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章 探病
“不用了,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一會兒走路上給他隨便買點吃的,現在還是先去看看吧,醫生說好像還挺嚴重的。”孟瑾瑜還是覺得放心不下。
孟甜甜看到這個樣子用手拉了拉自己媽媽的衣服:“媽媽你要去哪?甜甜想要和你一起去。”她摸了摸甜甜的臉頰,將她抱了起來,
顧林還想要說些什麽,可是看著她已經打定主意的樣子,覺得自己再說什麽也不會聽的。
他回過神來,拿起自己剛才脫下的外套想著要和她一起去。
然後對著顧林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下次,我再請你。”
她急匆匆的拿起自己脫在椅子上的外套和包,就要向外走去。
顧林隻是剛把外套拿在手裏,還沒有穿上去的時候。忽然自己的電話響了。
等掛了電話,他十分不好意思的對孟瑾瑜道歉。
“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以為能陪你一起去的,局裏忽然間有事,我要趕緊回去。”
“沒事的,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兩個人這才分開。
而病房裏宋慕哲看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血跡斑斑的樣子讓人看到一眼都覺得十分的疼,可是,宋慕哲卻好像沒有事一樣。
他現在心裏的傷比身上的傷疼一百倍
兩個眼睛期待的看著病房門口,期待著從那裏走出一個自己最想看到的人。
孟瑾瑜抱著孟甜甜急匆匆的趕到醫院,在經過大廳的時候,覺得好像有人在一直觀察著自己,她回過頭卻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隻當做是自己多心了。
如果當她走上電梯的時候,再回過頭就能看到在大廳的角落裏有一個人,正在惡狠狠的看著她的背影。
這個人就是江媛,她一直認為宋沐哲隻有自己能配得上,自從在那次宴會上見了他之後,她就認定了宋慕哲會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現在忽然被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人,而且還有一個孩子,搶走了宋慕哲的視線,她心裏十分的不甘心。
病房裏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宋慕哲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然後才將胳膊伸出來讓一旁的醫生讓他給自己包紮。
並且警告的說道:“一會兒該怎麽說你應該知道吧。”
醫生擦了擦自己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點點頭,覺得給這些大佬看病真的是要人命,這些傷口自己身為一個醫生看著都覺得疼,可是這個人倒好眼不紅心不跳在自己原來的傷口上又做了些事情,現在可倒好,整個胳膊上看起來感覺沒有一塊好肉。
孟瑾瑜進來的時候,宋慕哲胳膊上的傷已經全部都遮起來了,隻不過一旁的桌子上還放著沾滿鮮血的紗布,讓人一看就知道受傷,傷的不輕。
“怎麽忽然又嚴重了,剛才我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剛才那位小姐沒在這照顧你嗎?”孟瑾瑜覺得十分的不理解。
“我和她什麽關係,憑什麽要讓她照顧,她走了。”宋慕哲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孟瑾瑜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麽,忽然走過來送藥的護士將藥放在桌子上,並且交代了如何使用,轉頭看到孟瑾瑜以為是他的家屬,交代著。
“下次可千萬不能這個樣子了,明明知道自己胳膊上有傷,還非要碰,你們做家屬的也應該多照顧一下,以後這胳膊上留了疤也不好看呀。”這嘴裏嘀嘀咕咕:“這麽帥的一張臉,到時候不就可惜了。”
宋慕哲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漏了個護士,現在可好被拆穿的什麽都不剩了。
也許是因為病房裏的氣氛有些尷尬,護士也察覺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可能有些不對,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孟瑾瑜也覺得有些尷尬,自己對他就這麽重要嗎?不過就是稍微離開了一會兒,他為了將自己騙回來,又將自己的傷口傷上加傷,這麽做到底值不值得?
宋慕哲張了幾次嘴,最終都沒有說出話來,自己這次掉馬掉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孟甜甜看了看自己的媽媽,又看了看床上坐著的那個帥叔叔,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十分的怪異。
她蹬蹬地跑到帥叔叔的麵前:“叔叔你是不是喜歡我媽媽,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故意把自己的傷口弄得嚴重。”
原本這件事情是宋慕哲和孟瑾瑜,兩個人心照不宣都知道的事實,可是忽然被孟甜甜這樣直接的戳破,兩個人的氣氛更加的尷尬,不過這種尷尬隻在孟瑾瑜身上,宋慕哲臉皮十分厚的不以為意。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小一號的孟瑾瑜,用一隻手將她抱起來:“你怎麽知道的?”
孟甜甜偷偷的趴到宋慕哲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有時候我為了引起媽媽的注意,也會這樣做的,每次媽媽就會把我摟在懷裏,好好的哄我,我說什麽她都答應。”
她自以為她很小聲的說,可她卻不知道病房裏十分安靜,就顯得這種聲音十分的清楚。
孟瑾瑜走過來,急忙將孟甜甜拉了過來,嗬斥著:“不許胡說。”
宋慕哲看著耳朵通紅的孟瑾瑜,嘴角上揚的弧度暴露了,他現在的心情。
可是那邊孟甜甜仍舊不肯放過自己的媽媽,她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的耳朵都紅了,你不是告訴過我,好孩子是不能撒謊的,我就是實話實說啊。”
這個時候的孟瑾瑜十分後悔把孟甜甜帶了過來,她覺得要是自己再讓她這樣說下去,說不定她連自己的老底都揭著了。
她拿過桌子上的一個橘子:“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來先吃點水果墊墊,等會兒我下去帶你買點吃的。”
孟甜甜拿著橘子又走到了宋慕哲的麵前:“叔叔你要不要吃橘子呀?你受傷了我,剝給你啊。”
孟瑾瑜真的覺得這個女兒可以不要了,不過轉念一想,這就應該是父女天性使然吧,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讓他們對彼此都有親近感。
她沒有再繼續阻止,隻是將病房裏稍微收拾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再麵對這兩個人可能真的會被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