖宗前麵領路,我在後麵緊緊跟隨。老祖宗逐個介紹著每一位草藥的長相,藥性,相生相克。我聽著老祖宗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記在腦子裏。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祖宗又開口說道:“你針灸功夫如何?”


  “前天晚上,我爸才將銀針傳我,現在滿打滿算也就練習了一天,醫治過兩位病人。”


  老祖宗一皺眉頭:“時間短啊,不夠火候,這樣吧。我再傳你玄幽針法。”


  我感到即意外又興奮,於是立刻謝過老祖宗。老祖宗一伸手變出一套銀針:“此針法與其他針法不同,分為八八六十四路,與陰陽八卦相通,內調氣血,外強筋骨·····”


  玄幽針法我也已經銘記於心,自己練習了很長時間,但是我發現,這裏好像並沒有黑夜。


  “老祖宗,你會武功嗎?不如再傳我些功夫,我日後防身也能用得上,不至於每次都刺大穴。”


  老祖宗捋了捋胡須:“後生,你這就有些得寸進尺了。不過,你所言也不無道理,好吧,我就再傳你八卦掌。”


  “八卦掌,那不是老年人用來鍛煉身體的麽。”我疑惑地問道。


  老祖宗有些不悅:“哼,那是因為被一些後生傳丟了真正的內在,你隻需跟我練,無須多言。”


  老祖宗一招一式地傳授於我,每一個動作都受到極為精確的糾正和指導,如果說用了多長時間,我估摸著有三年之久。


  席斌和文韻把席成海連騙帶哄地拉到了市醫院,席成海仔細地觀察席墨竹的病情。

  席成海搖了搖頭:“唉,嘖嘖,唉,嘖嘖嘖。”


  眾人一旁看到席成海這副模樣,心裏頓時慌亂不已,文韻忍不住發問道:“老爺子,我兒子到底還有救嗎?”


  “有救,有救。隻是······”席成海撓了撓他幾天沒洗的頭:“這診費,我還沒看見呐,我得先收錢,再看病。”


  眾人都被席成海的話激怒了,席斌開口道:“二叔你放心好了,錢我一分都不差你的,你先給墨竹治病,我這就去取錢!”


  席成海咧開嘴笑道:“好好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大家給我作證啊,他可是欠我三十萬。不過,你不能去取錢,你要留下來幫我。”


  文韻拉住席斌的手:“我去吧,你留下來幫老爺子。”


  文韻還沒有動身,文律就拉住文韻的肩膀:“姐,我去吧,你都跑一天了。休息休息。”


  “那也好,你路上多加小心啊。”文韻把銀行卡交給文律:“密碼是墨竹生日。”


  “好嘞。那我就去了。”


  “小心啊。”文韻再次囑托道。


  文律迪迪打了一輛車:“師傅快一點,銀行快下班了。”


  司機通過後視鏡打量著文律,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好,沒問題。”


  文律看著窗外快速移動的風景,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心裏也是感慨萬千。


  “哎,師傅,這不是去市中心的路啊。你這是往哪開?停車停車!”文律慌亂不安地砸著車門。


  司機拿出一瓶噴霧劑對著文律噴了噴:“嘿嘿,小姑娘乖乖睡吧。”


  文律感覺腦子發沉,倒在後車座上,昏迷不醒。司機把車停到一片樹林旁,打開後車門,司機雙手在文律身上遊走:“真是個標致的美人兒。”


  司機把文律抱進樹林扔在地上,熟練地扒著衣服,片刻之間文律就隻剩內衣。司機脫下褲子,用他那充滿口水的臭嘴向文律的臉上啃去······

  文律被司機惡心的口水弄醒:“啊!你要幹什麽!滾開!”文律拚命的掙紮著,但是一個嬌弱的女子怎麽可能鬥得過發情的野獸。文律憤恨絕望地流下了淚水······


  正當文律覺得自己馬上要被玷汙之時,李參謀一腳踢在司機頭上,司機提上褲子擦了擦口水:“你小子別特麽多管閑事!”


  李參謀徑直走到文律身旁,用自己的外套將文律包住:“沒事吧,受傷了嗎?”


  文律像個小女孩一樣依偎在李參謀的懷裏哭的稀裏嘩啦。李參謀摸了摸文律的頭:“沒事了,沒事了。”。


  司機此時從車座下拿出一把砍刀,橫著刀衝向李參謀。李參謀把文律抱到一邊:“你先在這坐,我馬上就來。”李參謀一腿把司機的刀踢飛緊接著一拳打在司機的鼻梁骨上,司機的鼻梁骨立馬就塌了,鮮血噴濺而出。司機捂著鼻子,李參謀又是一拳打在司機小腹:“剛才一拳是因為你不配做一名司機。這一拳是你玷汙了這個行業。”司機又吐了一口鮮血,李參謀飛起一腳踹在司機胸口:“這一腳!是因為你動了我的人!”


  司機摔在地上,痛苦地抽搐。李參謀用司機的褲子將他綁了起來,扔進後備箱。李參謀抱起一旁的文律,把文律輕輕地放在副駕駛,開著司機的車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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