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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白慕歌是你的名字?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糕點?!什麽糕點?

  難道殿下對白慕歌如此不同,是因為白慕歌手中,掌握了什麽絕世糕點的秘方?不……不至於吧?

  畢竟這麽多年來,也沒聽說殿下有多在意口腹之欲啊。


  眾人滿心疑惑之間。


  杜家父子,拿著笏板,出現在此地。


  不少大臣的眼神都看了看杜維,又看了看白慕歌,眼神裏麵充滿了好奇。


  杜維在心中輕歎,哎,大人們的記性,真是太好了,從白賢弟說出那話之後,每次隻要自己跟白賢弟,出現在同一場合,就總要被人這樣看。


  至於杜大人,痛苦地閉上眼,看中的女婿說自己喜歡的人,是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感覺?就算兒子已經告知家人一切都是演戲,但杜大人還是覺得渾身都在發麻!


  眾人互相打了招呼。


  大殿裏頭,就傳來了一聲:“朝會開始!”


  朝臣們一起進入大殿。


  煊晉帝也走了進來。


  正要跪下行禮。


  玄王殿下自己彎膝的同時,用提醒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


  剛剛睡醒沒多久,差點忘了這事兒的煊晉帝,立刻反應過來,在白慕歌跪下之前,開口道:“白慕歌,你不用跪了!”


  大臣們:“……?”


  沒說他們也不用跪,所以他們還是老老實實地跪下。


  大家心中十分疑慮,就連陛下最寵愛的玄王殿下,陛下都沒說不用跪,怎麽白慕歌忽然撇下所有人,開始搞特殊了?

  煊晉帝:“眾卿平身!”


  眾人起身後。


  煊晉帝解釋道:“朕聞白愛卿數日前,因跪在雪地之中,為民請命,以至傷了膝蓋,特準白愛卿你免跪一年,等養好了身體,再行這些禮節!”


  禦史台原本是有些不滿的,見著煊晉帝這麽一說,大家也不好說什麽了。


  白慕歌道:“多謝陛下!”


  早就知道這個的白慕歌,半點都沒意外。


  朝臣們:“陛下仁慈!是我煊晉之福!”


  煊晉帝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雖然大家一直都說朕,愛民如子,是個仁君,但是說真的,免跪的事兒,要是我兒不提,朕還真的沒想到,眼下這個仁慈的名聲,朕撿得還挺不自在的,畢竟這都是兒子用勞動換來的。


  小義子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百官們開始站出來,紛紛報奏一些事由。


  玄王殿下站在朝臣們的前列,睡眼惺忪地打哈欠,唯一讓煊晉帝覺得比較欣慰的是,這小子的哈欠至少沒有打出聲音,不至於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有多麽不用心。


  然而令煊晉帝,覺得十分鬱猝的是,沒一會兒……


  這小子的頭,竟然開始小雞啄米了。


  這是站在這兒打盹呢!

  煊晉帝一下子,臉都氣綠了。


  而這會兒,一名禦史台的朝臣,正稟報道:“陛下,薛言清上任,做京兆府尹的事情,令諸多百姓們,心有芥蒂,眾人攝於薛王府沒有多言,但是臣聽說,私底下怨言不少。陛下是否考慮換人?”


  白慕歌一聽,心裏就已經明白,自己當初上任,做這個京兆府尹的時候,這位大人八成也是建議過陛下換掉自己的。


  因為那個時候,她的名聲也沒比薛言清好多少。


  煊晉帝有心點一下令狐悅,於是問道:“玄王,此事你看呢?”


  正在打盹的玄王殿下,根本沒聽見,靜謐無聲。


  帝王一下子黑了臉。


  眼角地餘光,兀地看見了邊上的白慕歌,帝王壓著滿肚子對兒子在朝堂上睡覺的不滿。


  也為了給兒子沒回答君主問題的行為圓場,轉頭問了白慕歌一句:“朕忽然想起來,此事問玄王無用。白慕歌,薛言清是你所舉薦,你對此事如何看待?”


  這下。


  玄王殿下兀地睜開眼,警惕地看過來。


  又看了一眼煊晉帝……


  滿臉都寫著:雖然我才剛醒,雖然不知道你們討論了啥,但是父皇您是不是點白慕歌的名字了?您沒找她事兒吧?


  煊晉帝:“???”


  合著白慕歌是你的名字?


  叫你的封號你聽不到,叫白慕歌你就醒了!?

  白慕歌作為一個三品朝臣,站在後頭,前麵離玄王大佬還隔著好幾個人,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打盹這一出,也不明白煊晉帝在想啥。


  她就直接站出去,彎腰道:“陛下,臣以為,薛言清薛大人,心懷正義,隻是一直沒有一個舞台,給他做好事。就連臣這樣的庸才,陛下任用之後,臣都能有今日。又何妨給薛大人一個機會呢!若薛大人,當真也能成為國之棟梁,自是喜聞樂見的大好事!”


  禦史台一向剛正不阿,誰的麵子都不給的李中丞,當即就懟了白慕歌一句:“白大人,若是薛大人上任之後,會魚肉百姓呢?那此事誰來負責?”


  薛王爺在邊上,都聽得十分心虛,畢竟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他很是了解,他都擔心兒子會辦出這等事。


  沒想到。


  白慕歌看向李中丞,道:“本官負責!若是薛大人行為不當,本官願意一起受罰!本官相信薛大人的品行,他早已改過,不再是李中丞心中,從前的那個薛大人。常言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大人不妨也給薛大人一個機會!”


  令狐悅:“……”


  等等,自己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麽?

  白慕歌是什麽時候,跟薛言清的關係這麽好了?舉薦對方做官,現在還公然站出來作保?薛王爺這個親爹都沒吭聲,白慕歌這是怎麽回事?


  李中丞冷笑了一聲,看著白慕歌道:“就怕到時候,薛大人惹出來的禍事,白大人你擔不住!”


  薛王爺有點忍無可忍了。


  縱然他也不想兒子當這個京兆府尹,但是李中丞這是什麽意思,當自己死了嗎?


  他站出來道:“本王倒是不知道,李中丞竟然對犬子,有這樣的成見!你怕白大人擔不住,那本王可以擔嗎?”


  李中丞一噎,差點忘記了,薛言清是薛王府的嫡公子。


  但他還是道:“下官是聽說,白大人同薛大人關係很好,私底下稱兄道弟,所以才對白大人的擔保,有所懷疑,怕有失公正!薛王爺您是薛大人的父親,此刻也應該避嫌!”


  玄王殿下聽到這兒,輕嗤了一聲。


  他不高興媳婦給人作保是一回事,但是不允許別人一直懟媳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慢聲問了一句:“哦?關係好,就不能作保。


  禦史中丞的意思是,人就隻能擔保一些同自己不熟的人,才能表示自己的公正?


  那試問,如果根本不熟,又豈會知道此人人品?


  還是禦史中丞認為,為了保持你口中所謂的公正,日後眾人舉薦的時候,都隻能隨口舉薦一些點頭之交,到時候亂了朝堂,禦史中丞你是不是能負全責?”


  禦史中丞:“……”


  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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