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可以兩全
回去拿零東西,安冉便在冷震的陪同下,來到聚賢樓。
上官宏他們還沒到,安冉和冷震先在包間裏等著。
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沒見上官宏和上官靖過來。
“大姐,上官宏他們會不會不來了。”冷震有些擔心。上官靖雖然答應他們會去服上官宏等人過來,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萬一上官宏等人不來,他們在這兒幹等也不是辦法。
安冉的心裏其實也是緊張的,但是既然上官靖還沒消息過來,他們就要在這兒等著。
而且她相信上官靖,就算上官宏不來,他也一定會讓人來信告知的。
“我們再等等看。”安冉道,臉色沉著。
冷震點點頭,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隻能等待。
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見到上官宏等人,上官靖那邊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大姐,我們這樣幹等真的不是辦法,買家那邊還在等著我們交貨呢,如果延誤了時機,那可就麻煩了。要不我們親自去一趟上官府?”冷震提議。
如果今不是因為有幾個大客戶需要交貨出去,他們也不至於這麽被動。
既然這麽長的時間,上官宏等人還是沒來,那麽他們是不是應該要采取主動的措施呢。、
冷震看著安冉,等著她的決定。
安冉想了想,她當然知道冷震擔憂,她何嚐不是一樣?
想了想,安冉決定,就按照冷震的去做!
“走,我們去上官府。”著,安冉站起身來,準備出去。
冷震跟在她身後,正當兩人走到門口,欲打開門的時候,沒想到剛好上官靖等人正好到了門口要進來。
雙方撞了個正著,這下有些尷尬了。
“才等了這麽點時間,就不耐煩要走人了?”為首正是上官宏,他看到安冉要出去,誤以為她要離開,輕蔑地道。
“這位一定是上官老爺了。我想您誤會了,我確實是想離開,但是並不是不耐煩,而是我想親自去上官府見您。”安冉不卑不吭地道。
上官宏冷哼了一聲,嗤之以鼻。
安冉也對他的態度並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十分客氣地道:“上官老爺,上官公子,請裏邊坐吧。”
安冉和冷震側過身子,請上官宏和上官靖進來。
上官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看進去,一臉高傲的樣子,十分看不起人。、
安冉有些尷尬,這個時候,她繼續也不是,不也不是。
幸好這個時候,上官靖開口了:“二叔,有什麽事我們進去再,都在這門口站著,讓其他客人見了。也不好啊。”
上官宏看了看上官靖,想了下,也覺得有理,便率先走了進去。
安冉感激地看了一眼上官靖,四人入座後,安冉才開口問道:“怎麽不見其他幾位上官老爺?”
“其他幾位叔伯都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有什麽事和我二叔談就可以,他可以全權做主的。”上官靖給安冉使了一個眼色。
安冉了然於心,微微頷首,然後起身給上官宏和上官靖倒了杯茶水,轉頭對冷震道:“冷叔,可以讓人上菜了。”
冷震去喚掌櫃的上菜,再次落座後,安冉才舉起杯子,恭敬地道:“上官二老爺,上官公子,這一杯我以茶代酒先敬你們,感謝你們百忙之中還抽空來見無溪這一麵。”
上官宏沒有喝茶,而是一臉嚴肅地道:“有什麽事吧。”
“二老爺果然是爽快之人,如此我也直接和您了。”安冉笑道,看了看上官靖,然後繼續道:“二老爺,有個問題,不知道我可以問問你嗎?”
“吧。”上官宏道。
“您真的隻是因為我和安家有牽連,所以才不願意和我合作是嗎?”安冉問道。
聞言,上官宏的臉色沒有變,還是一貫的冷漠和陰沉。
“難道你覺得還有其他原因?”上官宏反問道。
“晚輩不敢,隻是想問問清楚罷了,也好讓自己心裏有個底。”安冉客氣恭敬地應道。
“不管你什麽,我都絕不可能拿上官家上上下下那麽多條性命開玩笑!”上官宏厲聲道。
今無論安冉什麽,凡是危害到他上官家的利益的,他都不會妥協的。
“您誤會了,我沒有要您拿上官家的利益做賭注,如果要我做這樣的事情,我也定是不允的。”安冉趕緊解釋道。
“那你到底是想什麽?”上官宏微眯著眸子看著她,一向老練的他,此刻竟然看不出眼前這個年輕饒真實想法。
這是進門那麽久的時間,上官宏第一次認真打量安冉。
安冉身上的氣質讓他有些震驚,她的身上,帶著霸氣和野心,這麽年輕的子,能看到這樣的氣質,他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呢。
“您怕的,是害怕和我合作做生意,會危害到上官家的利益和府中饒性命。如果我答應你,我有辦法讓您兩全,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和我合作,冒一次險呢?”安冉自信地問道。
安冉的話一出,不止是上官靖和冷震驚愣,就連上官宏,也是一臉驚愣地看著安冉。
兩全?如果真能兩全,他當然願意跟她合作,畢竟他們上官家是做生意的,商人講求權衡的都是利益罷了。
“你真能有辦法做到兩全?”上官宏還不敢相信地再次問道。
“您隻要告訴我,如果我真的做到兩全,您是否願意繼續和我合作?”安冉再次問道。
安冉很是自信,那雙好看的鳳眸裏透著光彩,讓人忍不住都看向她,期待她繼續下去。
“我可以答應你,如果真的如此,你和我們上官家的合作一定繼續,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上官宏信誓旦旦地應道。
如果安冉真的可以做到這樣,他必定會與她合作。畢竟之前合作的那一段時間裏,不止安冉得到了利益,就是上官家,也是發展地十分迅速,實話,要放棄和安冉的合作,他心裏也是矛盾的,隻不過是權衡之下,忍痛做出的一個決定罷了。