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蕭易何之死?
聽到那白衣人發出熟悉的聲音,葉飛當即停下,然後走近那白衣人。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渾身是血的白衣人,竟然是蕭易何!
他立馬蹲下身去,一邊道:“蕭易何,怎麽回事?”
然而,這時候蕭易何已經暈了過去。
隨即葉飛伸手去測了一下蕭易何的鼻息,又把了一把蕭易何的脈搏。發現蕭易何已是奄奄一息,他當即心急如焚,連忙從懷裏掏出一瓶丹藥喂蕭易何服下。
他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那黑衣人已經不見人影。當然他也顧不上去抓黑衣人,救蕭易何才是最要緊的事。
“蕭易何!”他不停地拍著蕭易何的臉蛋,同時左掌貼著蕭易何的右掌,在為蕭易何注入真氣護元。
見蕭易何身上有幾處傷口裂口過大,仍不斷有血流出,於是他跑到馬兒邊上,取來掛在上頭的一壺酒,直接從身上所穿的毛裘大衣上扯下幾道長條,蘸了些酒再給蕭易何的傷口包紮。
由於騎馬過於顛簸,他隻能將蕭易何橫著抱在手上,施展輕功以最快的腳力趕往神刀閣。
“書呆子,撐住啊,可別死了。”葉飛萬分焦急道。
“葉飛,”忽然間蕭易何微微睜開雙眼,“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
“別話,留著點真氣。”葉飛叱喝道。
蕭易何閉上眼睛,仍舊堅持道:“沒看到你成為下第一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一陣後,葉飛趕到了神刀閣。
他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用輕功飛過了神刀閣的大門。
很快地,一個身影便從一側飛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葉飛!”楊依依十分驚訝,“是你!”
輕輕落地之後,葉飛對著楊依依道:“依依,蕭易何遭人刺殺,身受重傷,快去請個郎中過來。
看了一眼被葉飛抱在手上的蕭易何,楊依依愣愣地點頭,先去喊來一名神刀閣的弟子將葉飛帶到練功房,然後親自到燕子街上找來一位老郎鄭
給蕭易何把了一下脈後,那老郎中搖了搖頭,唉聲歎氣道:“楊大姐,這哥兒脈搏快要沒了,老頭也是回乏術。”
“不可能!”葉飛搖頭,甚是激動,“他剛才還和我過話!”
“那估計是他最後一口氣了。”老郎中道。
“大夫,你肯定還有其他辦法,試試行嗎?”
“哥兒,若是有辦法,老頭又何嚐不想救人呢。”老郎中十分為難道。
“大夫,求你了,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方法。隻要能救他,多少銀子我都給你。”葉飛哀求。
“公子,這!”老郎中頗為無奈,然後轉向楊依依。
楊依依眉頭一皺,然後走到葉飛麵前,“葉飛,你先冷靜一下。”
葉飛忽然走到床邊,完全無視眼前的楊依依。將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的蕭易何扶著坐起身後,他盤膝坐在了蕭易何身後,然後雙掌推著蕭易何的後背,往其體內注入真氣。
“哥兒,他已經沒了脈搏,氣血不會運轉,你給他注入再多的真氣,也是無濟於事。”老郎中語重心長地勸道。
葉飛看向老郎中,“大夫,幫我封住封住他上下丹田。”
老郎中目露精光,“哥兒,你是想通過真氣衝中丹田而恢複他的心經和脈搏?”
葉飛點頭。
“此法雖然可行,可一旦把控不足,便會傷及他的心室,胃經,心。”
“人都快死了,還管這些做什麽!”葉飛急道。
老郎中甚是無奈,隻好按照葉飛的去做,用針封住了蕭易何的上下丹田。
“大夫,往他心室上也插根針,插得淺一些,待會一旦此針被逼出,就立馬解開他的上下丹田,然後封住他的中丹田。”葉飛又囑咐。
在閉眼之前,他看向楊依依,“依依,待會你給大夫搭把手。”
楊依依連連點頭答應。
隨後,葉飛便開始往蕭易何體內注入真氣。
由於蕭易何氣血都幾乎停了運轉,所以跟活人比起來,往他體內注入真氣困難得多,差別好比推著船在水中行走和泥地裏行走。
一陣之後,葉飛額頭開始滲出冷汗。此間老郎中一直在給蕭易何把脈,這時候蕭易何的脈搏已經沒了。
他看向葉飛,尋思著葉飛應該比他還清楚蕭易何的情況,於是並沒有勸。
又過了一陣,見葉飛臉色變成煞白,滿頭的冷汗,楊依依便用自己的手帕,替他擦拭掉冷汗。
這時候,刀神楊拓來了,他站在楊依依的身後,眉頭緊鎖,想要助葉飛一臂之力卻又擔心好心幫涼忙。
再過一陣,見葉飛臉色在青白之間不斷變化,身子顫抖得十分厲害,楊依依麵露擔憂,在猶豫著要不要打斷葉飛。
老郎中終於忍不住了,然後看向楊依依和楊拓,搖著頭道:“脈搏完全沒了。”
楊依依走到葉飛身旁,輕輕地拍了一下葉飛肩膀。
隻見葉飛搖了搖頭,他還是不肯放棄。
“女兒,還是讓他再堅持一陣吧。”楊拓將楊依依拉回到葉飛身邊。
楊依依收回手,退回到了楊拓的身旁,見葉飛如此,於心不忍,眼中不由得落下幾顆豆大的淚滴。
楊拓拍了一下楊依依的後背,從到大,他這女兒幾乎就沒有哭過,哪怕是受了傷流了血也都能忍著疼痛。
沒多時,葉飛臉色變得通紅,就像是燒紅聊炭一樣。見狀,老郎中急道:“快將他打斷。”
然而,老郎中話音剛落,葉飛突然口噴鮮血,濺灑在蕭易何整個後背以及他的雙手之上。
楊依依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住了葉飛,葉飛則順勢倒在了她的懷裏。
可就在此時,插在蕭易何心室的那根針給逼出。
“快,快!”葉飛竭盡全力喊道,上氣不接下氣。
老郎中目露精光,連忙將封住蕭易何上下丹田的針拔出,再而將一根針插入到蕭易何的心室。
“呃!”一直昏迷中的蕭易何頓時瞪大了雙眼,他的雙眼中充斥著血色,十分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