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章靈感來源
上官昀仍舊繼續說道:“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曾經那麽穩重的人,竟然整天想著醉生夢死,他公司也不管了,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無論誰叫也不開門,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好幾個月,忽然有一天好像突然醒過來,他堅信他的前妻沒有死,而且這些年來一直都在不遺餘力的去找。”
說完這些轉過頭看著孟瑾瑜:“看到你的第一眼我都以為你就是她。”
孟瑾瑜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當初的離開竟然帶給他這麽大的傷害。
看著失神的孟瑾瑜,上官昀喊道:“孟小姐,孟小姐。”
孟瑾瑜回過神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
上官昀倒是見怪不怪,畢竟感情這種事自己也不能摻和太多,所有的事情不過都是點到為止,因為他覺得感情這種事還是要去自己體會,原本他是不想說的,隻是有些做為兄弟,自己還是不忍心他這麽受苦。
“沒什麽,這很正常,我們去看看慕哲去。”
宋慕哲一個人在四處尋找著,他在心裏忍不住的把上官昀罵了一頓,這裏這麽多,到底哪一個才是要找的那一個。
孟瑾瑜一路走過來,看著這些藏品也忍不住的在心裏驚豔著,這實在是太厲害,這麽多的藏品,看著她眼花繚亂,不過她卻並未覺得有什麽,畢竟這些年自己大大小小見過的世麵也不少。
上官昀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對她高看一等,不管是誰,看到自己的這些藏品,都會吃驚,沒想到這個孟小姐倒是十分的淡定。
因此,他也願意和她多介紹這裏麵的一些藏品,畢竟這可是他的得意。
不得不說,他可能真的是誤會了孟瑾瑜。
孟瑾瑜還在想著剛才上官昀剛才的話,這讓他覺得接下來自己不知該如何麵對宋慕哲。
上官昀說了幾句,發現孟瑾瑜的心並不在這裏,索性就停了下來。
宋慕哲也不知道自己該選哪一件東西,所以就將自己看的上眼的東西全部都拿了下來,擺成一排,打算等孟瑾瑜過來的時候,再讓她細細的挑選。
孟瑾瑜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在那裏為她四處挑選,絲毫沒有在人前那個叱吒風雲的RS總裁的樣子,想必其他人看到一定也不敢相信。
上官昀看著宋慕哲這個樣子,推動自己的輪椅急忙上前:“都是我的錯,我忘了關於那些藏品我收藏了很多, 你現在看看又覺得看上哪個盡管拿走,就當是我的賠罪了。”
孟瑾瑜見到這麽多的東西,這也不再耽擱時間,將剛才聽到的事情拋之腦後,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找到自己曾經見過的那個藏品
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三個人看著眼前的這個青花瓷覺得十分的好奇,尤其是上官昀,他怎麽也想不到,選來選去竟然選到了這件東西。
從外觀看上去,它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相反還破破爛爛。
“你確定要選這件東西嗎?這件東西的來曆可是有些不詳。”上官昀疑惑的問道。
孟瑾瑜看到這件藏品,整個人的眼睛都亮著光,看著這個東西愛不釋手:“沒關係的,我就是要找這件東西。”
上官昀出於謹慎,覺得自己還是在需要確認一下;“確定就好了,不過事先講好,我並不是因為舍不得這件東西,而是總覺得它的寓意有些不太好。”
看著一旁自己的好朋友,宋慕哲投過來疑問的眼光,他覺得自己還是要給他們科普一下,於是他在這個地方娓娓道來,曾經發生在這件古董上的故事。
傳說,在古時候有一對戀人,男的叫君和,女的叫善德,他們兩個人非常的恩愛,決定此生偕老的人就是對方。
可是君和卻有一個青梅竹馬-——喜楚,喜楚一直都以為君和的妻子一定會是自己,所以她對他擁有很強的占有欲。
而且君和的家裏人,覺得能夠配上君和的也就隻有喜楚,因為善德的家世實在是太差了,並不能夠給君和任何的助力。
於是這兩個年輕人就相約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一天離家出走,私奔去了。
隻不過他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種不被祝福的愛情到最後怎麽會是一個好的結果的,這也就注定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是以悲劇收場。
可是君和他們覺得誰也不能夠拆散他們,無論這個人是誰。
兩個年輕人又能夠逃到哪裏去了,再加上君和自幼就是被家族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他有自己的傲骨。
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卻是是渡過了一陣幸福的時光。
他們租了個小院子,簡簡單單的拜了堂,君和找了了賬房先生的工作用來養家糊口,善德平日裏也做些繡工來補貼家用,雖說是清貧可是兩個年輕人都聚的十分的滿足。
原本一切都是這麽的美好,很快善德就有了身孕,他們原本以為這種幸福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
可是很快發生的一切就告訴他們,這一切不過是癡心妄想。
君和的家裏人找到了他們的藏身地點,他們不聽任何的解釋就把君和抓了回去,而善德就被他們留在這個地方,她肚子裏的孩子自然也就成為了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
可是善德並不願意就這麽放棄自己的孩子,因為現在她隻有這個孩子了,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可是這件事情,被喜楚發現了,這是她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想要讓善德徹底的死心,就必須要借助君和的口信,所以她假冒君和的書信,打算利用此給善德最後一擊。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單是隻有書信是遠遠還不夠的,於是她偷偷的潛入君和的書房,拿到了,一件君和最心愛的瓷器,並以此來表明君和的決心。
這一封絕筆信可想而知放到了善德的麵前,對她來說是怎樣致命的打擊。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可是看著眼前熟悉的字體,她覺得這一切好像就是自己的孟瑾瑜一樣,他心如死灰。
她將這個瓷瓶摔碎,然後,用瓷瓶的碎片將自己的雙手割破, 以血為墨寫錯了一封斷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