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6章 你們的誠意呢?
“就這?”當陳旭看見酒宴之後,臉色一下變了。
陳明友有些摸不著頭腦,道:“大人,這怎麽了?”
他覺得自己等人準備的酒宴,很用心了啊。
這是西北頂尖的酒宴。
自己等人沒苛待陳旭啊。
陳旭麵色陰沉,道:“就這種酒宴,我在皇城都不喜歡吃。”
“啊。”張澤仁楞了一下,道:“國師大人,這是我們能弄出來最好酒宴。”
“那你們的誠意呢?”陳旭忽然道。
“我可是沒有看見你們的誠意啊。”
“誠意?”葉秋迷惑的道,什麽誠意,你在什麽?
這一點還是張澤仁一點就透,老官員了,怎麽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主動上前,從袖口中掏出一把銀票,道:“大人,你看,我們誠意在這呢。”
陳旭摸了摸,道:“就這點誠意?我感覺怎麽有些不夠呢?”
張澤仁差點吐出一口血,這都一萬兩了,還不夠啊。
葉秋和陳明友明白過來,當即臉就黑了。
這尼瑪,公開啊,你這都明目張膽啊。
你也太肆無忌憚啊,不是都聖境強者看不上這些嗎?怎麽你上來,不是喝酒,就是這些啊。
這,這?
明傲雪看向陳旭的目光都有些不對。
明傲雪看向陳旭冷笑道:“今日,我總算是看見陳道友的風範。”
“一般,一般。”陳旭嗬嗬一笑,道。
這時,陳明友急忙又是遞上一把銀票,道:“大人,你看誠意夠不夠?”
“這還差不多。”陳旭淡淡道:“記住,下一次,見我,必須準備夠誠意,足夠的誠意,讓本官滿意的誠意。”更新最快
尼瑪,滾。
葉秋覺得自己這幾個人就夠黑心了,沒想到來的這一位更黑心啊。
明目張膽啊,一點都不講究什麽規則。
明傲雪淡淡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不吃了,我先回府邸了。”
她帶著寒冰門弟子離開了。
看見明傲雪離開,陳旭絲毫不在意,道:“沒事,女人就這樣,脾氣怪。”
“是,是。”陳明友道。
陳旭道:“這是你們最好的酒樓。”
“沒錯,沒錯。”
“那去把掌櫃的叫來。”陳旭道。
“是。”
掌櫃馬上給叫來。
“掌櫃,既然你們是這最好的酒店,那我就叮囑你幾句。”
“是,是,大人您吩咐。”
“我喜歡燕窩魚翅,必須店裏多年珍藏,還有酒要老,必須是百年以上,雞鴨魚進廚房的時候,必須是活蹦亂跳,牛羊肉要在活牲口割下來,必須是嗷嗷大叫的,還有我要的湯菜必須是十年以上的高湯烹製,還有魚肉上麵一根毛刺都不許有。”陳旭吩咐道。
“是,是。”
葉秋和陳明友三人麵麵相覷。
這一位真會擺場子啊。
青雲宗跟來的幾位弟子也跟著陳旭享福了,吃的東西,都是好的。
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麽好吃。
吃過之後,
陳旭領著弟子們離開了。
“韓千名,你去安排一下府邸,告訴他們,在府邸裏麵服侍,必須清一色都是女子,而且麵容都給我記住,要在姿色之上,而且必須是官宦之家出身。”陳旭道。
“是,是。”韓千名急忙道。
韓千名馬上來到葉秋等人身邊,將吩咐了一遍。
葉秋等人聽得目瞪口呆。
韓千名看了看葉秋等人,道:“各位,陳國師的要求,必須照辦。”
“是,是。”
看著韓千名離開了之後。
葉秋罵道:“我去,我們真是白擔心了,沒想到來了一個比我們更黑心的,就這一頓,得吃多少銀子,沒有上千兩下不來,還有,這要求,我去,今日我算是漲了見識啊。”
陳明友苦笑道:“咱們在西北這邊,起來還是比他們清苦了一些。”
張澤仁道:“兩位,若是按照陳旭的安排,估計整個教坊司都空了,就這還不夠呢?”
“那就繼續給我安排,記住一定要讓這一位國師滿意。”葉秋咬牙道。
葉秋覺得今真的是漲了見識。
他覺得自己等人就夠黑心,沒想到這一位比自己更黑心。
明目張膽要錢,一點都不給麵子。
那樣子,看起來不給錢,就要翻臉啊。
還誠意,還每一回去見,都要給一次誠意。
這一位刮錢比自己狠多了。
“這一回給了他們多少錢?”葉秋問道。
“大概在兩萬兩左右,就這,他還有些不滿意呢。”張澤仁苦笑道。
葉秋有些沉默,其實他們看似不斷刮地皮,但能刮多少,一年也就是十萬兩,就這還要平分下來。
他劍宗,收入是大頭,一年下來,也就是兩萬兩。
“媽的,這一年,估計咱們算是給他幹了,他再來幾次,估計咱們都要去要飯了。”葉秋罵道。
“唉,起來,咱們也是不容易啊。”這幫人心裏叫苦道。
回到府中,韓千名拿著一份飯菜走到了寒冰門那裏。
他姐姐就在這裏,所以,他來這裏,毫無阻礙。
“姐姐,我給你帶飯過來了。”韓千名走進來,對著自己姐姐道:“姐姐,你是不知道,今咱們算是吃到什麽叫做好吃的,這羊肉鮮嫩無比,牛肉吃到嘴裏麵,都有爆汁的感覺,聽是叫什麽雪花牛肉,然後還有魚,哪一個毛刺都沒有,味道鮮美無比,還有拿酒,據是店家珍藏了三十年,真好喝。”
“哼,這麽來,你們吃的不少啊。”明傲雪突然從韓千秋房間裏麵走出來,一臉冷漠道。
都是欽差,明傲雪帶著寒冰門弟子回到府邸,吃的是素麵。
那裏想到陳旭這麽奢華。
皇城中估計都沒有人架子比韓千秋高。
這就足以看出來陳旭多狠啊。
韓千名見到明傲雪,急忙變了個臉,道:“原來是明師傅,明師傅也跟著一起吃吧。”
“我不吃了,我問你,陳旭對待他們到底什麽態度?”明傲雪淡淡道。
韓千名搖頭道:“這個真的搞不清楚,陳師叔想法如同馬行空,真的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