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新的賭注
隨著文子的這一句話,文子和那個瓷娃娃笑成了一團,隻有那個瘦女人漲紅了臉。
我心想,喂喂,你們三個女人當我一個男人的麵這麽好,真的沒問題嗎?
時間過的很快,四圈結束了,不出所料,我還剩下一個籌碼,輸了三百八十塊。最後一個籌碼還是運氣好,最後拿了一個明杠,多了三個籌碼,然後文子一個自摸,給了她兩個,還剩一個。
“文子,你不是找了個純新手跟我們打牌吧,我看他抓牌的動作就知道是個菜鳥。”瓷娃娃說道,她的聲音有點娃娃音,聽上去,就像是日本動漫裏的女聲優一樣。
“是啊,我本來就不會打,陪你們玩玩。”
瓷娃娃說的不錯,她們三個人打牌看架勢就是很厲害的樣子,抓了牌之後,用食指一摸就知道什麽花色了,文子更厲害,胡牌的時候,拿胡的那一張牌,在樹立的牌麵上一劃,十幾張牌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來。
雖然我不知道這些有什麽用,但是看著確實有點炫酷。我也學了一下,結果把白板摸成了一萬,被三個女人恥笑了半天。
看來賭神什麽的跟我無緣啊。
換了風之後輪到文子坐在我下家了,那個瘦女人笑道:“文子,這下你要完蛋了。”
文子不以為然的說道:“剛剛我贏了七百多,就算這把輸了,也還是賺的!”
瘦女人針縫相對道:“你就嘴硬吧,把我的錢給我吐出來!”
然後,因為之前被瘦女人教訓過,所以我現在出牌,並不會一味的把不要的牌就隨意丟出去,而是注意觀察別人的出牌,優先打出那些台麵上已經有了的牌。
這麽一來,我的放杠,被碰,以及放炮的概率小了很多。
“八萬。”
坐在我上家的瘦女人剛剛打出八萬,我立刻跟了出來。因為規則說明了,如果有人要胡,要碰八萬,隻能優先胡和碰第一張打出的,如果第一張沒有胡,且沒有過完一圈(就是四個人各打一張)就不能胡第二個人的。
“喂,帥哥,你怎麽回事?我坐在你下麵,你就拚命的打生張跳我的牌,現在文子坐在你下麵,你就變成跟熟小王子了?”
我無奈的回道:“我不是聽你的教導,不瞎打了嗎?”
聽到我這麽說,那個瘦女人,一口老血都要鬱悶的噴出來了。
把瓷娃娃跟文子逗的樂不可支。
第二個四圈結果,這會我剩下了八個籌碼,還胡了一牌,破了個處。
“可以可以,有長進了。”文子又是贏錢,瘦女人輸的最多。
“氣死我了!”
瘦女人本來五官長的挺漂亮的,但是因為愁眉苦臉的,所以讓人覺得有點苦瓜像,現在輸了錢,更加如此了。
換了風之後,瘦女人又要坐在我下家。
“要不我們不玩了吧……”瘦女人哭喪著臉道。
文子看了看時間道:“那怎麽行,現在才幾點?至少再打兩個。”
“要不然,我們不玩錢吧,帶一個不會玩的,明顯就是坑人家的錢,多不合適。”瘦女人表麵上為了我打報不平,但是本質上還是為了自己。
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玩,還不是文子非要讓我玩。於是我也道:“對啊,跟我一個菜鳥玩,你們肯定玩的也沒意思。”
文子和瓷妹妹異口同聲的說道:“誰說的,我們興致明顯很高的。”
贏了錢,當然興致高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人吵了半天,最後文子眼珠一轉道:“要不,我們不玩錢,我們玩脫衣服吧。”
瘦女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她比較瘦的原因,所以穿的比較多。算起來,可能要比文子和瓷娃娃要多個三四件。
可能她是這麽考慮的,所以她同意了。
“喂,我不想玩。”我抗議道,因為這裏除了文子就是我穿的最少。而且我的牌技又那麽爛,明顯三個女人在拿我找樂子呢。
“三比一,已經通過了,你沒有反對的權力。”
“那我走人總可以吧。”
我站起身來。
文子拉了我一把道:“喂,王磊,你不是這樣吧,大家玩玩而已,不要那麽認真嘛。”
我想想,還要靠文子,所以又坐了下來,心想雖然是脫衣服,但也不至於真的要全部脫光吧,反正到了底線,我就不玩了,耍賴皮就耍賴皮,難道還怕她們幾個女人吃了我?我硬要走,她們也攔不住我吧。
所以又一局牌局開始了。
因為要脫衣服,所以我更加的認真。經過兩局牌之後,我對麻將有了初步的認識、首先,用最快的速度聽牌,而讓別人無法快速聽牌才是取勝之道。
但聽牌之後能不能胡,是別人放炮還是自己摸,就完全聽天由命了,因為這是個概率遊戲,做到聽牌已經是盡人事了。
其次,防守很重要。如果一張牌,你打出去會聽牌,但同時也很危險,怎麽取舍?如果別人的牌比較高,還是不要拚了,守一守比較好,因為血的教訓告訴我們,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是不存在的。
要是手裏有三張一樣的,更是拆了防守,也許吃個杠,就是不錯的進項了,要是摸個暗杠,那就跟自摸沒什麽區別了。
於是我基於這種指導思路之下,隻要有人疑似聽了牌,我還要上好幾張才能聽牌,我立刻放棄,專職防守。
很快文子她們幾個發現,非旦胡不到我的牌,就是碰一下也難如登天。
“你是不是來打牌的?你把這些放在家裏養小雞呢?”一把結局,瘦女人,不合規矩的把我的牌翻過來一看,她一碰就能聽牌,結果全在我手裏,等到天荒地老,最後放炮給瓷娃娃都沒能聽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