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費行帆出事了
林芝雪很是忐忑不安。
因為到現在,費行帆都沒有消息。
按理說,事情鬧得這麽大,費行帆應該來找她了啊,怎麽到現在都不聲不響的。
林芝雪打了個電話給盧娜娜。
盧娜娜安慰林芝雪不要多想,可林芝雪這次沒有將盧娜娜的話聽進去。
她是越想越不對。
還有自己的父親……
那天她父親打了一個電話給她,算算應該就是費行帆到法國的時間,因為心中有愧她沒有接。
從那以後,電話就再也沒有打來過了。
這不像她父親的風格。
猶豫了良久,林芝雪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管家,想探探口風,可從管家口中才得知,她的父親和費行帆已經離開幾天了。
林芝雪一愣:“我父親和行帆去了哪裏?”
管家也不太清楚。
他說道:“是乘坐飛機走的,我給他們定得飛機票。”
林芝雪的心沉了下來。
無論是去哪裏,這幾天的時間都應該到了。
可為什麽,兩個人都無聲無息?
林芝雪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她的父親,結果電話關機。
林芝雪越想越不安,又打了個電話給盧娜娜。
當得知道林芝雪的父親和費行帆早乘飛機走了後,盧娜娜也是驚訝不已。
她可以肯定,林芝雪父親和費行帆是乘坐飛機來南城,可這都幾天了,早也應該到了啊?
怎麽費哥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在盧娜娜疑惑不已的時候,她又接到了任朗的電話。
盧娜娜就先掛了林芝雪電話,接通了任朗的。
任朗告訴了一個讓盧娜娜幾乎全身癱軟的消息。
費行帆出事了。
他乘坐的飛機因為天氣極為惡劣的緣故,直接墜機,掉入了大海。
因為墜機時造成的強大衝擊力,所以基本可以判定無一人生還。
目前搜救隊已經在打撈屍體了。
盧娜娜想發出聲音,可喉嚨卻像是被漿糊糊住了一般,等了良久,她才擠出了一句:“任朗,你,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任朗聲音沉痛:“娜娜,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因為這次在飛機上的人有幾個包括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各方勢力都在壓新聞,你們目前都還不知道,但這麽大的事情也壓不住多久,再過一段時間你應該可以看到新聞了。”
盧娜娜搖搖欲墜。
等了半響,她忽然跟瘋了一般喊道:“不相信!我一個字也都不相信!費哥怎麽可能會死!他那麽強大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死!你在騙我是不是!你一定是在騙我!”
任朗不語。
“嘟嘟嘟!”
盧娜娜直接給掛斷了電話。
她不相信,一個字也不相信!
費行帆沒事!
絕對沒事!
……
劉武打了個電話給劉玉玉。
他告訴劉玉玉,劉甜甜不同意這麽做。
劉武是唉聲歎氣:“她怎麽那麽傻,你的方法可以啊,隻要說是他騙了人,大家都會罵費行帆,就和劉甜甜沒有什麽關係了,怎麽甜甜就不肯啊。”
電話那頭,劉玉玉翻了個白眼。
劉武又道:“我勸了好久,甜甜都不肯,這要怎麽辦,我今天特地出去甜甜同學家的小區走了走,看到很多人圍在一起都在罵甜甜,甜甜現在學校也去不了,所有人都罵她,這樣下去她要完蛋了啊。”
劉武越說越急,最後又忍不住道:“要不然我還是去找慕雅靜,要慕雅靜知道了甜甜是林昊然的女兒,一定會想辦法的,他們肯定有辦法的。”
劉玉玉被劉武氣得怒火攻心:“我說表哥啊!你是傻了吧!明明劉甜甜召集記者開個新聞會就可以解決的事!你要把我們的命都給送出去!你是不是腦袋長坑了!”
劉武也知道劉玉玉說得對,可他沒有辦法。
劉甜甜不肯,他拿劉甜甜有什麽辦法。
他劉武是個混混,對別人可以威逼利誘,可對劉甜甜他哪裏舍得。
劉甜甜不肯,他就沒有辦法了。
可他又不能眼睜睜看著劉甜甜完蛋。
劉武說道:“要不玉玉你去勸勸甜甜,我拿甜甜是沒有辦法了,你又不知道我打小就疼她,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融了,我知道你說得是最好的辦法,可她不肯,我根本沒轍啊。”
劉玉玉怒道:“就是你對她太好了太依著她了,所以明明這麽簡單可以解決的事,她怎麽也不肯,非得來害我們!我現在就去找找她!”
……
下午,劉玉玉來找劉甜甜了。
可不僅沒有勸服劉甜甜,反而被劉甜甜指責了一通。
說難怪劉武會給她說這麽一個辦法,原來都是劉玉玉教得。
劉甜甜挺直了背脊:“你走吧!哪怕你說破了天我也不會這麽做的!另外請不要再教唆我叔叔!”
“你這個蠢子!”劉玉玉指著劉甜甜的腦袋:“當初給你介紹費家少爺做少奶奶你不要!偏要攀上費行帆!結果現在好了吧!弄成這樣了!又不肯將責任推到費行帆身上!你就自己擔著對吧!你自己擔著別來連累我啊!”
劉甜甜直視劉玉玉:“我沒有連累你!如果你怕有人說我們是母女關係因此指責你的話,我現在可以發表聲明,我和你斷絕母女關係!”
劉玉玉:“……”
她要劉甜甜發表這個聲明做什麽!
她怕得是劉武這個混球去找慕雅靜!
但偏偏又不好和劉甜甜明說,劉玉玉隻能怒氣衝衝離去了。
而劉武見劉玉玉也勸不動劉甜甜,又唉聲歎氣說要去找慕雅靜了,劉玉玉情急之下索性道:“表哥,她不同意,我們就自己去找記者!我給你召集記者,你就以劉甜甜叔叔的名義對那些記者說,劉甜甜是被騙了。”
劉武一怔,像是有些心動又有些猶豫。
爾後他才吞吞吐吐說了一句:“這麽做的話,甜甜會不高興的,她都說不要這樣了,我還這樣做,她肯定要怪我的。”
劉玉玉聽了是恨不得狠狠給劉武一個大耳刮子!
她拚命壓著自己:“我說表哥啊!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她高興不高興啊!你是要她高興呢!還是要自己的命啊!更何況她就算不高興能不高興多久!這也是為她好啊!她到時候也會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