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文子的美容店要開張了
“我都看到你站在廣場上了,還沒有空,有空跟美女吃飯,沒空幫我搬東西?”文子說著話,從後麵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過頭一看,沒好氣道:“什麽美女,是學長,高軍,你也認識,上學那會,他打籃球,你還給他加過油呢。”
“哦,高軍啊,我對他印象挺好的,我去加油,好多籃球隊的說我是恐龍,就他對我最好,沒挖苦我,還對我微笑。不過他雖然溫柔,但是沒你長的帥啊。”文子回憶著說道。
尼瑪,真是自己醜還嫌別人醜,沒救了。
我擺出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走到路邊想要攔車回公司。
“別走啊,我美容院地方選好了,要買一些設備,你幫我搬一下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工作性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我沒理她,文子拉著我撒嬌道:“請工人,我當然知道啊,但是我沒那麽預算啊,請不起,店能開起來,我都快斷頓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我本來就有點吃軟不吃硬,文子這麽一說,明明知道她是裝可憐,但我還是有點鬆動。
文子接著說道:“我保證,今天去我店裏隻做工作上的事!”
好吧……我就怕她又幹出什麽驚人的舉動。
“行,走吧,買什麽?去那裏?”
“那你跟我走!坐公交車,正好下了站就到,別打車了,我有公交卡,便宜!”
好了吧,這娘們,真是摳到家了,是不是自己當了小老板都會變的摳門啊。
不過我也不抗拒坐公交車,我也不是什麽金貴的身份。有輛五棱宏光還停在家裏樓下呢,開吧,油費是個問題。不開吧,停車費也是個問題,尼瑪我都不知道究竟開還是不開省錢了。
文子跟我站在站台等車,到是很注意保持距離。大街上的,誰知道會不會遇到我們的熟人?不過上車刷完了卡,她就跟掛件似的,掛上我了。
公交車是輛已經很少的雙層車,車子很空,我懶的跑,就想坐下麵算了,結果被文子拉著去了二層,說下麵太悶。
太悶你坐前麵不就行了,不過我始終拗不過她,隻要跟著她上去了。
空空蕩蕩的二層,隻有零星的兩三個人。
文子拉著我一直走到後排才坐下。
“你想幹什麽?”
“沒想幹什麽啊?花了錢,找個自己喜歡的位置,不可以嗎?”文子一臉不知道我在說什麽的表情。
想想以前在學校,文子看電影也是喜歡坐最後的角落裏,我算是勉強同意了她這個說法。
一路上,文子也很老實,隻是不時跟我閑聊幾句,然後玩那個跳一跳的遊戲。
開了幾站路,汽車靠站,前麵兩三個零星的乘客,也走下了車了。
文子道:“哎呀,我怎麽頭有點暈。”
我有點沒好氣的說道:“汽車後座這裏這麽顛,你還盯著手機看,不暈車還有天理嗎?”
文子收起手機道:“好不容易打到四百多步……不行了,好難受,王磊,你腿借我趴一下。”
我看看文子的臉色,好像確實刷白了,表情也是很難受的樣子。於是道:“好吧,真是自作自受,下次還不聽話嗎?”
汽車繼續前行,文子趴在我的腿上,隨著汽車的顛波,輕微的晃動的。
我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這條路線很久沒走了,是去家裝城的路。家裝城在郊區,這還是沒正式工作的時候,要幫公司發傳單,經常去的地方。
我正回憶著,忽然感覺有些不對,伏在我腿上的文子,隔著褲子,用嘴輕輕的摩擦著我,雖然隔著兩層布料,但是這大夏天的,穿的褲子也是薄款。
文子的動作非常清析的被我感受到了,幾下摩擦之後,等我反應過來,已經隆起一個大包出來。
“你幹什麽?”
文子略一側臉道:“應該我問你幹什麽才對吧?我都暈車了,你還這樣……”
“……”
“趕緊給我起來!”
文子卻賴皮道:“我頭暈,不起!”
我想把她強拉起來,這時汽車到站,一個刹車,車一停,讓我動作一滯,沒想到文子乘著這當口,一把把血液集合點給掏了出來。
我擦,大姐你好歹注意下環境啊,我準備用強把文子從我腿上拉起來。這時卻傳來腳步聲,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睛的女人走了上來。
我動作立刻僵硬住了,大氣都不敢出。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從後排的樓梯上來的,離我跟文子隻有三排座位這麽遠。
她抬眼看到文子伏在我的腿上,眉頭一皺,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
我這時要是把文子拉起來,她正好能看見,我隻好不去看她。望向窗外,裝著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文子跟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操作著。
我如坐針氈,強烈的危機感讓我的腎上腺瘋狂的分泌,說出來怪,在這種情況下,傳輸到的大腦的快感居然比平時更加的強烈。
“有點鹹鹹的。”文子自言自語了一句後,直接頭一低,一口吞吐了我。
公交車又再次發動了起來。
夏天太熱,把這條柏油馬路曬化了好多地方,雖然經常各種修補,但是長年累月下來,還不可避免的變的坑坑窪窪的。
文子配合著公交車顛簸,一次一次環繞過我,在這種全方位立體的侵襲之下,我好幾次都堅持不住了。
“終點站柏場家裝城到了,請各位乘客攜帶好隨身物品從後門依次下車……”
電子女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了。
到了終點站了,可是特麽我還矗立著,沒有任何疲軟的跡像。
“這怎麽辦?”
文子隻管偷笑,也不答話。我也隻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前排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下車前,仍然還是那副厭惡的表情,顯然聽到我們後麵,那些輕微,但是引起她不好聯想的聲音。
“你看,都是你幹的好事,讓人家發現了!”
文子滿不在乎的說道:“她又不認識我們,管她呢。看她那樣,一定是很久沒有那生活了,才會那副便秘的表情。你不說過嗎?食色什麽性也,還是老子說的。”
聽到文子這話,我沒好氣的低聲責備道:“那是孔子說的,不是老子,再說再怎麽食色性也,也不能到隨地的地方啊……”
不過說著我忽然想起,孔老二好像就是他媽野合來的,尼瑪,這點千萬不能讓文子知道,要不然她有可能會理直氣壯的拉我去打野戰,然後來一句,孔子就是他媽打野戰生出來的!
下了車,我們一起往家裝城走去。文子看著我艱難的步子,調笑道:“你是不是脹的很難受?走路像點鴨子。”
“別廢話!還不是你害的!”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
“不行,”我果斷拒絕,文子不會又想像上次在酒吧那樣,又找個衛生間吧,尼瑪上次弄出的事,後遺症到現在還沒完全消除呢。又來?打死我也不來。
不知道為什麽,血液始終不回流,以前倒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以還是跟我老婆新婚燕爾的時候,男人總想讓自己表現的更威猛一些,所以有了感覺總是強忍著,結果幾次之後真的沒感覺了,矗立到天明,最後老婆手口並用,累了個半死才讓我釋放了出來。
我拱著身子,在偏僻的地方站了好久,都沒有作用。
文子見狀道:“還是那什麽吧,這附近有個如家的。”
“閉嘴,你這個害人精,不知道你那些套路那學來的……那個如家遠不遠?”
最後我還是妥協了……
去開房是文子辦理的一切,雖然我刻意的摭擋,但是我知道那兩個前台還是看到了,我看著她們一臉想笑,又不敢笑,強忍著的樣子,真想一頭撞死。
進了房間,我把衣服一脫,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麽矜持的,不過先洗個澡,注意點衛生。
不過說來也怪,我脫好了衣服,居然陷入了沉睡的狀態。
我驚喜的喊道:“好了,好了!”
一回頭,文子已經脫完擠進了沐浴間,她媚笑著,一把握住那兒道:“來都來了!”
唉!這個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