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異鄉風情
我注意到這兩個姑娘就是剛剛端著酒碗給我喝的其中兩個。
我心想,不會男的灌我灌完了,女人又來灌我吧。
兩個姑娘走到我身邊,一左一右的緊挨著我坐下。而我兩邊的人也很自覺的給她倆讓出了位置。
我本來倒是有點拘束,不過看兩個姑娘落落大方的樣子,我也就慢慢放開了。
一邊喝著香甜的米酒?,一邊吃著可口的菜肴,身邊還有兩個正在妙齡的姑娘相伴,我感覺舒服多了,下午那場驚魂的往事也漸漸的淡忘記了。
通過和新認識的這幫朋友們聊天,我漸漸了解到了,這是一個怎麽樣的獨特的群體。
通俗的意義來講,這個族群還很落後,因為他們不跟外族通婚,選擇配偶隻能在自己的族人裏麵。
另外還多少殘留著一些母係社會的影子,因為這裏家家戶戶都是家裏的女人說話更加有份量一些。難怪剛剛老頭對我笑嘻嘻的,老太婆卻對我有點態度強硬,弄的我還以為她很不好相處。
但事實上姑婆除了說話比較生硬之外,其實人是很好的。她看我喝了那麽多酒,就叫我多吃菜,還特意將瑤家最好吃的山雞肉和黑豬肉放在我的麵前。
至於我身邊這兩個年青的姑娘,那是因為瑤家講究隻是要來了客人,就會讓寨子裏最漂亮的姑娘來陪客人喝酒,否則就是失禮的行為。
而且並且都以客人能睡在自己家裏為榮耀。
我以前小時候看故事會,看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人誤入少數民族的地方,被留在家裏休息裏,還讓家裏最年輕,最漂亮的姑娘陪睡。床中間拉一條紅繩,客人不能過那條紅繩。
不過故事裏的客人最終還是過了那條紅線,早上的時候照例要喝一碗冰水。如果當夜有歡好,喝下冰水,對身體就會有很大的傷害。當故事的主角準備硬著頭皮喝下那碗水的時候,卻發現是碗放了冰糖的溫水。
而那個姑娘則對他莞爾一笑。
不過那是個悲傷的故事,最後那個故事的主角沒有帶那個姑娘走,也沒有再回去找她。
那個姑娘的下場,可想而知,應該不會很好。
後來網上盛傳的所謂,過線就是禽獸,不過就是禽獸不如的段子恐怕就是脫胎於這裏吧。
緊接著新一輪的敬酒又開始了,小夥子和姑娘們都像是過節一樣,臉上掛著笑容,一個接一個的唱起了山歌,麵對大夥的純樸的熱情,我無法拒絕。
也許這個寨子很落後,沒什麽像樣的電器,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而且不和外族通婚,讓漂亮姑娘陪酒等等習俗看上去還很愚昧。
不過愚昧的另一麵也就是純樸。
我能感覺到他們是真的用心在招待我,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是那麽的純真,發自內心。我不知不覺就被深深的感染了。
雖然米酒度數很低,但後勁來的時候,我還是頂不住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已經掛的老高了。
我的頭還有點痛,宿醉難免會有這種體驗。
我的衣服整齊的被脫下,在床尾疊的很整齊。身上蓋著的一床嶄新的被子,被套上的花紋,我看不出來是什麽,或者說在城市裏某些時尚人士的眼裏,有點土氣,但我覺得很是華麗。
我聞到一味好聞的味道,抬頭一看,床頭掛著一枚錦囊,同樣花紋華麗,看著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作品。
我順著牆邊看過去,另一邊的牆上掛著女孩子家才會帶的造型別致的銀飾,以及一些刺著很漂亮繡花的民族彩服。
唯有兩張明星的大幅海報跟這一切像桃花源一樣的地方,有些不同。
一張是吳奇隆的,看上去海報有點年頭了,邊邊角角有點發黃,另一張則新的多,是靳東的。
我掀開被子,準備穿衣服。
我頭很痛,很想再躺一會兒,不過因為昨天喝了很多的酒,膀胱都快炸了,所以不得不起來。
或許是聽到我起床的動靜,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我看她有點眼熟,似乎就是昨天先給我敬酒,後來又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女孩子。
“早啊。”
我對她打了個招呼,不料她看了我一眼,忽然臉一紅,捧著臉蛋兒,轉身又跑了出去。我下意識往下一看,不由哭笑不得。通過一夜本就是晨起的時間,我出差在外,可好幾天沒有碰女人了。
再上憋尿,那條把平角短褲撐的高高的聳聳起,難怪人家姑娘會害羞。
穿好衣服,在房間讓物事兒平息了一點,我這才走出臥室——要不然實在是太失禮了。
出來一看,門外的廳堂裏有兩個姑娘正在做針線女紅,剛剛進來的那個正在納鞋底。另一個則在繡什麽東西。
“不好意思,廁所在那裏?”
先前那個姑娘,看了我一眼,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指了指門外。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走了門,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廁所在那裏。這時身後一把銀玲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阿哥,我帶你去吧!”
我轉身一看,說話的是另一個女孩子。我想起來了,昨天她跟先前那個女孩子一左一右坐在我身邊的。
她們倆個人長的眉眼有點相像,不過這個比先前那個要白很多,看上去性格也更為開朗。
她在前麵帶路,我跟在後麵。
“阿哥,莫怪,我妹妹一向比較害羞的,可不是待慢你。”
我連忙搖手道:“怎麽會,都是我比較唐突。”
帶路的女孩子笑了起來,聲音像百鈴鳥一樣動聽。
她笑了一會道:“我姓藍,因為喜歡穿紅色的衣裳大家都叫我火鳳凰,阿哥你呢?”
“哦,我叫王磊。”
“王磊。”火鳳凰在嘴裏喃喃念了幾遍,記下後道:“寨子裏的後生都說我長的白,生的俊,阿哥你覺得呢?”
這個瑤女有點火辣直白,跟前麵那個形成了鮮明的對白,?弄的我有點不習慣。
“確實,寨子裏怕是你最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