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 掙紮
孟瑾瑜的衣服被扯下來,她怒瞪了一眼沈知州,捂住了自己剩下的衣服。
“沈知州,我怎麽樣跟你有關係嗎?反正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在沈知州漸漸鬆開力氣的時候,孟瑾瑜默默把自己的衣服重新拉好,冷冷地說道:“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女人反過來質問,冷漠的態度讓沈知州有些怒火攻心,再次追問道:“我問你話呢,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孟瑾瑜!”
“你喊什麽喊?怎麽,比誰嗓門大是嗎?”孟瑾瑜一把推開沈知州,徑直去衣櫃裏拿出來衣服,既然沈知州不走,自己就去浴室換。
不能跟瘋狗打交道,到時候反過來咬你一口,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在問你最後一次,到底是誰?”沈知州紅了眼睛,瘋狂的狀態,讓孟瑾瑜心裏顫了顫,卻--0027還是故作淡定地道:“沈知州,帶我去的人是你,讓我們陪酒的人也是你,明知道酒裏有東西的人也是你。現在你反過來這麽問著我,怎麽想給我立貞節牌坊嗎?你可真有意思。”
沈知州一愣,看著女人的背影,她還穿著昨天的開叉禮裙,後背的V字開叉一直開到了腰間,黑色的衣服趁著後背大片白晃晃的肌膚,顯得更加刺眼。
往上看去,一想起來不知道誰昨天在孟瑾瑜的脖子上落下痕跡,沈知州的怒火怎麽也控製不住了,大步上前,拉住了女人的手腕,一把拽到了自己懷裏。
盯著女人頸窩裏的那個吻痕,眼裏滿是壓抑的情緒,沈知州突然抓住了孟瑾瑜的胳膊。察覺到氣氛不對的孟瑾瑜用力掙紮著喊道:“沈知州,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別像個瘋狗一樣行嗎?”
“是,我就是瘋狗,那昨天晚上又是哪個瘋狗上了你,你說啊!”沈知州盯著那個吻痕,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他隻想讓那個礙眼的東西趕緊消失掉。
男人的嘴唇密密麻麻地落下來,沒有絲毫技巧可言,當舌尖帶著帶著溫熱的力度劃過孟瑾瑜的脖頸時,女人控製不住地身體迎來了一陣顫栗。
她絕對,不能這個東西碰自己一下,孟瑾瑜還在掙紮著,兩個人因為拉扯的原因,迫使自己直接倒在了沙發上,而沈知州也沒有沒有要放過自己的衣服,再次傾身而上。
孟瑾瑜盡力躲避著,腳下的動作也不停歇地用力了幾分,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自己在他這裏的動作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在慌亂中,孟瑾瑜的手亂抓著,突然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孟瑾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沈知州的腦袋就咋過去了。
男人的動作果然停住了,孟瑾瑜睜開眼睛,自己才發現原來手裏竟然拿著一個玻璃的煙灰缸,有棱角的地方沾上了絲絲血跡。
看著沈知州的額頭漸漸滲出來血跡,孟瑾瑜咽下了唾沫,沒有再說話,還好自己並沒有怎麽樣,沈知州這下應該也老實了吧。
男人的胸口起伏著,深邃的眼底隱藏陰暗的情緒。沈知州抬手摸了一下被孟瑾瑜撞破的地方,怒瞪了一眼她,起身離開。
等到門被重重關上的那一刻,孟瑾瑜才覺得心裏像是鬆了口氣一樣,但是自己保持著原來的那個姿勢,半天沒有坐起來。.
無疑剛才沈知州的狀態已經嚇到了沒有,怎麽也想不到那個男人竟然--0027會發瘋一樣朝著自己撲過來,要是自己沒下手的話,剛才的事情會怎麽發展,孟瑾瑜不敢想象。
半晌,她運氣身子來,看著外麵灰蒙蒙的天,有氣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手上的煙灰缸應聲而落,發出沉悶的響聲。
躲過去了,孟瑾瑜心裏想著。不知道現在依娜怎麽樣了……
晚上沈知州因為心裏的怒火無處宣泄,直接讓人帶著自己去了關著顧林和依娜的地方。
門一打開,依娜就焦急地跑過去,追問著沈知州道:“怎麽樣,孟瑾瑜找到了嗎?”
沈知州淡淡的瞥了一眼她,被女人的無端觸碰,有些厭惡,抬手給她推到了一旁。自己則點燃了一根煙,在兩個人對麵坐下來。
看著沈知州的動作,顧林心裏來氣,卻在極力控製著自己,現在依娜和瑾瑜還在他的手裏,自己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沈知州逐漸冷靜下來,一根煙已經燃了一大半,沈知州抬起眼皮,看了對麵麵無表情的顧林一眼,突然出聲問道:“你,來一根嗎?”
顧林沒有理會他。依舊這麽盯著他,如果這個男人的眼睛是槍的話。恐怕早就把自己打穿了好幾個洞眼了吧,沈知州心想著。
“沈知州,孟瑾瑜怎麽樣了,你倒是說話啊,你找到她沒有?”依娜不肯放棄,再次追問著。
而沈知州的角色卻瞬間變了,隻要一提起來這個女人,自己心裏就來氣,自己昨天發現孟瑾瑜不見了以後,立馬讓人去找,結果找了一晚上,自己都見不著個人影,把自己這幫廢物痛罵了一頓。
結果今天早晨的時候,這個女人身上頂著別人男人在她身上落下的痕跡,自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還在那裏挑釁自己。
現在隻要一聽到她的名字,就恨不得給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沈知州抬眼看向依娜道:“找不找得到,跟你有關係嗎?你不還是得在這裏老老實實等著嗎?”
“哦,對,你也知道她替你喝了那杯酒對不對?那你知道那杯酒裏有東西嗎?那杯酒本來就是江總為了玩你準備的。結果孟瑾瑜給你喝了,再跑出去,隨便找個男人泄泄火,至於這個男人是誰,孟瑾瑜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把?”
沈知州挑釁的目光看著依娜,依娜臉色蒼白,腳下的步伐也有些淩亂。“你說什麽?孟瑾瑜怎麽了,到底?”
“還沒聽明白?”沈知州走近了依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把話在她耳邊說清楚道,“我說,她讓人給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