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墨梟撅著屁股爬窗的模樣
墨梟撫摸著手中的玉簫,俊美的臉上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
宇文皓丟下手中的葡萄,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男人一眼。
他在這裏急得跟什麽似的,結果這廝一點都不關心。
正是應了那句老話,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對,他不是太監,他有老二。
墨梟並非不急,而是胸有成竹,他眸光淡淡地看著手中的玉簫,輕輕挽唇。
“再不省油的燈也會有滅掉的那一天。”
上官遠不是普通的武夫,他很有智謀,但是他的智謀在墨梟看來,不過是小兒科。
小時候再怎麽精明,常年呆在邊關,那些精明的套路和自以為是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宇文皓“那他們要研究炸彈的事情,我們該怎麽辦呢?”
其他的事情,宇文皓相信墨梟能擺平,可這炸彈的事情……
宇文皓眸中閃過很辣。
“靜觀其變。”
墨梟眸光悠遠地望著窗外,將玉簫送至唇邊。
皇宮裏的東西比他們的東西要多得多,而且那些工匠也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這是他們無法比擬的。
既然他們這麽想給他們免費製造武器,那他們就省一點力氣,等他們製作出來之後,盜用現成的就好了。
婉轉悠揚的簫聲響起,太陽落在男人身上,給他周身踱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宇文皓靜靜地看著墨梟,腦海中百轉千回,終於弄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簫聲驟停,宇文皓從貴妃榻上起身下來,手指著墨梟,“我去,梟,你夠賊的啊!”
要是他們盜用皇宮裏的武器,不僅省時省力,還省了不少的銀子。
這筆賬簡直不要太劃算。
時至今日,宇文皓總算明白,為什麽自己總被墨梟碾壓,為什麽人家能在朝廷上還得風生水起,而他就隻能守著他的一堆銀子當守財奴了。
這特麽智商不夠,玩不夠人家啊!
墨梟放下玉簫,計算了一下時間,推開宇文皓的手指,繞過他坐在書桌後麵,寫了一封書信送了出去。
宇文皓撇了撇嘴,“給你媳婦寫的吧?”
“你有意見?”
“沒意見。”宇文皓重新仰倒在貴妃榻上,右腳翹在了供起來的左腳上,“就是覺得你有些閑得老二疼,跟你媳婦就差幾十步的距離,走著就去了,還非得飛鴿傳書,你確定不是你家宣紙太多,用不完了?”
用現代的話說,感覺墨梟宛如一個智障。
“跟你有關係?”墨梟睨了宇文皓一眼,性感的薄唇緩緩翕動。
“沒關係,您財大氣粗,請隨意。”
墨梟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研究鋪在桌子上的圖紙。
宇文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皺,“不打擾你了,小爺出門喝花酒去。”
墨梟低著頭沒有說話。
拉開門,正要抬腳離開,宇文皓忽然扭過頭來,問:“梟,樓下掌櫃說你這幾天晚上沒有回來睡覺,你去哪兒睡了?”
一晚兩晚的還可以,畢竟這家夥的行蹤實在是太過飄忽不定了。
但是據掌櫃的說,墨梟每天半夜出門,早晨天不亮就回來了,接連好幾個晚上都是這樣。
這其中的原因真的是耐人尋味啊!
墨梟抬眸睨了他一眼,“去哪兒睡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宇文皓:“……”
他隻是猜測,他就不能給他個確定的話,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麽?
不過就算他不說,他也能猜到,這男人一定是半夜偷偷爬窗找媳婦睡去了。
真沒想到,拽得讓人忍不住拿鞋底子抽他的墨梟竟然是一個這麽感性的人。
為了抱得美人,竟然紆尊降貴地去爬窗。
他是真心想象不到,墨梟撅著屁股爬窗的模樣。
真想晚上,墨梟出門的時候,他也偷偷地跟著去,一睹當朝左丞相爬窗的形象。
這麽想著,宇文皓也這麽幹了。
他連花酒都沒喝,特意早早地蹲守在聽音閣的外麵,等男人出門去找媳婦。
結果這一等就是兩三個時辰。
如今已經進入初冬,天氣冷得厲害,宇文皓在外麵蹲守了快要一個晚上,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風給吹成傻逼了。
掌櫃的見宇文皓一直蹲在角落裏,連忙拿了一個披風出來披在宇文皓身上。
“主子,您為什麽非得在這裏凍著,去屋子裏麵等多好?”
宇文皓吸了吸通紅的鼻子,“你不知道,墨梟不走尋常路,他就喜歡爬窗,我要是在屋子裏等他的話,就抓不住他了。”
掌櫃的愣了愣,不確定地問:“您剛剛說您是在等誰?”
“等墨梟啊!”
掌櫃的說:“他剛剛已經出去了。”
“什麽?”宇文皓猛地起身抓住掌櫃的手臂,瞪大眼睛,“你剛剛說什麽,再給我說一遍。”
掌櫃的眸光坦誠地重複了一遍,“我說,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墨少爺已經出門了。”
“我去,你怎麽不早說?”
害得他在這裏傻傻地等了兩三個時辰,宇文皓氣得頭頂都已經開始冒煙了。
而且,墨梟這家夥不是不走尋常路,喜歡爬窗戶嗎?
怎麽今天竟然從正門出去了呢?
太氣人了,真是太氣人了。
宇文皓急得團團轉。
掌櫃的無辜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您也沒跟我說您是在等墨少爺啊!”
宇文皓:“……”
他應該做兩手準備的,讓掌櫃的給他守著正堂,而他在外麵蹲守的。
這次錯過去了,宇文皓感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能抓到墨梟,偷偷地跟在他身後,看他如何爬窗去看媳婦了。
因為,宇文皓有預感,自己生病了……
……
墨梟成功地甩掉了宇文皓那隻小尾巴。
唐朵這些天睡覺的時候,每天都讓菊花給她守著門窗。
可奇怪的是,每天起床的時候,門窗都關閉得嚴實,菊花卻不在房間,而她的精神也是無精打采的,最讓人奇怪的是,她的右手每天早晨都使不上力氣。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用手幫男人解決了生理需求,結果第二天使不上力氣。
可如果說有男人潛進了她的房間,可為什麽她除了右手之外,身上沒有一點被侵犯的痕跡,甚至連一點淺淺的吻痕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