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神經病才幹的出這種事吧!
秦卿站在樹下出神。
一直到守著姻緣樹的道士過來掃樹葉,她才稍稍回神,連忙過去詢問:“請問,這姻緣樹怎麽會變成這樣?我不是北城人,之前來這邊拋過姻緣石。這次出差來一趟,就來看看,沒想到變成這樣。”
道士歎口氣,道:“到現在也沒找出那砍樹的人,也不知道是誰那麽大膽子,這可是千年老樹,真不怕神靈動怒,這輩子都沒姻緣。”
秦卿:“神經病才幹得出這種事吧!”
“誰說不是。”道士憤憤的罵了兩句,才回過神,道:“你知道你的福袋掛在什麽位置麽?如果是掛在那根樹枝上的福袋,我這兒還留著。”
秦卿這會心裏直冒火,她又氣又有些難過。
突然悟了什麽是命中注定。
是不是預示著,他真的變心了?
她吐了口氣,擺擺手,說:“不用了,反正隻是玩玩而已,又不是真的準。”
道士想說點什麽,但想了想,改了口,道:“有句話是人定勝天,事在人為。”
秦卿勉強一笑,到底還是敗壞了心情。
隨後,道士自顧自的掃樹葉,秦卿站了許久才離開,到前麵寺廟裏上了香,又給功德箱塞了錢。
謝晏深走後,兩人就沒再聯係過。
回到大院,已經五點多,在門口遇上了梁文。
他是聽說小華佗來了,專門來找她的。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秦卿不貼傷疤的樣子,自從山區義演後,他就沒再見過她,他以為小華佗回去了。
他愣了好一會,直到秦卿拍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立刻收回了視線,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臉都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幹笑著,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磕磕巴巴道:“我,我聽說你回來了,所以專門過來找你,想跟你聊一下,你叫人寄給我的那些醫書。”
“哦,那些手賬你都看了麽?”
“看了。”
“那都是我外公寫的,他把看的每一個病人的症狀用藥都記下來,很寶貴的。”
“對對對,我是想說這些。”
秦卿:“之前我走的匆忙,沒有跟你交代一下,這些你一定要好好收著。看完還給我。”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麽做。我準備自己手抄一份,再複印一份,往後要給親傳的徒弟看。”
秦卿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梁文:“你吃過飯了麽?沒有的話,我請你吃飯,送我這麽一份大禮,必須是要請你吃飯的。”
過了開始的尷尬,梁文就稍稍放開了一點,眉眼間滿是喜悅之情。
秦卿想了下,點頭應了,就坐他車去吃飯。
秦卿跟他吃飯,主要是想要問問謝晏深的身體情況。
梁文:“他說不用診脈,就按照你之前給的那些藥給他就行,之後我也就隻給他診了兩次。變化不大。”
秦卿沉吟著沒說什麽。
隻要一直在吃藥,總還是能擋一擋的。
……
周五,一直在部隊的溫宗霖回來。
他提前申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正好過完年回去。
前一次回來,還是去年年底,隻回來了一周。
這次算是給溫佳檸排麵,請了一個月的假。溫博忠提前告知了其他人,卻沒有提前通知溫宗霖,主要是因為他跟林稚徽結婚快四年了,林稚徽的肚子還沒動靜。這要是提前告知,以溫宗霖的脾氣,又會跟往年一樣,隻請一周的假,七天時間,兩天耗在路上,五天在家裏。
這五天又能做什麽?
因此,溫博忠故意不說。
溫宗霖跟謝晏深一前一後進來,秦卿第一眼看到溫宗霖,她驚了一下。
她是沒想到還有這麽巧的事兒,她大學軍訓那教官,可不就是他?
因為驚訝,她不免盯著溫宗霖多看了一會。
當時因為長得帥,在女生堆裏,可是熱議對象。
而且,他足夠高冷,對男女一視同仁,這反倒讓女生對他更加有興趣。
秦卿記得他是因為長得帥。
顯然,溫宗霖也記得她,看到她時,眼神有所不同。
他隻去學校當過一次教官,他那會也不過二十出頭,麵對一群十八歲的少男少女,嘰嘰喳喳看著就頭疼。秦卿的刺頭程度,比男人都難管。
但她那時候的體能,還真是能跟男人一較高下。
給他印象深刻。
謝晏深走到秦卿跟前了,她還在看溫宗霖。
“看到什麽了?”他擋住了她的視線,將她的視線占滿。
秦卿:“沒。”
傅雲蘭介紹:“這是我二兒子溫宗霖,你可以叫他二哥。”
秦卿往旁邊挪了一步,朝著溫宗霖笑了一下,“二哥。”
溫宗霖不是很清楚情況,但也禮貌點頭,而後聽到傅雲蘭說:“這是我跟你爸認的幹女兒秦卿。”
當溫宗霖看到謝晏深握住秦卿手時,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但其他人都很淡定,連溫佳檸都沒什麽反應,他便大致上想明白了。
他雖然不問家裏的事兒,但他也知道,謝晏深有一個放不下的女人。
他點了下頭,沒有太大的反應。
秦卿心道,溫家的人還真是都很好說話。
都很好的接受了,謝晏深娶她這件事。
傅雲蘭道:“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你們兩個對秦卿也要像對親妹妹一樣照顧,知道麽?”
溫宗平:“知道了。”
溫宗霖:“知道了。”
兩人異口同聲。
秦卿禮節性的叫了一聲,大哥二哥。
飯後,溫宗平和溫宗霖沒待多久,就各自回去了。
傅雲蘭攔了溫宗霖,叫他到書房去說了一會話。
謝晏深正同溫博忠在偏廳下棋喝茶。
林稚徽坐在秦卿身側,溫佳檸上廁所去了,這會廳裏就隻剩下她們兩個。
“你跟宗霖認識?”
秦卿之前是小華佗的時候,跟這位二嫂有過一點交集,是一位性格溫和又很得體的人,說話做事,都讓人覺得舒服。
“不算認識。我上大學軍訓,他是教官來著。”
林稚徽:“那你一定很特別。”
秦卿看向她,林稚徽沒有再多言,隻是兀自喝茶,神情沒有變化,可秦卿總覺得有些不同,又說不出哪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